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失神的跑着,拐角走来一群持枪的军人,看见陈扬神色不对,举枪对着他,军官在盘问着陈扬问题。陈扬已听不清楚,脑里“乌乌”响着放慢几倍的男中声。陈扬在挣扎,在抗争。我该怎么办?我该不该出手?这乱世我出手杀人,能解决问题吗?这是谁的错?是查家的错?反抗组织的错?我杀了人又能改变什么?
军官用枪头猛戳陈扬的身体,“你是哪里的?在这干嘛?不回答,我开枪了!”
陈扬终于被戳清醒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杀妇孺老幼?她们有什么罪?她们全都是手无寸铁的女人。你们就这么怕她们?怕她们杀了你们?你们不是保家卫乡的军人吗?”
“我们有很多兄弟死在反抗组织的手上,她们是反叛组织的家属,反抗都该死,凡密谋造反者杀无赦。”军官说。
陈扬:“那我是不是该死?我不是妇女儿童,我是没成年的少年。是不是更该死?”
“你的态度该死,你一定反叛组织的人。”军官手枪指着陈扬的头。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查家的走狗,趁乱打劫的人,劝你们别开枪,开枪你们都得死。”陈扬咬牙说道。
“头一次见被这么多枪指着,还这么嚣张的人。”军官乐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我们?兄弟们把他打成肉泥。”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对待自己兄弟的?”陈扬快速窜到一名士兵身后,夺过士兵的枪。
陈扬把士兵做挡箭牌:“这位是不是你的兄弟?你打死我,他也必须陪我一起死。你会不会开枪?”
军官冷笑用枪指着陈扬:“兄弟,我这没有兄弟,这只有三类人必须抛弃,开枪。”军官开枪打死了,他刚才还在誓言旦旦大谈兄弟情深的人。
“你们都被骗了,千万不要相信老大对你所说的兄弟情。你们全是炮灰。”陈扬叽笑说道。
军官大喝:“这就是被反抗组织洗脑的人,这三类人必须清除,开枪。”
几十支枪开火“哒哒”射出子弹。陈扬几个空翻,空中开枪,打光子弹,倒下几人,陈扬跳到军官面前,把军官的枪踢向空中,掐着军官的脖子作掩体,伸手拔出军官身上的手枪,快速射击,一下子倒下几名士兵,军官的背被打开花防弹衣裸露出来,军官就这样被自己的兄弟士兵活生生打死了,身子一软倒了下去。陈扬手上的枪已打光子弹,随手一扔,砸中最后一名士兵的枪口,士兵的枪一歪,打中前面几名同伴。
陈扬伸手接住刚才踢飞的手机,开始快速射击,一队几十名士兵,全部倒下。
陈扬冷漠看着尸体,手枪一扔,转身离去。
冬哥说过,我绝不会抛弃一个兄弟,除了这三类人。需要的时候你们是兄弟,不需要的时候,把你们当垃圾一样抛弃。冬哥所谈的兄弟情,就是在乱弹琴。聪明的人听过笑一笑,愚蠢的人听过就当真。是人们愚蠢吗?是人们选择相信,相信善良。结果呢,,,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所以,不要玩弄人们的感情,更不要怀疑人们的力量。
陈扬走在变成废墟的街道上,在这乱世中,你能独善其身吗?还有安全的地方吗?你能置之身外吗?
陈扬终于回到朱村,往日人流攒动的村子,现在却冷冷清清,打工的人们也走了,村民也已经逃亡了。陈扬回到家里。还好家里没被洗劫,家具布满灰尘,陈扬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墙上爸妈的婚纱照发呆。
爸爸妈妈儿子该怎么?恍惚中听到爸爸的声音:“儿子,你有能力保卫家园吗?”
妈妈说:“废话,我们的仔仔当然有能力了,哪像你!一家人逃到深山,最后自己都保不了,还被山吃了。”
“不被吃,哪换来儿子的清醒,值得。最重要的我们还在一起呀!儿子,只要你活在俗世,有些事,你是无法回避的。千万别学爸爸,做了半辈子缩头乌龟。”爸爸说。
“做乌龟有什么不好?你不做乌龟,你的龟儿子,能出世吗?你能享受家的快乐吗?仔啊!你老豆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必须经历,才有觉悟,如何选择无所谓,想做乜嘢就做乜,无怨无悔,对的起自己的心。爸爸妈妈永远支持你。”妈妈慈爱的说。
远处的炮火惊醒了陈扬。
陈扬向父母拜三拜。“爸爸,妈妈,儿子知道怎么做了?”
陈扬洗个澡,泡个面,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广城?不,不,是去把兄弟救回来,这才是真正的兄弟情。
陈扬走了出去,走向查家总部。走出没多远,又有两伙人对战,陈扬走过去,看见又有平民躲在四周。陈扬大声喊:“谁再开火,我就不客气了。”
陈扬声音之大如滚滚天雪,震的人耳膜阵痛。果然停火了,陈扬走到街中央,举起双手。
“从今以后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不许对平民开火,否则我见一次杀一次,直到杀光为至。”
两伙人哈哈大笑,“砰”一声枪响,子弹射向陈扬,陈扬朝开枪者飞扑过去,好快众人心惊道,陈扬又飞奔回到街中央,手里抓着一个人。
那人吓的哇哇大叫:“对不起,枪走火了,别杀我,别杀我。”
陈扬另一只手抓过枪,把那人扔了出去:“你们看清了,再对平民开枪,这就是榜样。”陈扬把枪管打了个结,猛的砸向地面,地面屑石横飞,陈扬有点尴尬,除了枪管,这枪质量真好。
众人惊呆了,看着陈扬猛砸地面,这是什么怪人?如此恨那块地。一人朝陈扬连开几枪:“开什么玩笑?死吧!”
陈扬挥起那破枪,像打棒球一样把子弹击打回去,那人头部中弹,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颗手雷扔过来。“炸死你。”既然要我死,我就你们也尝尝死亡的滋味。陈扬把那破枪扔出,把那手雷击打回去。手雷爆炸,炸死炸伤一大片,哀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