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在赌,她像一只在网里垂死挣扎的猎物,就那样泪眼朦胧地看着掌握她生杀大权的猎人。
墨黎终究是心软了一下,他竟给她擦了擦眼泪。
“那吴越是什么人,他的孩子你不能留,你也不能跟着他。”
说着又要灌药。
“不,不,等会儿!什么孩子?谁的孩子?!”
玉卿一脸懵逼的问。
墨黎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
“你不会是以为我见了那吴越之后有了身孕吧?”
慢慢捋顺了整件事的玉卿,腾一下从脸红到耳朵根。
这特么什么鬼?
看了看墨大爷毫无变化的脸色,还真是啊!
“你凭什么这样泼我脏水?”玉卿不服。
“前几天,我约你,缘何不来?”墨黎出声问道。
“我一个姑娘家,你又是送亵衣,又是当众抱的,我不要面子啊,害羞不行么?!”玉卿吼道。
“为何入夜无人时,双手抱腹在院子里慢走?”
“吃撑了不能溜达消食儿?”
“来时路上,你为何状似呕吐?”
“你特么吃撑了,被倒栽葱拎着在天上飞,不高兴了还抖一抖,能不想吐?”
“你当真没有身孕?”墨黎低头打量。
“你大爷的往哪里看?!”玉卿双手护胸,苍天呢。
“你确定吴越没碰过你?”
“没有!没有!老子还是清白之身!!!”
真是哔了狗了。
“听见了,女儿家嚷这么大声做什么,不知羞。”那谪仙一般的人悄悄放下药碗,便向外走去。
“墨黎!!!你特么给我站住!”
墨黎哪里会这么听话,早就出门右拐消失不见了!
听到动静的笑川疾风和小树林组合,以为闹鬼了,相约一起到这个比较偏僻的院子过来看看。
只见主子急匆匆地从屋里出来,就运气一路飘到隔壁的陈昱王府去了。
随后就见只着中衣的秋樱姑娘,端着一个药碗骂骂咧咧地从屋里跟了出来。
大致内容就是:你特么说谁有身孕,你特么要给谁堕胎,你特么出来单挑之类的……
此情此景,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话说秋樱姑娘什么时候来的?
她的衣服去哪里了?
她真的有了身孕?
那么孩子是谁的呢?
主子做了什么需要这样“落荒而逃”?
当然这些他们只能去别的地方联想了。
毕竟在那个药碗差点拍在风叔头上的时候,老年人疾风差点心脏病发作,赶紧回屋睡觉去了。
在玉卿砸了那间屋子,扔了所有家具出来的时候,心大的笑川也说困了走了。
后来玉卿放了一把火,就裹了个帐帘扬长而去了。
哦,还骑走了一匹马。
……
因为康王都未说说什么,看完了所有热闹的四棵树,也淡定地去隔壁的陈昱王府睡觉去了。
所以,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康王府的这个小院,已经彻底化作灰烬。
试问大家会不会好奇,主子到底做了啥,惹得秋樱姑娘如此大发雷霆?
不不不,他们一点也不好奇。
毕竟,昨天作大死的小枫已经被安排了新任务——
包揽了康王府和陈昱王府的所有泔水的运送工作,三个月。
哈哈哈!
送泔水的小枫,看着远处那一溜看热闹的“兄弟”,郁闷的和自己是说:
“我以后要是再多嘴,我就吞金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