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叶子落尽了,冬天就不期而至。
寒冷的北风刮到人脸上,有一种刺痛的感觉,似乎在提醒着人们大自然的威严无处不在。
张总在服下太一神精丹后,精神方面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所谓驱魔是道,不是药,是药做不到。真正的丹药里面一定是含着道法的,单独的药只是草而已。这也正是现代人看病吃药治不了病的原因,只是照方抓药,而没有考虑到疾病背后是什么在支撑着。
张总的老婆现在每天都催促着吴大用带着他夫妻二人去终南山太乙观看看,当然,只能看到遗迹。太乙观已经被一把大火烧掉了。
吴大用每天还要面对着潮水般涌来的病人,天气冷了,得了伤寒的人明显的增多,而吴大用的名声又是一日千里的传播出去,不要说十里八乡,就是外省的人都有来专程找他看病的。
真的是脱不开身呐!
有一天张总实在呆不住了,跑来问吴大用:“吴大夫,你能不能给一个准信,咱们啥时候能去终南山太乙观?我和我太太的身体现在都康复了,我们很想去那里投资,不对,不应该叫投资,应该叫积德,把身上的这股子晦气全部积跑!”
“你会说话不?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张总老婆用肘子拐了他一下,翻了个大白眼,对吴大用说:“吴大夫,你是神医,我们承认了!你治好了我们夫妻二人的病,我们感谢你!现在呢,我们想赶紧去终南山太乙观,眼看着天冷了,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大雪封山,谁也别想去!我老公手上确实可以拿得出一个亿人民币,如果不给这笔钱订出去,早晚不知叫哪个狐狸精骗光骗净!”
吴大用说:“你们现在就可以去!”
“什么?现在?跟谁去呀?跟你去吗?”
张总有些惊讶地问。
“不是跟我,我还必须留在这里给大伙看病。”吴大用拿手一指身旁的燕玄龙说:“这位是终南山太乙观的主持元玄子的大徒弟,也是太乙观的监院,也就是说,元玄子相当于公司董事长,燕玄龙相当于公司总经理,你明白了吗?现在让总经理带着你回去见董事长,然后呢,你们具体怎么谈那就是你们个人的事情了。”
张总有些不悦,说:“他这么年青,就能主事吗?我跟他去?我认识他是谁啊?”
“我刚才已经讲清楚了,不想再重复一遍。如果你看不起他,你可以选择不去。但我告诉你,他是太乙观的监院,如果你要捐款的话,也是把钱交给他,而不是元玄子。董事长不会管这些具体事务的。”
吴大用转过头来对燕玄龙说:“你和张总以及他太太三人即刻起程回终南山去见元玄子,我和你师弟师妹留在这里。”
燕玄虎一听让他和师妹留在这里,单独让大师兄燕玄龙一个人回终南山,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他马上表态说:“师父,我们都听你的,留在这里,现在病人这么多,我们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师父,就让二师兄一个人留下来吧,我想回终南山去看看!”
燕玄飞也表态了,不过,正好和燕玄虎的相反。
“什么?师妹,不会吧?你就是想和大师兄呆在一块吧?你们俩个能不能有点儿修行的样子呢?整天腻腻歪歪的,像什么话!”
燕玄虎还想发牢骚,但发现吴大用的脸色有些青,这才忽然想起来,原来吴大用就是花静虚,花静虚就是燕玄飞的亲生父亲!
他可真是不长眼啊!
燕玄虎吐了吐舌头,把其他的废话咽了回去。
张总老婆盯了盯自己那个花萝卜男人,又盯盯如花似玉的燕玄飞,立即建议道:“吴大夫,你不去也可以的,但这个女孩子跟着似乎不方便,她就不用去了。”
吴大用当然明白她的用意,就是担心她男人又去招惹狐狸精,可是,燕玄飞明明是仙女啊,怎么能跟这种男人混坐在一辆小车里内,真是的!要不是她提醒,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呢。
“你说的也是,这样,燕玄飞,你就不用去了,燕玄虎,你跟着大师兄一起回去。”
吴大用又把目光投向燕玄虎。
“啊?这个嘛,也行,不过,最好的情况是我们三个一起回去,我们也有大半年没见过师父了。”
燕玄虎口气变得十分的肯切,似乎在求吴大用。
“不行,燕玄飞将来是本草门的掌门,今天我就要传授她本来门的门规!”
吴大用把燕玄飞拉过来,说:“你时刻不要忘记自己身上的使命和责任。”
“不会吧?师父,你前一秒钟还说叫燕玄飞跟着大师兄一起回终南山的呀!这后一秒钟就改成叫她当本草门的掌门人了?你的脑筋不会如此的急转弯吧?”
燕玄虎开始从中挑理了。
“我怎么不会脑筋急转弯?况且,叫她当本草门掌门的事情早就定下来了!不要再唠叨了,你们马上就出发,一切事情都听燕玄龙的安排!我相信他能顺利地完成任务!”
吴大用走过去,拍拍燕玄龙的肩膀,郑重地对他交待说:“你把那个土釜带上,元玄子炼丹能用得上,我这里还有一个备用的。另外,一定要把修复太乙观的事情提到日程上来!不要拖延!”
说完,对着燕玄龙的后背给了一拳,意思是你要担起这副重担!
“师父,你放心,我们马上就出发!我一定不辱使命!”
燕玄龙也意识到事情迫在眉睫,不能耽误,要趁热打铁,赶紧把张总和他老婆带到终南山去考察,接下来,就是找到原设计图纸,修复太乙观!
这也是师父元玄子对他们布置的铁的任务!必须尽快完成!责无旁贷!
“师弟,你跟我一起去,必竟,将来工地上的事情还要你帮忙。师妹,你在这里好好地学习本草,当好这个本草门的掌门!”
一席话说完,没有丝毫的犹豫,燕玄龙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张总和他老婆有些莫名其妙地跟在后面,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有这么着急吗?现在就走,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呢。”
“张总,你带支票了吗?”
燕玄龙回头问了他一句,这个是最重要的!
“啊?这个?”
张总有些张口结舌了,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胸前的口袋。<>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