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嘴角上所流出的鲜血,已经沾染了一片清心竹。
竹子的颜色一时间也是从绿色变成了紫色,看着如今白池的样子,着实有几分让人心疼。
诸葛儒雅将一株灵药取出,一道强悍的灵力凝聚而出,只将灵药化成灵液。
一滴滴液体凝固在手中,再以灵力让的白池嘴张开,灵液冲嘴落入腹中。
本就因白池消耗许多灵力的诸葛儒雅还没来的及恢复,如今又多用了一些灵力。
一时间也感觉到当几分疲惫瞬间传来,一股脑倘若在地上,昏迷在白池身旁。
深沉的睡了过去,一夜无语,白池睡梦里都感觉自己身体舒畅了许多。
双目猛然睁开,白池感觉有些头沉的摇晃了两下,这才看到在一侧躺着的诸葛儒雅。
“师傅?”白池一副疑惑,他只记得,昨日诸葛儒雅说自己有事,便离开了。
如今出现在他床旁,确实有点儿让他意外,白池蹑手蹑脚的朝床下走去。
学着大人的的样子,给诸葛儒雅来了一个公主抱,平放到床上。
看着自己的双臂,白池嘻嘻一笑自语道:“为什么会这么重。”
诸葛儒雅看上去那么渺小,抱在怀中,不禁让白池撇嘴叫起重来。
这一句话刚说出来,白池朝着屋外走去,寻找着茅屋附近所长的食物。
这些还多亏了洪刚,要非是他给了自己一本寻常的材本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能吃。
“没有想到,这书林附近既然这么丰富的资源。”白池学着样,把东西洗干净。
一锅清水,一筐菜,就这么胡乱钝起来,纵使如此还是传出了不小的香味。
还在床上躺着的诸葛儒雅都已经被这香味给勾起来。
撒进身上最后剩下的一点盐,白池拿着大勺子舀了一口汤,砸了两下嘴。
“味道,还算不错。”白池轻微点了一下头,毕竟不管是自己做出来的什么都是一样。
“好你个小家伙,为师在担心你,你却在外面做起饭来了。”诸葛儒雅这个时候走出来。
二话不说,一巴掌就直接打在了白池脑门上,这一下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不过白池还是很配合的哎呦了一样,随机也是一句话都待多说。
有些楚楚可怜的白池,嘟囔着:“什么嘛,我起来的时候,你还趴在床边睡的。
也不看看,是谁好意把你给放在床上的。”白池有些不甘心的回应。
一时间诸葛儒雅面上出现几分红萱,也好在有面纱遮挡。
不然这一副丑态可是又要被那一些老家伙拿去当笑柄,让在场的白池发问了。
“师傅,刚好,我做的东西也好了,一起吃点儿?”这一次修炼下来,白池的肚子甚至已经咕咕叫了一天了,终于有吃的,自然不会客气。
只不过长者还在这里,也应该询问一下诸葛儒雅的意思。
不等诸葛儒雅说话,白池就听到了两声咕噜叫,一个是他的,另外一个……
一张小手,二话不说,抓起诸葛儒雅的手朝着屋内走去,摆着小板凳让诸葛儒雅坐下。
白池又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将一口锅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露着自己洁白的牙齿,呈了两碗菜,抓起筷子对诸葛儒雅说着:“屋内我见也没得主食。
就这么将就将就吃一顿算了。”诸葛儒雅眼神当即一个闪烁。
她到了九花境,近乎不需要使用这些杂粮为持自己的身体,今日完全是因为“太香了。”
她手握筷子,却因面纱遮挡无法进食,看到她为难的样子,白池都是说着:“师傅,不然我帮你摘下来?”他说话的声音很轻。
却还是换来了诸葛儒雅一道冷彻的目光,白池这才缩缩脖子接着吃自己的东西。
诸葛儒雅缓缓将自己面纱摘下,白池恍然间想起了一个词语:“秀色可餐。”
“大佬,您真的好漂亮。”若是只让白池看身材的话他什么都不懂。
可若是看脸,这他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的,诸葛儒雅一时间有些恼怒的抓起筷子。
“闭嘴。”两个字刚说出来,白池甚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沉默的抓起筷子,默默的吃起来,诸葛儒雅一碗而下,直接将碗递给白池。
白池一脸的疑惑,此刻也只能哑巴学语,听的诸葛儒雅也是真的难受。
“说话吧!”一时间白池好像被呛到了一样,狂咳嗽了几声,喘着气看向白池。
“难受死了,师傅,您不吃了吗?”白池眨着眼睛问了一句。
自己还是感觉,做出来的菜还可以下口,只是没有饭就有点儿难受了。
“我的意思是,再来一碗。”诸葛儒雅终究还是太长时间没有吃过粗粮了。
这一次怎么说也都要吃个过瘾,白池这才连忙点头,将自己碗筷放下。
嘻嘻笑着又是一大勺没入碗中,只听白池继续说着:“师傅,您如此漂亮为何要以面纱世人?”
“你还想尝试一下被封嘴的感觉?”诸葛儒雅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瞬间白池连忙将嘴闭上,只顾得朝嘴里塞东西,现在什么话都不说了。
“说说你吧!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诸葛儒雅慢慢朝嘴里送着食物。
一边发问着,一时间白池自己好像也糊涂起来,只管朝嘴里送东西。
“小家伙,问你话的。”诸葛儒雅有些不耐烦的多问了一句。
“那……我也不知道。”本来白池还打算要说出东西的来历的。
可想想那么可怕的结果,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了。
他作为岐黄一脉的唯一传人,这东西也不会朝外乱说的。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难为你了。”诸葛儒雅说着话,便将碗筷放下。
一手拿着自己的面纱,缓慢起身,坐在那里的白池,丝毫不认为究竟有什么事儿。
“你这几天老实的在这里修炼,要是再敢闹出昨天那样的动静,你想着吧!”
诸葛儒雅下发了命令,一时间都是让的白池连忙摇头,更甚的是他已经不敢说话了。
生怕那一句话说错,诸葛儒雅再发飙,那对他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