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个地方坐下来后,聂政说:“恩公,这次要不是那二十几个骑兵立功心切,再加上山边的十几个弓箭手,一起埋伏在路边,我们还真逃不掉。”
“是啊!”徐少杰道:“聂兄,我叫徐少杰,你以后就叫我名字吧,老叫恩公,挺别扭的。”
聂政突然正色道:“恩公,严遂对我的恩,我现在也报了。杀了韩傀后,当时也逃不出来,本来准备毁容自杀,不想连累他和我姐。没有想到恩公突然出现,救了我,从今以后,我聂政的命就是你的了。”
“不要老是恩公、报恩的了,刚才你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以你的武功,根本就受不了伤,这样我也要叫你恩公了。”徐少杰道:“我们干脆按年龄大小称呼,我26岁,你多大?”
“我也26,我叫你大哥,以后就跟着大哥,鞍前马后。”聂政说的很爽快。
“好吧,我们还是先到洛邑城,把你的伤治好。”
徐少杰想到自己穿越来后,一直惊魂未定,但突然有了这么个既有狭义精神、又武功高强的兄弟,心理挺高兴的,看来以后的生存问题是不用担心了。
两人休息了一个时辰后,继续上马出发了。
“大哥,韩国士兵应该没有追来,我们离洛邑城还有近200里,干脆跑慢点,让马也节省点体力。”聂政道。
“好。”徐少杰答。
两人一直跑到快天黑,又跑出了100多里。
徐少杰看到聂政脸色已经很差了,便找了家农户,要了些饭菜,填下肚子。
休息了会后,聂政说:“大哥,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只有几十里远了。”
“先休息两个时辰吧,我们现在出发,到了洛邑城也是半夜。”徐少杰道。
聂政认为也对,两人休息两个时辰候后,继续出发了。
第二天大早,两人到达了洛邑城内,找了家医馆。
医师看了聂政的伤后,说道:“这位兄弟的箭伤,幸好箭头无毒,也没有倒钩。不过受伤时间有点长,你们又一路骑马颠簸,失血过多,等会我取箭,又会造成大量失血。”
聂政此时脸色已经很苍白了,但还是很轻松的说道:“你放心的取,不就流点血嘛。”
徐少杰想到聂政刺脸、剜眼、破腹都不惧,这点事肯定也不会放在心上。
医师很麻利的帮聂政取出了箭头,并清洗好了伤口。
徐少杰看了下箭头,还好,上面的铜是新的,没有生锈。
就在医师准备上药时,徐少杰突然想到还没有消毒,看来春秋时期的医师还不会消毒,便说:“等会,你让人拿些盐水、火和针线来。”
医师不解的看着徐少杰,但还是让人拿了过来。
“聂兄,我要帮你消毒缝线,你忍着点。”徐少杰说完,还拿了根小木头给聂政:“痛的话,你就咬住木头。”
聂政也不理解,但还是很信任徐少杰,说道:“大哥,我受得住。”
徐少杰又用盐水帮聂政清洗了一遍伤口,再用火把伤口烤了下,起到一定的杀毒作用。
然后又把针放在火上烤了下,穿上线,帮聂政缝合起伤口来。幸亏伤口不是很大,徐少杰也就缝了6针。
徐少杰也是以前腿部受过伤,看到医生的操作,现在只是简单的照搬。
但动作很不熟练,在徐少杰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下,聂政也是被缝的汗如雨下。
徐少杰缝合好后,又帮聂政敷药,绑扎伤口。
不过由于医疗条件太差,徐少杰操作的时间又有点长,聂政失血过多,一时昏迷了过去。
徐少杰对医师说:“麻烦你开些补血养气的药,我去抓点。”
徐少杰知道补血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输血,但现在的条件不可能,
中药也有一定效果,以后还是要多补充造血食物,包括铁、蛋白质、维生素C等。其中铁、蛋白质作为重点补充,是提升血红蛋白的重要原料。
“好。”医师被徐少杰刚才的一顿操作,给带云里去了,现在才回过神来,心里还在想,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医师开完药方后,徐少杰便对他说:“你让人帮忙照看下我兄弟,我去卖匹马换点钱,顺便抓药,也好付你医药费。”
徐少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坑了,反正一匹马就卖了1万钱。
好在抓药没有花多少钱,才1000钱。徐少杰又花了400钱给自己买了套衣服,因为自己那套是穿越前的衣服,又大眼对小眼的,特别惹人注意,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付医馆的费用也才4百钱,徐少杰又给了医师200钱,让他帮忙找个人煎药,并喂给聂政喝。
现在只有8000钱了,还要想办法赚钱,后期还要给聂政继续抓药,以及补充营养。
徐少杰准备出城,先找个僻静地方住下来,一是好给聂政养伤,二是防止被韩国的人发现。
刚出城没有多远,突然被几个骑马的人拦住,徐少杰心里一慌,难道被韩国的人发现了,调转马头就跑。
后面的人却大叫:“公子,不要跑了,快和我们回去啊,候爷、夫人、小姐一直在找你,夫人都两天没有吃饭了。”
徐少杰有点蒙,但还是继续跑,后面的人也在追,并一直在大叫:“公子,不要跑了。”
不过也才跑出几里,徐少杰突然感觉脑袋被击了下,晕了过去。
醒来后,徐少杰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边站着两个女人。一个看起来30多岁,长得很好看,也非常端庄得体。
另外一个就不得了了,不到20岁,花容月貌,身材绝好,双峰逼人。
徐少杰目不斜视的看着这女的,哪知妇人看到徐少杰醒后,立刻抱住了他,哭道:“儿啊,都两天两夜了,把娘急死了。”
徐少杰有点不爽:你也等我多看会美女,再抱啊。但心里琢磨道:难道她儿子两天前失踪,自己又刚好长得像他儿子。
徐少杰看到妇人这么伤心,真有点想冒充她的儿子:一、可以好好的安慰下她;二、可以把聂政带过来养伤;三、可以天天逼近美女看。
但又想到这样很不好,会耽搁她寻找自己真正儿子的时机。于是徐少杰决定先敷衍下妇人,再想个好的对策。但突然又有点尿意,便道:“我要去茅房。”
徐少杰也见识过这时候的厕所,知道叫茅房,都是挖的大坑,然后在上面铺几根木头。
夫人叫来家丁,带着徐少杰去了茅房,但家丁却没有走开,竟然守在茅房门外。
徐少杰进了茅房后,关上门,并随手拴上了,然后站在茅坑边想:到底要不要装她儿子啊,装吧,又不太好;不装吧,妇人又伤心,还有聂政的伤也需要地方休养;最主要的是这里还有个绝色美女。
......
家丁看到徐少杰进去这么久,一直没有动情,便靠近门缝往里瞄,只见徐少杰一直盯着茅坑看,一句话也不说。
家丁急了,慌忙跑去找刚才那两女人,大叫:“夫人、小姐,不好了,公子拴上茅房的门,一直盯着茅坑发呆。”
妇人吓得不轻,立刻冲到茅房,一脚把门踢开了。
这时徐少杰正在拉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响,吓得一慌。条件反射的回头往后看,但脚下一滑,人往茅坑掉了下去。徐少杰急喊:“救命!”
还好,“救命”两字的话音还没有落,妇人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把徐少杰拉了起来。并抱着徐少杰走到外面,放了下来。
夫人伤心的道:“我的傻儿子啊,你又去跳茅坑干嘛?”
徐少杰感觉这“娘”的力气还真大,但又有点蒙逼,好像话里有话,她怎么说:又去跳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