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月影看出他对玉卿的心意是真真的。
“文公子多虑了。问题不在你。只是她的私事我也不便多言。文公子,来日方长,又何必争这一时?”
“月姑娘说的是。”
待人走后,月影便有些气又有些无奈地去了玉卿的房间。
见人还在榻上躺着,便捅了她一把:“你做戏还做这么全?人都走了,你还躺着挺尸呢,起来吃饭,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
孰料榻上的人只是微微一动:“小影啊,你自己吃吧。我没胃口,让我睡一会儿。”
“行了,别装了,人真的走了。”月影说着就将她扳过来却被她的脸色吓了一跳。
“哎哟我去!卿啊你昨天晚上是碰上艳鬼了么?怎么一副精血尽干的模样?”
她探手摸了摸玉卿的额头,微有些烫,只是这脸色太不正常了,蜡白蜡白的。
她忙让庸慧去请了大夫来。
老头倒是个实诚人,请了脉就噼里啪啦说开了:“你们是怎么照顾孕妇的,这要做娘的人了,气血亏成这样,还要供应孩子。又心绪不宁,脉象散乱,忧思成疾。年纪轻轻一身的毛病……”
月影早就被“孕妇”两个字雷地外焦里嫩。
“大夫啊。你要不要再重新把个脉?真是怀孕了?”她有些不可置信。
“老夫行医四十多年,难道连个喜脉都看不出来!?她要是没有身孕,老夫把头摘下来送你当球踢!”那老头听她这样问不高兴了。
月影连忙陪了不是。
等大夫开了安胎的药方子走了以后,月影在厅里转来转去,最终还是去了玉卿的房间。
眼见玉卿已经醒了。
“卿,你怀了身孕了,是康王的孩子吗?”
玉卿听他如此问,不仅面色一怔。
“谁说我怀了身孕?我小日子才刚走了四五天好不好。”
“刚才那给你看病的大夫说的,他都以他40年的行医经验担保你有了身孕,要是看错了就把头送我当球踢呢。”
“大夫长得帅么?”玉卿问。
“不帅,怎么了?”
“那送你,你能下得去脚么?”
“和你说正事呢,你打什么岔?!”月影真想给她两脚。
就这么被康王那个混蛋吃光抹净了?怎么也得把康王府占一半过来。
“行了,别紧张了。我体内本来就有两个脉息,耶娘师傅他们都是知道的,却从未告诉我。直到这回回来,我才陆陆续续地知道了一些事。”
“两个脉息?什么意思?一个人不是只有一个脉么?”月影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不太够用了。
“简单说,就是我体内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脉象。不知道的人把了脉就是觉得和有身孕一般模样。
现在想想,怪不得墨黎有事没事就帮我把脉,怕是也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
“原来如此,吓我一跳!”月影一边拍着胸脯坐到了她的身边。
“来来,汤药给我端过来!”玉卿做势说道。
“你又没怀。喝什么保胎的药?”月影白了她一眼。
“我气血不足。这保胎药于我是大有好处,快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