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对着空气呵斥道:“流云不要胡说八道,我没被任何人强。”
“啊?可是我明明看到她骑在你身上,还拿着你的……那个,对了,你的里衣还被她穿走了。”
刘叔使眼色让他别说了,流云后知后觉他无意中伤了主子的面子,正常的男人谁愿意被一个丑陋的疯子……
……
凤子陌听完闭眼倚靠在桶壁上,对于自己无意间被丑陋的农女侮辱,他甚是愤怒,恨不得要了她的小命。
转念一想,按照流云和刘叔的说法,只怕黄冈村大多数人都知晓他和疯子的事,阳家肯定急着嫁女。
她是非礼过自己的女人,她若嫁给别人,那自己的脸面何在?
绝对不行,必须得把她圈在自己身边为奴为婢赎罪,不碰她也不能让别的男人骑到自己头上来。
不对,她是个能恶心吐流云之人,可想而知必然丑得人厌鬼弃,并身子羸弱又疯疯癫癫的,还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谁会娶她?
如此,他便安心了。
阳老爷子远远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菜畦地里石堆上冲自己招手,然后又撑着石头起身向他走来。
老人鼻子发酸,她肯定害怕才不敢一个人回家里去,走近才问,“春香回去了?你手里拿把草做什么?”
“她回去弄头发去了,这是百部草可以药虱子的。爷爷,你别愁眉苦脸得了,他不娶我还不嫁呢!”
她见到阳老爷子垂头丧气的回来,阳音洛窃喜,显然对方没答应便安慰起她爷爷来。
阳老爷子叹了口气,“他没说不愿意,只是还没醒来,你不嫁他还能嫁给谁,洛洛呀,你可不能犯傻。”
自己的孙女什么情况他心里清楚,别人哪里愿意摊上这样的女子,唯一的希望就是与洛洛有肌肤之亲的凤子陌。
“爷爷,我不傻,我一个人也能生活,况且我还会点医术能替人治病,养活自己不难。
等身体稍微好一点我就出去赚钱来孝敬爷爷,你说好不好?”
阳老爷子苦涩的笑着,“洛洛真是个孝顺孩子,你呀把赚钱想得太容易了,你要去哪里?
莫说你走不了多远,再说相信女大夫的人怕只有逼不得已的穷苦人,庄稼人小病小痛一般不会请大夫硬抗过去病就好了,你想如何赚钱?”
“为什么?”
阳音洛震惊,她知晓古代女子地位低,可走不了多远什么意思,难道她要被困在此地?
“哎,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别东想西想的,等着爷爷帮你张罗便是。”
“爷爷……”
她央求之时无意间搭到了阳老爷子的脉,“爷爷晨起时是否头晕,蹲着干活时又气喘,还有经常感觉眼睛看不清楚?”
“洛洛你怎么知道?”阳老爷子惊愕,随即又道:“人老了都这样,不碍事的。”
阳音洛摇了摇头,人老了越该注意身体,她撩起老人裤管一看,静脉曲张已经到了很严重的程度。
老人压下裤管,皱眉道:“洛洛,爷爷的裤管也不能随便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