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还以为你不舍得出来了呢,秀妹妹不错吧?”秦语妃侧躺贵妃位,似笑妃笑。
鲁雪妍围绕李寒沙转了几圈,摸摸这里,抓抓那里,口中渍渍声不停:“还别说,这秀丫头的手艺真不错,你看这唐装做的……”
“你是在借机揩油吧?拿开你那双开贱手,让我来!”方怡两眼放光的上前。
下一刻,众人围了上来,有几个更在他身上到处闻了闻,也不知道闻出了什么味。
秦语妃看了眼李寒沙手中拎着的两个衣带,眼中闪过莫名之色,缓步走上前,摩挲着手腕上美艳迷离的真言手链。
“这件唐装的布料是她亲手所织,这镂空盘龙扣是她亲自设计,这些花纹是她先画出来,然后一针一针秀上去的。”秦语妃忽然将手送往李寒沙身前。
“她对你这样有心,这串手链该换主人了吧?给,取下来去送她。”
众女嬉笑看着他时,李寒沙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跟秀姑娘没有什么,只是朋友……”
鲁雪妍拍着李寒沙肩膀:“只是朋友?你们还是第二次见面的吧?再说你进秀丫头房间都快一个小时了,你们都干了什么?别说什么都没干,我信,但你问问姐妹们信不信!”
不信!
众女异口同声。
方怡挽着李寒沙手臂:“别解释了,没用的,你们孤男寡女的,无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很正常,更何况,秀妹妹可是唯一能与妃妖精媲美的,她们两个哪个让你更舒服?”
“都舒服。”李寒沙一阵头大,傻傻说道。
众女一阵沉默,随即哄堂大笑,各种姿势。
笑弯了腰的,直接笑趴地上的,躺在沙发上不停踢着脚的,挂在李寒沙身上的……
“你这个小骚蹄子!”秦语妃瞟了一眼方怡,攀上李寒沙肩膀:“那到底是我让你更舒服呢,还是秀丫头让你更舒服?要不,把你让给她?”
“哎呦我的马耶,妃妖精什么时候这样好说话了?成人之美?要不把你的小男友让给我?什么条件你出!”鲁雪妍急忙说道。
“边去!”秦语妃不屑的吐出两字。
“你们别取笑他了,是我留的他。”楚秀走了出来。
“这么快就替他说话了?看来这一个小时中一定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情况啊!”鲁雪妍道。
“我请他写了一副字。”
方怡大嘴巴响了起来:“不能够啊,一个多小时啊,孩子都能生出来了,你这理由太差劲了吧,再说你看这唐装上的哪一样你不宝贝什么似的?我们姐妹央求你,你都不肯给我们,竟然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楚秀献微微一笑将字帖放在桌子上,众人一看,都是一惊,她们虽然对字画不是多了解,但良好的教育之下,也看的出这幅字非同小可。
比起她们家中墙壁上的强多了!
“秀丫头,这幅字给我,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或者我买,价格你出!”鲁雪妍急忙说道。
楚秀摇摇头:“这幅字千金不易,我不会送给任何人。”
众女闻言,心中微有遗憾,下一刻,同时看向了李寒沙,眼中的火热几乎能将他点燃。
“这幅字是见到了秀姑娘的画,心有所感才写的,再写也写不出这样的了,不好意思,有人约我,我先走了!”李寒沙扬了扬手机,再次在一楼大堂经理与保安的不解中,跑了出来。
这孩子是怎么了?碰到洪水猛兽了?
不能吧,二楼可都是美女老总啊,寻常哪有男子能进得去?
若李寒沙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定然会呐喊:“她们比洪水猛兽更可怕!”
楚秀说了一下两人合写这幅字的经过,众人眼中都有着艳羡之色,纷纷拿出手机拍了下来。
“妃妖精,后悔不?引狼入室了吧?他若被秀丫头挖走,可不许发火!”鲁雪妍看向秦语妃。
“咯咯咯,秀妹妹虽好,姐就那么没自信,你这话是为了你自己说的吧,想挖姐的墙角了?”秦语妃媚笑着。
鲁雪妍忽然点了点头:“我倒真有点喜欢这个多才多艺的小家伙了。”
楚秀与秦语妃两人同时一怔,鲁雪妍忽然说道:“两位有压力了吧?你们两个不管谁将他留下的东西送给我,我就帮谁搞定他!”
“滚粗!”众人笑骂。
李寒沙来到洛城中心医院,见到了楼小月,她急忙向李寒沙跑来。
两个小孩跟在她身边,是一对龙凤胎。
她二十岁的芳华之龄,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有着母性的光辉,但脸上的嫩气不能尽脱,很有邻家妹妹的感觉。
“李寒沙,多谢你救了我,这是你的衣服,我给你洗干净了。”
“谢谢。”李寒沙接了过来。
楼小月摸了摸两个小孩的头:“该是我谢谢你,真不好意思,让你来到这个地方,若是你不嫌弃,晚上去我家,我为你做几个菜,聊表一番谢意。”
“你太客气了,不用了,我本就是学医的,来到医院本就很是正常,你的两个小孩有点感冒发热吧,一剂小柴胡冲剂就可以了,不用带医院来。”
楼小月擦了一下额头汗渍,顺手将刘海抹到耳后:“这里的医生也是这样说的,给我开了点药,还没去取,今天主要是陪我爹的,他痛的实在是受不了!”
“叔叔怎么了?走,我陪你去看看。”李寒沙急忙说道。
“这怎么行,我都没有好好谢谢你,怎么还能让你陪我去,我爹心脏上长了一个瘤,保守治疗了半个月,今天来复查一下。”楼小月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李寒沙一惊,心脏生瘤,癌症?
这可不是小病,不管这个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都是非同小可!
李寒沙当先向医师办公室走去,楼小月抿了抿嘴,眼中露出极为浓郁的感激之色,拉着两个小孩跟了上去。
“你这肿瘤已经拖不得了,需要尽快手术,还有一丝生机,否则恐怕你也就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你也看到了,保守治疗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越发严重!”
主任医师吴杰拿着各种化验单子说道。
刚走进来的楼小月一听,硕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近五十万的手术费我们哪付得起!”楼母垂泪。
楼父脸色蜡黄,形容枯槁,早瘫在椅子上,眼中一片死灰之色!
李寒沙拿起桌子上化验单子,双眼微微一凝,扶了一下楼父,暗中把了个脉,忽然说道:“这个肿瘤不是癌,你诊断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