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溪也非常人,略微羞涩,便落落大方的将红绳在白皙的皓腕之上缠绕几个圈。
抬头冲李寒沙甜甜一笑:“谢谢傻哥哥,你的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极度欢悦的徐洛溪,心情大好之下,看了一眼脸色微青的雷森,接过两颗珍珠:“也谢谢你。”
雷森尴尬笑了笑:“你喜欢就行。”
“艾玛,真是瞎了我的钛合金勾魂夺魄眼,一根红绳就将你牵走了。”关雨晴惊奇无比。
“没想到我们的徐大小姐口味如此与众不同,我倒是好奇了,这根红绳莫非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陆瑶抓住徐洛溪的手,细看了起来,怎么看都普通之极。
徐洛溪喜滋滋看着李寒沙:“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以后不管你以何为借口,我都不会还给你!”
“不会!”李寒沙大窘,他自然清楚她话中的意思。
别人却不明白了,区区一根几毛钱的红绳,还怕要回去?
其中有他们看不出的古怪?
自然有!
这根红绳是李家祖上传下来的,别人不知道,徐洛溪自然知道,小时候他两偷偷的半夜睡一张床的时候,她还经常把玩。
只是少了一个吊坠,聪慧如她,自然不会询问吊坠在哪里,她心里明白可能是送给了他前女友曾轻柔。
这是李寒沙第一次送礼物给她,她如何不喜?
一根红绳缠在她手上,却牢牢拴住了她的心。
脸上的惊喜与幸福如何能够瞒住众人的眼?
雷森口中苦涩无比,百般不是滋味,每多待一刻,都有一把锯在不停的锯他,虽有心接近徐洛溪,终究还是找了个理由离开。
等到明天,雷森决定,要将李寒沙打的半年下不了床!
在徐洛溪的带动之下,接下来众人文艺大比拼,声音传到外面,每每让行人驻足,她们不知道的是,包厢外面,早围上了一堆人。
“文哥,文哥……”围观中一人拨通了文承旭的电话。
“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又是谁的局?”
“这是小事,古震轩大少这两天不是要回国了吗,我刚发现了几个极品,到时候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哦?照片发我看看。”
“这……没有!”
“没有你给我说什么极品?”文承旭声音冷了下去。
朱文强急忙说道:“不是,哥你听听她们唱歌的声音……”随即将手机高举。
数十秒后,文承旭声音略微急促起来:“位置!”
“这三个妹子你们听出来是哪个当红歌星了?这简直比演唱还嗨!”
“老铁,得了吧?起码有五个美女在唱歌,要不是怕犯了众怒,打扰到她们,早就冲进去了!”
“是三个没错,其中有一人唱出了数种不同的风格,我已经被里面一个帅哥吸引了,他的声线可高可低,能放能收,比起你们这群臭男人强多了!”
旗袍女子掩嘴轻笑,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原来是曲临江的一姐,你这话说的我们就不爱听了,同样都是男人,我们不光能放能收,还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呢!”
四周顿时响起男人们猥琐的笑。
“你以为那是金箍棒?一群三五分钟就缴械的家伙,也就口上猖狂,老娘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你们谁能挺过半个小时,现在跟姐走!”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的都涨红了脸,有心出头,实在是不敢,女伴们都狠狠的捏着腰间软肉和大腿嫩肉呢。
场面刚平静下来,再次骚动起来:“我没看错吧?文大少爷,他今天怎么来这里?”
“不会是为了这包厢里的人吧?话说他那女伴真不错了啊!”
曾轻柔挽着文承旭的手,面带笑容走上前来,敲响了门。
钱开路打开门,脸色微变:“是你?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
“钱胖子,是你啊?你这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打成这样,哈哈哈……”朱文强哈哈大笑中,将文承旭两人迎了进去。
看清徐洛溪陆瑶三女,阅遍中外名马的文承旭瞬间惊艳了。
洛城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他为什么没有碰到过?
以他毒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们三人还未经人事,都是处子之身!
绝对的极品!
“你们认识?”
“文哥,我给你介绍,这三位可是我们洛大的三朵花,这位是徐洛溪……”
“你好。”
文承旭伸出手,嘴角微翘,露出自以为很帅的迷之一笑,纷纷与关雨晴和陆瑶握了握手,轮到徐洛溪时,她刚伸出手,脚下忽然一个踉跄,杯中香槟洒了他一身。
倒在了李寒沙怀中,摇了摇头,挥了挥手:“真对不起,喝多了……”
“没关系,很高兴认识三位美女,这是我名片,下周本市有一场大型的玉石原木交流会,随后更有一场顶级拍卖会,在下做东,诚请几位一同前去……”
“呀,原来是市长公子呀!”关雨晴惊讶的捂住小嘴。
市长与副市长虽一个正一个副,级别完全不一样,文承旭并未作出解释,仿佛他老子已经是正的。
“真看不出来,失敬失敬,你女朋友可真漂亮!”陆瑶眸光流转,流露出淡淡笑意,酒后微红的双颊,差点让文承旭迷醉其中。
曾轻柔面色复杂的看着李寒沙,他到底有什么好?先是个御姐包养了他,现在居然连徐洛溪都对他投怀送抱?都眼瞎了吗?
徐洛溪看了曾轻柔一眼,趴在李寒沙肩头忽然咯咯咯笑了起来:“傻哥哥,你去不去?你去我也去,咦,你这头发怎么变绿了?哦,我知道了,是灯光,灯光!”
噗嗤……
钱开路一口酒喷了出来。
肖罗余军两人辛苦的忍着,朱文强眼角狂跳中,曾轻柔轻轻笑道:“你好啊徐洛溪,在学校就看出你对他有兴趣,恭喜你得偿所愿。”
徐洛溪靠在李寒沙怀中,反手搂住他脖子,宣布主权一般:“同喜同喜,你这项链好漂亮啊,能给我看一下么?”
曾轻柔一怔,看到她手腕上的红线,忽然笑了起来:“哪里比的了你手上的这条红线?”抬头看向李寒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