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们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只见独孤境的命根之处,又肿又红还有些溃烂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传说中的爱滋病或者杨梅大疮吧?
那可都是传染性疾病,而且都是不治之症?
两个徒弟见状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去,退去,退去。
“师父!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燕玄虎小声地在嘴里咕嘟了一句,给燕玄云使了一个眼色,见元玄子仍然在聚精会神地看伤势,便趁机脚下抹油开溜了。
“把门带上!
不许闲人入内!”
元玄子对他们的背影说。
“是!师父!”
两个徒弟跑出大门,给门口挂了一个牌子:
师父闭关,不得入内!
燕玄虎匆匆忙忙地往回跑,刚到自己院门,就撞上了燕玄龙。
“你慌里慌张的出什么事情了?”
“没,没什么,什么事情也没有。”
燕玄虎继续跑,来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反复地洗手,反复地打肥皂。
这可不是他平日的风格啊,平常最讨厌洗手洗脸洗脚,今天怎么了?
碰上鬼了?
“你到底咋回事?”
燕玄龙用脚后跟就能看出来一定有事,还是大事!
“大师兄,这个,这个不是很好说哇。”
燕玄龙把水龙头一关,说:“你不要再浪费水了!”
燕玄虎说:“今天,独孤境被快递公司送来了。”
“什么?快递公司送活人?有这种业务吗?”
燕玄龙瞪着他。
燕玄虎一脸无奈地说:“确实,确实是某通快递送了一个冰箱,但打开一看,不是冰箱,是独孤境,现在还在师父的书房光屁股躺着呢。”
“你胡说些什么呀!
这里是道场,懂不懂规矩!
注意你的用词!”
燕玄龙打断他,满脸严肃地教训他。
燕玄虎说:“啊呀,独孤境的那个,那个重要的部位肿得很厉害的,好像是被毒物咬了似的,现在整个人都昏死过去了。”
燕玄龙听罢,拔腿就往书屋方向走。
“大师兄,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呀!
这件事关系到师父的声誉,千万不要外传啊!”
他扯着嗓子喊。
基本上往来的道众都听见了。
“什么情况?关系于师父的声誉?”
“哎呀,还不能外传?”
燕玄龙恨不能拎块砖头一板砖拍死燕玄虎。
但他此刻没有时间,也没有这个心情。
他要赶紧去观执书屋看个究竟!
院门口挂着“师父闭关,不得入内”的牌子。
他犹豫了片刻,但还是鼓足勇气推门进去了。
进到里屋,正看见元玄子拿着棉签,蘸着酒精给独孤境消毒。
“师父!”
燕玄龙小声问候道,他看到这个情况也是吓了一跳。
“你来的正是时候,把我的工具递过来,在书桌的第三个抽屉里。”
元玄子瞅见是燕玄龙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让他当自己的助手。
燕玄龙取出一套医用手术工具,小心翼翼地问元玄子:
“师父,你这是要给他动手术吗?”
元玄子点头说:“他这是中了蜈蚣的巨毒,卵子已经保不住了,只有施行宫刑,也就是割除。”
“啊?!”
燕玄龙递出去的手臂有些僵硬,这不是要太监了吗?
“要太监和保命之间,还是选择保命。”
啊,自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
是这样吗?
可是,师父怎么会动手术呢?不学自通吗?
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独孤境的神智是清醒的,他清楚地听到自己马上就要被骟了,而且动手的不是别人,自是自己的亲爹,元玄子!
真是亲爹啊!
你的心好狠呀!
然而,自己不是在栖云禅院吗?
怎么又落到了太乙观元玄子的手上?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变成太监!
宁死不当太监!
独孤境想象着电视上那些没有胡子的公公,脸上白嫩一片,嗓音如同公鸭,更为重要,重重要的是面对女人,那是有心无力,望女兴叹!无能为力呀!
这怎么可以呢?
那我还活着干啥呀!
我死了算球!
消毒完毕,下一部就是生切!
元玄子对燕玄龙说:“你把他绑在床上,固定住,我马上就要动刀子了!”
“是!师父!”
看着这个平日里娘炮的男人马上就要名符其实地变成太监,做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心情也是有些微爽的,不是吗?
燕玄龙很快找到了麻绳,准备把独孤境绑成棕子!
“不要啊!”
独孤境用最后的力气呻吟道。
“不用动手术!不要割除!”
元玄子严肃地对他说:“你现在的毒素正在迅速地扩散,如果不抓紧割除,要不了一天,毒素就会到达心脏,你就一命呜呼了!”
独孤境说:“我宁可死,也要死得完整!”
元玄子冷笑一声,道:“你都死了,还留着卵干啥!
你这不是扯蛋吗!”
独孤境说:“我知道你最恨我,所以才一定要把我作成太监!
这样就能断子绝孙,不会影响到你玄门大佬的声誉!
你干脆把我弄死算了!
一了百了!”
独孤境把眼睛一闭,反正他现在已经是元玄子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宰割。
“燕龙,绑他!”
元玄子下了最后的命令。
燕玄龙动手十分麻利,很快就把独孤境绑了个结结实实。
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又在他的嘴里堵了一块抹布。
为了防止他东看西看,影响心情,又把他的眼睛给蒙起来。
两条腿分开成120度,一条朝东,一条朝西,痛得独孤境直咬抹布,泪如雨下。
这是要五马分尸啊!
在没有麻醉药的条件下,时间紧促,没有时间去医院!
元玄子开始实施阉割手术,一点点的剥离,一点点地切割,燕玄龙在一旁递刀子,剪子,还有钳子等等。
时间从手指缝里流逝了,手术终归是个小手术,很快就结束了。
独孤境身上少了两块肉球,他自觉轻了许多。
元玄子把肉球分别放在两个盛有福尔马林的玻璃瓶里,盖上盖子,成为一种标本。
止血,缝合,都很顺利。
“把他松开吧。”
元玄子也有些疲劳了,他对燕玄龙说。
燕玄龙立即给独孤境松了绑绳,解开了眼罩,拔掉了嘴里的抹布,他身上的毒素全部都去掉了。
可以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只是,成了太监般的男人。
“你看,这是你的东西,留个纪念吧。”
当独孤境好不容易睁开双眼的时候,元玄子举起了那两瓶装着肉球的玻璃瓶。
“妈呀!”
独孤境惨叫一声,头一歪又晕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