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刚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他打算放过自己了,于是直接说到:“行了,你的意思大家都懂,说吧,想让我干什么,能帮我的都会帮你。”
“呵呵,和聪明人就是好,还请随咱家换个地方,此处人多嘴杂。”
魏公从雷刚身上站了起来,走到三米远地方看着雷刚,雷刚无所谓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丢这点脸,对雷刚来说屁事没有。
两人走进了河边的房子,原来这是魏公在宫里常住的地方,皇上知道魏公喜欢清静,所以给了他一个很大的花园,再加上河水从这里分流出去,说它是天堂都不为过。魏公能在皇宫里有个自己的住处,还住的这么好,可想而之皇上是多么器重他,可现在皇上连他的话都不听了,看来皇上是疯了。
这是魏公告诉自己皇宫里的情况后雷刚猜的,古代皇帝为了长生弄死自己的大把,所以雷刚很容易想到。同进张蝶衣打进冷宫的事雷刚知道了,到是不会去怪几个妃子,只是太平这事没有出脸,让他有点心寒,怪不行她一直没有回自己,原来是因为这个。
魏公也给出了雷刚自己的要求:杀了那妖道。猜猜那妖道是谁?慧渡!雷刚只能是感叹世界之小,怎么走哪哪都能遇到熟人。本来雷刚还要犹豫了,一听到妖道是慧渡,杀!考虑都不考虑,就冲他在少林做的那些事,杀他一百次都不为过!
见雷刚答应了,魏公拍着胸脯表示张蝶衣的事包在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太监都很瘦,看着他平板似的前面,雷刚不知道能不能信。
按魏公安排,雷刚先躲在这里,等中午太后要回来时,再出来,最好是当着皇上太后的面杀了慧渡,其他的事他来安排。交代完之后魏公便挂着菊花似的笑脸走了。
一下子雷刚就闲下来了,拿出阴阳无极板,写上:我已经入宫,在魏公这。
想了想,雷刚还是不提张蝶衣的事,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都不好,有些东西,还是看缘份的好。
张蝶衣此时过得还不错,她以为被抓住后,会受到严刑拷打,甚至受到凌辱!可谁想得到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只是把她关进了四处破败而又冷清的冷宫,便不再理她。
冷宫位皇宫的西北角,四面围墙将里面的六排整齐的独门小院紧紧的挤在一起,地上杂草丛生,残羹断壁,一片荒凉之气,刚进来时张蝶衣心也像这翻景象一样,荒凉荒凉的。
自己本来在武当好好的,就算待腻了,也可以去外面走走,哪像的到来到皇宫之后就坐牢了,还可能随时被杀,真是倒霉至极。张蝶衣怎么说也是女人,是女人受了委屈,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
张蝶衣慢慢走到一间小院前,无助的坐在台阶上小声的抽泣着。
“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哭花了脸就没人喜欢了。”
张蝶衣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站了一位身着朴素的妇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见张蝶衣看像她,妇人又说到:“相见既是缘份,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聊下,对了,你可以叫我慧妃。”
张蝶衣擦了擦眼泪,心里升起一丝暖意。
与张蝶衣不同,太平是在这个皇宫一点暖意都找不到,自己作为公主,在自己的家里都没办法随便行动,在这个地位看出生的地方,像她这种无权无势的公主,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
她正宅在寝宫里,呆呆的望着无极板。每隔半个时辰看一遍无极板已经成了她的习惯,雷刚写的每一句话她都看得到,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回,张蝶衣的事虽不是她本意,但她已经默许了,那把杀人的刀上,也有她的一份力量。
突然无极板上的出现的字让她吓了一跳:我已经入宫,在魏公这。
雷刚入宫了,是来兴师问罪的吗?还是要来断绝关系?他果然为了张蝶衣进宫了!太平此时是又害怕又是惊恐,可是他为什么只说这么一句呢?是不想见自己?还是。
太平不停的在来回走动着,心里一直拿不定主意,思来想去,还是应该见见雷刚,当面解释清楚!
太平走出房间,刚踏出早已守在一边的宫女便迎了上来,“公主金安,敢问公主这是要出去啊。”
太平看着眼前这个皮笑肉不笑的老宫女,不悦的解释到:“本宫要去见魏公。”
“见魏公?奴才怎么之前没听公主提起过此事?怎么今天突然要去见魏公?”
面对老宫女的询问,太平脸上一阵不悦,心想你这也管的太宽了吧,可是没办法,她是太后的人。
“去见魏公有锦衣卫的事商议。”太平想了想,这个理由应该够了,这可是父皇给的差事,想来她不会阻拦。
“锦衣卫?就那个十多人,连个衙门都没有的部门?这能有什么好谈的,魏公可没功夫管你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看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听说太后已经帮你寻了一名如意朗君,过断时间就嫁过去了,到时候不管什么白衣卫啊黑衣卫啊,都要解散!再说了,今天是太后回来的日子,你就这样出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
太平很不高兴,就像一个心爱的玩具要被人抢了一样,她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了一份冷漠的表情,平静的说:“本宫怎么说也是公主,在宫内自然可以走动,不需要谁来指手画脚。”
太平看了宫女一眼,老宫女被眼神传过来的杀意吓了一跳,都忘记阻止太平了,太平一看这情况,马上出宫向魏公那跑去。
雷刚坐在河边,把脚放到冰凉的河水里,把自己当做一颗种在河边的树,静静的,成为大自然的一部分。
远处,传来一个慌乱的脚步身,雷刚歪头一看。太平正穿着一身精美的宫服小跑过不,脸上止不住的露出兴奋。
“雷公子,雷公子。”
雷刚将脚从河水里拿出来,冰凉的感觉没有了,带来了一丝的燥热,还有一丝不悦。
“公主殿下。”雷刚站起来点了个头算是行礼。
太平见雷刚向自己行礼,不由的将速度慢慢的降了下来,停在雷刚前的二米处,略微一歉身,头一低,按宫殿规矩回了个礼,等抬起头时,已经挂上了两条泪痕。
看着太平想哭又哭不出声的样子,雷刚叹了口气,看来两人之间还是有缘份的,不然他怎么会不忍心呢?
“知道错了没有?”雷刚问到。太平听后马上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可后来又想起什么,又露出哭的样子。
“不用担心了,我没有怪你,真的,我到了皇城才知道,原来你这么不被重视,张蝶衣的事你肯定也做不了主,我不怪你,我已经和魏公做好交易了,我帮他除去妖道,他负责把张蝶衣带出来,所以张蝶衣的事你不用管了,好吗?”
太平又点了点头,“可是父皇现对那妖道言听即从,我怕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你知道你父皇为什么会这样吗?”
“恩,上次在八卦门做天命数时,八卦派门主偷窥天命,查看到父皇命不久以,而那妖道称父皇命不该绝,是有妖人作祟,只要听他的便可逢凶化吉,再向老天借命五十年。”
雷刚听后翻了个白眼,这么幼稚的理由他也信,怕不会是傻了哦。
“行了,这次我就当是帮你父皇一个忙,提醒让他清醒,不要被骗的太深。”
“恩,太后也是因为这事,提前回来的。”
“你不用去准备吗?太后回来是件大事啊。”
太平不好意思的看着雷刚,雷刚马上明白过来,她是想在自己身边多待一会,于是雷刚便带她来到小亭里,两人聊聊身边的趣事,时间过得到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