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到引泉向弥佩长老诬陷弦根和细作有染,专门来查少林寺的秘密,弥佩长老当即直接把弦根抓拿到少林寺戒律堂,对他进行审讯。
“我没,我没!”弦根哪见过这阵势,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那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可这个样子给大家看来他就是心虚,就是变相的认罪。引泉更是认定了,他所想的事就是事实!
“你还敢狡辩!”引泉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想到自己这功能一定是拿定了,更是趾高气昂的说:“要知道我之前就一直留意着你的行踪,虽然你表面上每天都是在塔林老老实实的扫地,可实际上少林是没有人监管你的,你可以随时和外面的人接触,交换情报,你平常做得是好,可是也逃不过弥佩长老的安排。弥佩长老专门安排我去扫塔林,目的就是为了监视你,经过我千辛万苦的蹲守,终于让我发现你和细作接触的证据,大家请看。”说着,引泉拿起一包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堆鸡骨头!可这鸡骨头能代表什么呢?弥佩长老在审细作,还是审弦根,所有知道他特殊身份的人都跑了过来,一下子宽大的戒律堂变秘拥挤起来,前面的给后面讲发生了什么,已到的给新到的介绍经过,整个戒律堂都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慢慢的都要盖过了引泉的声音。
弘溢方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戒律堂,只见他轻轻的咳了一声,戒律堂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声音,都转过头看过去。
咋看上去,方丈根本不像是方丈,原来方丈应该是老态龙钟,慈眉善目的,可是弘溢是浓眉大眼,见到他就有一种强势的气息铺面而来,仿佛在那告诉人们,他的话就是真理一般,那双眼睛向一把利剑一般刺入众人的心里,与他直视的人都害怕的低下了眼睛,如果不是那一身代表方丈的袈裟,没有人会相信他是少林寺的方丈。
“弥字辈以后下都出去。”随着方丈的一句话,一大片的僧人都多旁门走出去,戒律堂里的观众,只剩下方丈,弥佩、弥侧二大长老,还有一个重要骨干,总共不出二十人。等大家都弥字辈以下弟子都走光,方丈才慢步走上主坐,弥佩一改平常的长老做派,低头弯腰的退到一边,方丈大方的坐到主座上,其他人这才小心的坐了下来,戒律堂此时才真正的像是戒律堂。
“说!”
引泉心里一抖,连忙说:“回方丈,弟子在杂房附近看到有鸡骨头,想来一定不是弦根吃的,同时边想起前两天有找到一可疑份子关在杂房,所以可以断定他定是与弦根来碰头的,在想到关乎于我寺生死的大事,弟子……”
当引泉说到“关乎于我寺生死的大事”时,弥佩脸上一急,方丈脸上一怒,直接抬手一挥,引泉后面的话都没有说出来,直接飞退回去,和上次弥佩打踢他时一样,只是上次是假死,这次是真死。引泉撞到门柱后,口里直接喷出一口鲜血,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胸口,没一会脑袋一歪,了却了尘世。不知道他如果知道自己是这结果,会不会再诬陷自己的救命恩人。
方丈并没有留意引泉的死活,而是看着跪在下面的弦根,看见是他,一直都是强势的脸上少见的露出一丝头痛表情。
“弦根,真的此事?”
“回方丈,不是的啊。”弦根不会撒谎,于是将雷刚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包括那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也一起说了出来。
方丈听完后,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是过了一分钟,也许是过了十分钟,时间每过一秒,弦根就多一份压力,他感觉自己都已经要被这股压力压碎,他无法呼吸,大脑缺氧,却害怕的不敢晕倒。
不只是他,其他的人也有同样的感觉,就在空气即将凝固时,方丈说话了:“你先下去吧,回塔林去,没有我的命令,永远不能踏出塔林一步。”
弦根往地上一坐,他最担心的就是看不见人,之前他还可以趁打饭时和人说两句话,现在这唯一的途径都没有了,没了。弦根慢慢的爬了起来,失魂落魄的走回塔林,周围看见他的师兄们,都纷纷离开他周围,更不要说和他交谈了。弦根,如同少林寺的一缕孤魂游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等待着某人唤醒他。
“弦根的话,可信吗?”方丈开口说到。“弦根自小单纯,应该不会说谎。”弥侧长老说到。“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都这么多年了,他都已经长大了,谁知道会不会变。”弥佩马上说到。“你是想让他死你才甘心吗?”“哼,哪有你这样护着他,他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有你这么人面兽心的人吗?他有可能是你儿子!”“也有可能是你儿子。”
“安静!”方丈爆吼到。两个都停马上收回了声音。
“我说过,这事不能再提,都忘记了吗?”
方丈扫了一下两位长老,两们长老都没敢与他对视。“这事就这么过去吧,引泉已经死了,有什么锅,让死人背就好了,另外那个雷刚留意就好了,不要与其发生冲突。”“是,方丈大人。”
弘溢点了点头,继续说到:“后天就装船了,这两天最好别节外生枝。”众人都点了点头,这是大事,马虎不得。
等方丈出去后,弥佩叫住了弥侧,看着弥佩那张标准的小人脸,弥侧就不想搭理他。弥佩当然知道他怎么想,但他是小人,就喜欢看别人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
“我说师弟啊,你还真以为他是你儿子啊,以你那点能力,怕是想有都不行哦。”
弥侧最讨厌别人拿他这事来说话,可是他不气,如果他气了,弥佩就应该高兴了,于是他笑到:“我是不行,那又怎么样,你行,你行你怎么没有儿子啊。”弥佩一听,脸色一变,“哼”的一声甩手就走了。弥侧看着弥佩负气而走的身影,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不用猜都知道,他一定是去找他相好的去了。
弥佩当然是去找他相好的去了,就是那天的那个妇人,员外家的六房小妾陈氏,员外早已经是人负其时,所以小妾在一次拜佛时与长老勾搭上,长老是想借她的肚子给自己留个血脉,而陈氏是想借个儿子来拿员外的财产,两人一拍即合,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有诞下个一男半女,弥佩找了各种方法,都没能成功。这次弥侧的话刺激了他,他直接出寺向员外家赶去。
他一出门,可高兴坏了寺外的猴子他们,他们已经在外面守了很久了,终于等到机会了,马上回去通报了雷刚,雷刚一听,知道机会来了,马上行动,抓弥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