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听到玉卿说话,都慢慢安静下来。
“你们都不认识他,那他说什么你们大伙儿也信呢?”
“那他说得,也不见得就是假话啊!”有人喊道。
“是么?他说我是秋樱,我就是秋樱?”玉卿不屑地笑了笑:
“那我还说他是轩辕国的皇帝呢!”
刚站直身体的云安逸,又重新贴回了墙上。
“哈哈哈!”
“别逗了!”
“就他?轩辕国的皇帝?”
“那我还是皇后呢!”
“切!要说皇后,那也应该是我!你只能是个宫女!”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猪样儿!还皇后呢!”
“你说谁是猪!”
“哎!你他妈敢推我!”
……
玉卿踢了一脚呆若木鸡的云安逸:“还不快走,等着留下来吃晚饭哪!”
直到在雅间里坐定了,云安逸还轻拍着胸脯。
太吓人了!
那一个个平时看起来一只鸡飞过去就能给碰晕了的小姐夫人们,打起架来,那叫一个狠!
薅头发,揪耳朵,下口咬!
发髻散了,珠钗掉了,绣花鞋pi~a脸不在话下。
这场面也太震撼了!
“大冷天的你在街上溜达啥?”玉卿倒了一杯茶给惊魂未定的云安逸。
“家里太无趣了,出来晃晃。”云安逸嘘溜着热茶,眼神却在玉卿和君玉身上来回打转。
“这是我师兄,白公子。”玉卿看了看云安逸:“这位是黄公子。”
玉卿介绍完,自己倒是笑了起来。
任凭二人怎么问,她也不说笑什么。
其实她在笑自己姓红,若是墨黎也在,岂不是红黄白黑凑齐了。
不对,好端端的想起他来做什么。
不对,不对,墨黎如果姓墨,那唤他一声叔叔的黄公子应该也姓墨才对。
但是墨黎是嘉汉皇室加封的康王,应该姓云才对,那么他的侄子,也应该姓云!
这叔侄俩真是蛇鼠一窝,嘴里都没一句实话。
玉卿想到这里,便对她眼里的黄必黄没什么好脸色了。
云安逸面对这前后差距极大的待遇,表示相当的不解。
等散了席,云安逸便又直接跑去了齐昱王府。
大门依旧紧闭,他清了清嗓子,大喊一声:
“我见到秋樱姑娘了!”
“哐当——”这句话简直就像芝麻开门的魔咒一样好用。
云安逸迈着方步进了院子,暗叹皇叔竟也是个见色忘侄之人。
“圣上!”
笑川恭敬地行了礼,奉上茶便去外厅侯着了。
“听说皇叔染了风寒,可好些了。”云安逸上下打量着墨黎。
“你有话直说。”古井无波的声调。
“皇叔,我今天见到秋樱姑娘了,在坊子街正街闲逛,和她的一位姓白的师兄。”
皇叔这里的茶叶,竟然比宫里的都好上许多,真是没天理!
“我觉得那位白公子和皇叔有些像呢。都是男子里面样貌超然的,且城府极深。”
其实他是想说都一肚子坏水呢。
“不过,那位白公子看起来比皇叔亲切多了。笑起来让人觉得如寒冬暖阳,冷玉生温。”
“他这么好,你怎么不认他做叔。”
“噗——,皇叔你乱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乱认亲戚的!”
云安逸擦了擦下巴上的茶水。
“还有,秋樱姑娘今天特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