趴在床头的凤离小眼神在流云和老者以及床上的人身上扫过,然后哇一声就哭出来。
本来流云还在怪老者自己放错了,这下二人都被凤离哭声吸引过来,老者还以为他因为担心子陌才哭的。
“离儿乖,你爹爹不会有事的。”
圆嘟嘟的小家伙扑到他怀里,摇了两下脑袋,眼泪鼻涕都印到老者衣衫上,然后耸着小肩膀抽噎,“爷爷,离儿犯错了,早上爹爹吃药,我看见瓶子乖巧就拿着玩了……”
“哎呀,居然是你这个小混蛋……”
流云气得想揍他,老者劝说还被流云一番数落,“刘叔你也是,表哥用什么药你放哪种药不就好了,放那一排干什么?”
“是我疏忽了,子陌他自己说不想每天麻烦,我才特意去做了匣子回来按着顺序放置。”
说着把摆在第一个的红色瓷瓶拿起来,里面装着他新研制的药丸,他就是知道其中有几味药跟子陌现在服用的药相冲才放到最后。
哎,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小捣蛋会搞这么一出。
流云对跟眼前的一老一小很是无语,“那你制的催情药药效如何,表哥会不会有问题?”
“单说药效的话,死人吃了能还阳,活人吃了变流氓,我制的药效果能不好么?”
瞥见流云嫌弃的表情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去去去,什么叫我制的催情药,那是吃错药药效相冲或者还与他体内的毒有关。
我刚刚给他吃了解药丸,他又和你说的丑八怪做了那种事,应该得到纾解的。”
“都怪你,你不研制什么新药他就不会吃错药,也就不会被那个丑八怪捡了便宜。”
不知好歹的臭流云,不研制新药让子陌等死?
“别在这里埋怨,赶紧和我一起把他放药桶里泡着。”
说起来还该感激人家,要不是有那位姑娘,子陌的情况怕还更加严重。
何况他体内的毒没能清除,只是用药让几种奇毒在他体内相互制衡,也不清楚他具体还能撑多久。
那位姑娘丑了点不要紧,若是能留个后也好!
刚刚把人放到药桶里就听到有人疯狂地拍门,流云极不情愿,气呼呼地开了门,看见几个村妇,他们来干什么?
“有什么事?”
流云鲜少来黄冈村,但包打听属性的陈婆子见过他,知道他是凤子陌的表弟。
她见流云挡在门口,垫着脚往屋内看,“小兄弟,你表哥呢?那个,你们知道他跟阳家小疯子在山上做那种事不?”
小……小疯子?
“表哥病得昏迷不醒,你说他能做哪种事?”
流云其故事地说,毫不留情的轰人,哐一声把大门关上,这些个村妇不用干活?
本来她脏丑他也就忍了,如今还得知那是个疯子,流云那叫一个气呀!
陈婆子差点就被关过来的门板夹到鼻子,扯着嗓子咒骂了流云两句,才对身后的妇人些说,“难道我们猜错了?”
另一个年轻妇人笃定道:“是凤子陌错不了,咱们村就他一个人一年四季都喜欢穿那件黑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