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么快就腐烂了?”刘木磊刚好来到浸泡竹子池中,却看到竹片都变得烂。
甚至都不需要切成小段,可以直接砸碎弄成纸浆了,看了一下天色。
快速让小花去把黑牛召集过来,小黑那个调皮鬼不知道,到哪里疯去了。
刘木磊来到边上的水泥池中,打开上面水流的阻挡的石板,让水流进入到水池中。
重新来到浸泡竹子的池中,把竹子先清理一遍丢进水泥池之中。
让黑牛进入水池中,踩踏那些竹子了,它的力气控制很好,倒不用担心会踩坏竹子。
取出来再踩,踩完放到早就准备好的锅蒸着,一步步有条不絮的完成着。
有着黑牛这个苦力存在,做什么事情都要轻松许多,当然还有小家伙们强大的实力。
可是它们的个子太小,做一些事情没有让黑牛来得方便,而且也舍不得使唤它们。
七个小时后。
刘木磊成功把纸浆弄成一叠纸出来,虽然还是水滴滴,没有弄干的。
可是这出来,也代表着纸张完成,接下来的工作就就是晾干而已。
当然其过程中,可不是一帆顺风的,弄纸浆的时候,哪怕黑牛再小心,也踩坏池子底部,毕竟它的重量放在那里。
而弄抄纸的时候,弄坏好几个模具,最后心狠在模具周边用竹绳捆绑好几轮,才算完成。
没有多加停留,让小黑拉着这些湿透的纸,拖到边上的烘干的房间去。
至于黑牛还是让她继续踩着竹浆,打算一次把几年用的纸张,都给弄出来了。
刘木磊把剩下的纸浆都弄成,湿透的纸后,快步向烘干房间走去。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要是太长的话,那些湿透的纸没有揭开的话,就要全部黏在一起的。
“这是你们做得?实在是太厉害。”刚进入烘干室,刘木磊就看到小花正在揭开纸张。
还横拿着纸张帖到周边,让点燃的煤块烘干它们,而且每张纸张都非常的干净整齐,没有出现破洞的情况。
小花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到刘木磊的身边,直立其身子搭着他身上。
“你最乖了。”刘木磊揉了揉它们脑袋,亲自来揭开纸张了,虽然它们也能够做的。
可是它们的爪子做这些,到底还是不方便的,动作也没有这么快速的。
小黑眼神微转,向小花呜呜叫了几声,就像隔壁漂洗室跑去的了。
刚好黑牛拖着一大筐纸浆,来到漂洗室中,小黑指挥着黑牛倒入池中。
一道道工序在小黑它们手中,快速的完成着,等到抄纸的时候。
小花小黑各拿着磨具一端,在纸浆中来回晃动着,比刘木磊做得还熟练。
弄好之后,小花伸出小爪子在湿透的模具,拍打几下湿透的纸张水分大量溜走,才快速拖到烘干室。
见此,刘木磊脑袋有点无法转弯了,记得漂洗室中所有的湿透纸都运过来了吧!
那么小家伙们这拉来的湿纸是从哪里来的?“该不会是你们做得吧!?”
见到小花小黑点头后,刘木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只能够摸了摸它们脑袋,夸奖它们几句。
这智商简直太过妖孽了,难道真的成为妖精了吗?
连续忙碌几天时间,刘木磊躁动的心情也平复下来,特别有纸张使用,心情也变得更加好了。
再加上崭新的家具,宽敞明亮的房间,一件件厚实的被子,舒服的席子。
以及合体的衣裳,刘木磊此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用白蛇留下的蛇皮做成的衣裳了。
更加的舒适,以及暖和的,说不出来的暖和,好像床上它之后。
所有的冷气都阻挡身体外面,可是又感觉不到湿热的感觉了。
好像是温度适中,哪怕再辛苦也没有感觉,身上出过汗,非常的奇特。
见此,刘木磊就把山洞弄得那块蛇蜕,动手制造成换洗的衣裳了。
想想就白蛇那种级别的蛇皮,制造出来的东西都这么高端,那么看起来。
都要比白蛇高上几十倍的蛇蜕,制造成的衣裳,又该是如何了呢?
刘木磊无法想象,只能够等弄好后,体会到才能够知道,该有多强大。
“就是缝合的地方难看了点。”刘木磊转了转身子,因为蛇皮是白色的。
弄成的衣裳当然是白色的,除去这些缝制地方,因为其竹丝的原因有点难看。
而且因为第一次制造,钻出来的洞有点大,算是不小的败笔了。
不过在蛇蜕的时候,可就不会犯这点错误了,用来缝制的线是从白蛇蛇皮。
使用菜刀切成细微的线,用来缝制的衣裳,因为没有针所以弄出的洞,都是使用白蛇骨头制造成锥子钻出来的。
大小一致而且非常的美观,不像用菜刀弄出的洞,不是太大还是太大了。
这些都是小事情,刘木磊经过这些天的事情,心情也重新调整正常状态。
没有多加停留,随意躺着水泥地面上,就这样静静放松身心,沉浸在身心之中。
直到所有的声音再次消失,跳动的心脏波动,再次感知到气流出现。
这次并没有激动,只是平淡的引导着这一丝气流,顺着路线慢慢的运转着。
情绪都是保持平静,没有其半点的波澜,顺着【初级内功心法】一步步运转着。
直到一丝气流成功完成运转,也没有停止下来,相反还继续的运转着。
一圈又一圈缓慢的运转着,直到一丝气流壮大一倍大后,才停止下来。
刘木磊睁开双眼,透入出无比的喜悦,正拿起边上之前准备好的肉干食用的时候。
却发现全身没有半点的气力,而且原本强壮的身体,也变得皮包骨头的样子。
厚实肉乎乎的手指,也变得鸡爪子般,以及原本都没有剃过长长乌黑的头发,也变得一团杂草般存在。
“这是?”刘木磊发出干涩犹如破洞的声音,好似就要马上死去般。
小花快速抓起边上的肉干,直接塞进刘木磊的嘴里,强蛮的塞进他微张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