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五号的晚上。陈远如期而至。
胡卫平果然在办公室等候。见到陈远,他的脸不由地抽搐了一下,“你?是你?”
“胡主任,你不是不认识我吗?怎么又记起来了?”陈远冷笑。
胡卫平的脸白一阵黑一阵,“你怎么会有我的?我?”
“不是,是视屏,完整的故事情节!”
“你”胡卫平站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两万块钱,拿到钱什么事都没了!”
“这也太多了吧!”
“多吗?不多吧?其中一万是你应该还我的!”陈远笑眯眯道,“您要是不愿意给算了,我也不要了,只是那不知道传到校内通会怎么样”
“你给你便是!”胡卫平从腰间摘下钥匙,打开柜子,取出两打人民币,放在了桌上。
陈远伸手去拿,胡卫平却又按住,“你要说到做到!”
陈远推开胡卫平的胳膊,拿到两万块钱,“你以为我是你啊!”
出了办公室,陈远颠了颠手中的票票,心想,一万块钱存他这一年,得一万利息,这理财,没谁了!
陈远开着面包车往回赶。刚出校门开了不到一公里,就见路边上有个女人颠颠撞撞往回走,开近了一看,是李虹。
“这么晚了,你是要回学校吗?”陈远停车。
李虹定睛一瞧,“是你啊,对回学校。”
隔着车窗,陈远便闻到了李虹一身的酒气。不管怎么说,陈远既然碰上了,顺手帮个忙呗,“我送你一程吧!”
李虹拉开,上了车。屁股刚落座,就觉得被什么东西顶到了,用手一摸,两打人民币!
“大晚上的,你带这么多钱做什么?”李虹好奇。
“哦刚才”陈远顿了一下,决定撒谎,“没什么,出来消费一下嘛!”
“哦?男人就是逍遥!”
“你干嘛去了,一身酒气!”陈远从镜子上看到李虹打扮的十分时尚,吊带裙,还画了妆。
“去酒吧做酒水推销员,那些个臭男人非要我喝酒。”
“你差那点钱吗?”
“钱这东西当然越多越好,女孩子的衣服,包包,哪个不要钱?我可看不上地摊货!”
陈远没说话,轻轻摇了摇头。
李虹也是一阵沉默。
面包车开到学校门口,李虹打不开门。
陈远下车,帮她拉开门,李虹却说:“你上来,我有话对你说。”
“哦,”陈远上了车。
“你女朋友呢?”李虹问道。
“分手了。”陈远道。
“你看着我,我漂亮吗?”李虹又问。
“干嘛?”陈远莫名其妙,“我现在不会考虑任何人的”
李虹从陈远身上爬过去,将门拉上,回身挨陈远坐下道:“你包养我吧!”
“啥?”陈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虹起身骑在陈远腿上,两座玉女峰就摆在陈远面前,“怎么,你不敢碰我吗?”
“”
李虹拉起陈远的手,放在自己光滑的大腿上。
“干什么你,快下车!”陈远嘴上说着,手却被李虹按着在腿上来回摩挲。
这女的真是欠x!陈远受不了了,翻身将李虹推倒在后座上
李虹跪趴着,陈远将她裙子一撩,直入。
有那么一瞬间,陈远想起了程菲菲。但很快,很快就被那至高无上的快感给湮灭了。
面包车颤抖了十分钟。
陈远将天地之精华喷了李虹一身。
李虹收拾好衣服,下了车。
陈远仰在后座上,有点不敢相信刚才那个自己,原来灵与肉可以分离得那么彻底。
他想起了程菲菲,想起了周小军。陈远再一次感到孤独,令人窒息的孤独。
李虹发来一条信息:“两万块,一年。不要认为我太随便,看你是好人,才这样的。”
陈远四处搜索一下,这才发现那两万块钱不见了!
陈远无语,苦笑。
开车,回宿舍。
宿舍里只有小白小黑两个人。
见到陈远回来,小:“陈老板,你听说没?有个犯人从你们苏河市越狱,很有可能已经逃到苏云来了。”
“有这事?”陈远有点累,直接倒在床上。
“是啊,都到网吧里巡逻了。”小白补充道。
“据说这逃犯以前可是绑架,qj抢劫,无恶不作!”小黑一副危言耸听的模样。
“放心吧,要钱咱没有,要色咱也没有,睡吧!”陈远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回想起车上那一幕,陈远感到懊悔,自责到最后又觉得有点不过瘾,陈远忽然感到自己其实根本不了解自己。
要说苏河逃出来的这个罪犯,和陈远是有关系的,而且这次越狱,他的主要目地是。
这个罪犯正是当年绑架童若初和程菲菲的绑匪之一,麻脸。
当年麻脸在光头的带领下,伙同瘦猴绑了苏河市的富豪之女童若初,光头去收钱不见人影,他和瘦猴却被陈远。而且还被程菲菲一记撩阴腿伤了老二。
麻脸被带走后,医院住了几天并无大碍。入狱一个月后,他发现自己竟然不举了!以往要是一个月没碰女人,就恨不得把墙戳个洞,如今他的弟弟却成了小绵羊!从此以后他便时不时地被借菊花一用。
麻脸恨透了程菲菲和陈远,托人打听到了二人的下落。在一次户外劳改的时候,策划已久的麻脸越狱了。
他出来的目的只为报仇,哪怕再次被抓回去加刑也在所不辞,因为是程菲菲那一脚让他对人生的念想全没了!
此时的苏云已经在全城搜索麻脸了。而麻脸却躲在一家网络会所的地下室。
网络会所的名字俗到爆,叫做“马大哈网络会所”,老板是大马哥。
话说大马哥之前是个地头蛇,带着一帮兄弟收保护费,曾经在ktv跟陈远发生过冲突。但大马做事有他的原则,欺负学生不是他的做派。
后来大马决定金盆洗手不干了,带着兄弟们开了一家网络会所,就是高大上一点的网吧。
麻脸和大马曾经都跟光头混过。光头干的事比较大,比较狠。大马看不惯,决定出来单干。于是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