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开了院门,两人在客厅门外面跺跺脚,把鞋子上的泥水震掉,然后钻进了屋里。
屋子里暖意洋洋,程菲菲脱了羽绒服,把手放在暖气片上取暖。黑色紧身毛衣,黑色打底裤,该凸的地方特别凸,该翘的地方也特别翘……
陈远痴呆了有那么两秒钟,见程菲菲两手通红,关切道:“你别放在上面,冻成那样再突然高温,你会生冻疮的!”
对于陈远的关心,程菲菲有点受宠若惊,她两手离开暖气片,痴痴地望着陈远。
陈远的目光仍然停留在程菲菲的手指上,看着她十根手指弯曲着,都伸不太直,心里一着急就抓住她的两手,“我来帮你暖暖!”
四目相对,程菲菲含着羞眨了眨眼睛,微微低下了头。
“好大的雪啊……”陈远将视线移到窗外。
程菲菲然后转过身,靠在陈远怀里,两人一起望着窗外的飘雪。
陈远从背后环抱着程菲菲,秀发的清香一丝丝钻进他的鼻孔,陈远没喝多,但他有点醉了。
两人无话,陈远的呼吸在程菲菲的耳边律动,程菲菲握着陈远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陈远只觉得她的小腹很平,毛衣很软。过了一会儿,她又将陈远的手向上缓缓移动,直至峰顶。
陈远内心有几万头饿狼在奔腾、嘶吼,但他只是握住,没敢动。
又过了一会儿,程菲菲把毛衣领口拉开。
啊!好大的兔宝宝!滑嫩如水而不乏弹性……陈远再也扛不住了,他彻底崩溃了……那只大手疯狂地在里面搜索着……
程菲菲感觉身后不知被什么顶着,伸手到背后一摸……啊!
“你好了!”程菲菲转过身来,高兴得要跳起来,“我把你治好了!”
陈远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些谎言如果能够完美化解,就让它永远不要被澄清!
陈远什么也没说,只点点头。
程菲菲激动地将陈远紧紧抱住,“我终于把你掰直了!从今天起,你是我的!”
陈远没说话。这傻妞让他心里软软的……以后好好对她吧。
……
晚上,两个坐在工作室电脑前,一边看着盗版的《天下无贼》,一边吃着一桶泡面。
看完电影,夜已深。
两人回到卧室又紧紧拥抱在一起,像是这么多年头一回认识对方,又像是明天就要见不到彼此,这一刻想要永恒。
陈远手不听使唤地伸进了程菲菲的衣服里。但他的手还没爬到想去的地方,就被程菲菲按住,“你现在这么主动……看来你已经完全康复了,所以,这个福利就没有了。”
陈远懵圈。
“今晚我睡你房间,你睡小军房间。”程菲菲说着就把陈远推到门外。
看着陈远有点小失落,程菲菲掂起脚尖献上一枚香吻在他嘴唇上,“不要着急,我早晚都是你的!”
程菲菲说完把门合上,她背靠着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被推到门外,陈远最大的感受是意外,此时他才发现程菲菲虽然开放,但并不随便。
陈远不懂女人,也不懂爱情。
爱情这东西,不懂的人寻寻觅觅,懂的人却不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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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远联系了吕健给的电话号码,两人约了个地点,交了货。陈远把那100台旧手机运回了家。然后把那100台新的从床底下拖出来,通知方通来取货。
半个小时后,方通派人开车过来,付了陈远尾款6万现金,将货拉走了。
程菲菲看着陈远捧着6打红票票,心里对这个男友又添了许多崇拜之情。
事情已经办完。他们决定先玩几天再回家。
陈远要到银行准备把现金存到卡里,程菲菲正好也要取些钱出来,本来她是可以在提款机上面取的,但那个ATM机上没有存款的功能,她就和陈远一起在银行大厅里排着队。
队排得挺长,挺无聊,陈远忽然想起一段子来,就讲给程菲菲听:
“有一哥们儿到银行排队存钱,后面的美女问他,存钱是吗?
这哥们说,是。
美女说,我正好要取钱,反正你要存,不如把钱给我,咋俩就不用排队了!
这哥们儿一想觉得挺有道理,就把钱给她了。”
程菲菲听了呵呵地笑起来,“对啊!我正好要取钱,不如你把钱给我,我们就不用排队了!”
“是啊!”陈远也跟着打趣。
两人说笑着,很快就轮到他们。陈远把钱存进去,现在他已经有10万块钱了。对于一个刚入学的大学生来说,能有10万块钱,已经可以幸福地度过大学四年了。但陈远并没有知足。他觉得这才是刚刚开始。
陈远存完钱,程菲菲取钱。
柜台里面的女职员白了程菲菲一眼,道:“取钱到外面的提款机里取!”
“我好不容易排过来,外面也有好多人,就帮我取一下吧……”程菲菲客客气气地争取网开一面。
“到外面取!听不懂中国话吗?”那职员说完就把程菲菲的卡扔了出来。
陈远当下就火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谁规定柜台不能取钱了!”
那女职员狠狠瞪了陈远一眼,嘴里道:“下一个!”
排在后面的人往前走了一步,对陈远道:“别挡着,轮我了!”
陈远回头看着那哥们儿的眼睛:“哥,请你别着急,我这儿还没完事儿!”
陈远的语气很平和,但他的眼神却很凌厉,后面那哥们儿觉得不太对劲,没敢再往前走。
这家银行就开在学校对面,主要客户都是学校里的学生,学生好说话,也是弱势群体,这些职员的态度完全看心情。陈远生平最看不惯这种人,你丫的不高兴回家打你娃去!小爷我存自己的钱,取自己的钱,给你交着年费,怎么着,还欠你的了?
“算了,咱去外面取。”程菲菲拉着陈远要走。
陈远按住程菲菲,对柜台里的职员道:“你今天必须道歉,不然叫你们经理来!”
那女职员不说话,愤怒地盯着陈远。
陈远也不说话,平静地盯着她。
那女职员瞪了陈远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不是陈远的对手,缓缓低下头,找了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对折一下从玻璃窗底下的缝隙塞了出来。
陈远拿起,展开看了一下,嘴角一扬:“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