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卡赞终于喊停，说再打下去会损伤这只猩猩的根基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卡赞皱着那张猴脸，不断提炼查克拉想要恢复自己的体力，看到漩涡和辉暴揍了他一顿现在一副毫无消耗笑吟吟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小子真是个怪物，你就不该转职成狂战士，浪费你这充沛的体能和能量了，你要是把自己刺瞎当阿修罗，绝对比现在要强。不计消耗使用波动剑，想想就可怕。”

漩涡和辉撇撇嘴，“虽然我不是没有关于眼睛的血继限界，但是为了感受波动牺牲眼睛，我还是一万个不情愿的。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蒙上眼睛在自己最熟悉的家里走一圈，体感跟能见到光明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卡赞也只是说说而已，“我们现在去找那个男人？大蛇丸一定对你是怎么一夜治好这只猩猩很好奇，你想好怎么骗他了吗？”

摇摇头，漩涡和辉说道，“骗他干什么，实话实说就是了，就是用医疗忍术治好的咯。只是用上了我师父留给我的独门秘药，至于是什么药，我也不知道，去问我师父纲手吧。”

似乎是被他的无赖噎了一下，卡赞耍了一波他手上的棍，不在发话。好在他现在不能躲在戒指里装死，漩涡和辉找他闲聊他也不能像原来一样装听不见了。

见到大蛇丸的时候，他似乎对他们的到来早有预料，好整以暇的在实验室里等他们。“嗯你们来了啊，卡赞的情况很好啊，和辉你”

没等他开口发问，漩涡和辉就把一切都推给了纲手，摆出了一副一问三不知多乎哉不多矣的表情。大蛇丸知道他有所隐瞒，不过他们的合作也的确不包括这方面的内容，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转而询问漩涡和辉另一件事，这才是大蛇丸的目的，“那么，和辉君对卡赞的身体研究进展如何呢，不知他是否能承载自然查克拉的力量？不然”大蛇丸的眼神中射出一抹狂热，“让我检查一下？”

漩涡和辉自然不会放任他检查卡赞，毕竟火影世界的科技点的很偏，大蛇丸既然木叶崩溃计划的时候说那个女忍者是他的第二个转身对象，那么想来现在他应该已经开始研究不尸转生了。

“大蛇丸大人，我已经检查过了，以卡赞目前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再植入咒印来获取仙术查克拉了。”漩涡和辉不紧不慢的说道，“依我看，或许他可以像一只正常的，对仙术有着极高天赋的通灵兽一样，从头学起。”

大蛇丸不耐烦道，“那不就跟我们的研究背道而驰了吗，我们就是想通过咒印来掌握仙术，按部就班的学对我们而言毫无你是说”

点了点头，漩涡和辉说道，“我觉得可以将咒印的开发方向分开，一是依循老路，使用咒印强化肉体，增强感知。这一类的咒印植入者不必考虑死亡率和寿命，作为兵器使用绰绰有余。另一类”

“另一类必须长远打算，依我看，卡赞的成功并不是不可复制的，如果能开发出能抵挡仙术侵蚀的药物，用时间换取疗效，经过长时间去仙术查克拉的磨合，可以将人的体质改造成适合仙术的类型。”

顿了一下，漩涡和辉意味深长的说道，“大蛇丸大人也发觉了吧，习得仙术的通灵兽与普通通灵兽是两个物种，大蛤蟆仙人和白蛇仙人都是远古时期的人物。仙术的本意或许就不是追求破坏力，那只是我们忍者习惯了争杀所以习得仙术以后不假思索地如此使用而已。”

“人生匆匆不过百年，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以人类之躯探求永生之谜，只会触碰禁忌，不得善终。如果能掌控仙术的奥秘，那么哪怕未能收集九只尾兽，又何尝不能成为第二个六道仙人呢？”

大蛇丸不置可否，“呵呵，和辉君的志向当真是远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身为忍者注定是要拼杀的。想要超然物外，羽化而登仙，又谈何容易。”

漩涡和辉见状也不再多言，他倒也没指望能改变大蛇丸的观点和研究方向，只是大蛇丸以后频繁更换转生容器造成灵魂受损的时候，如果他能想到今天的话，将一部分精力投入到仙术的开发中，那他今天这番话就不算白说了。

漩涡和辉离开后，大蛇丸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召唤出那条用以产生仙术查克拉的小白蛇，开始了研究。

“卡赞大哥，你觉得我刚才说的话能忽悠到他吗。”走在回家的路上，漩涡和辉问自己旁边架着棍迈着六亲不认步伐的卡赞。卡赞头也不回道，“我咋知道，我从几百年前开始就不是人类了，你怎么能指望我理解人类的想法。不过身为鬼神数百年，德洛斯帝国都已烟消云散，我本来以为已经没什么事情能让我放在心上了，但是”

察觉到卡赞欲言又止，漩涡和辉也没想追问，毕竟卡赞大哥是个说一不二的男子，他不想说谁也不能逼迫他开口。

“对了，今晚再去一趟阿拉德大陆吧。我很担心赛丽亚的情况，还有那个变成小萝莉的彼诺修总让人很在意啊，住口，关心对手的事，能叫萝莉控吗，幼女、少女都不算萝莉，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漩涡和辉一边跟卡赞斗嘴，一边思索着到阿拉德大陆以后的计划，“到郝顿玛尔见索西雅，看看她能不能治好赛丽亚。然后带着彼诺修去西海岸见莎兰，贯穿云霄联结世界的高塔，遮蔽天空身负大陆的巨兽。都是很有意思的地方啊，不去看看太亏了。”

想想自己都觉醒了天空之城怎么走都不知道，说起来莫名觉得自己有点捞。“天空之城应该刚被大陆观测到不久，应该没有要带悬空城的人吧，应该也没有墨竹手镯出产。唉，回不去了啊”

卡赞在一旁看到他的情绪时起时落，不由得吐槽，“真是矫情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