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回来的时候,沫沫的嘴已经消肿了,青川咬定了屋子里有老鼠,拉着两个哥哥,满屋子的逮老鼠。
最大的老鼠庄朝阳,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还不要脸的指挥,一点都没有当老鼠的自觉。
吃过午饭,庄朝阳收买了双胞胎和小弟隐瞒他回来的事,心满意足的走了。
双胞胎等庄朝阳走了,开始嘀咕,出卖庄朝阳,坑大哥多少钱合适,争取把利益最大化。
沫沫,“......你们是不是分我一些?恩?”
双胞胎感觉姐姐最后的恩,语气透着危险,识时务者为俊杰,“呵呵,姐,三七,你三,我们七。”
“四六,我六,你们四。”
“姐,我们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倒卖消息,你也不能剥削的太狠了,五五,不能再低了。”
沫沫,“......真难为你们,还知道冒着生命危险倒卖消息。”
双胞胎干笑,“没办法,我们穷!”
沫沫捏着分到手的五块钱,多来几次,能发家!
晚饭很丰盛,野鸡炖蘑菇,红烧兔肉,鸡蛋炒韭菜,红烧风干鱼,紫菜汤,主食蒸的杂面馒头。
青义围着餐桌转悠了一圈又一圈的,手伸了好几次,不敢拿。
“咳咳!”
青义撞到了椅子上,“姐。”
“饿了?”
青义手抓着椅子,有些心虚,“没,没饿。”
“想给依依拿?”
“恩,不是,我没想。”
沫沫拿出身后的饭盒,低头夹着菜,“别蒙你姐,家里丢的鸡蛋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后要拿就光明正大的,别偷偷摸摸的,这个习惯不好。”
青义脸烧的慌,“我知道错了。”
沫沫盖上饭盒递给青义,“拿去吧,快去快回,爸妈马上就回来了。”
“谢谢姐。”
青义刚要开门又转过身,拿了牛皮纸,包了四个杂面馒头才走。
沫沫,“......”
青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姐,你真同意青义和那个钱依依啊!”
“我可没同意,一切顺其自然,行了,快去洗手。”
“哦。”
青义兴奋而去,沮丧而归,手里不仅端着饭盒,还有一小兜的鸡蛋,“姐,她没收,还让我以后不要再送了。”
沫沫并不惊讶,钱依依是有骨气自尊的姑娘,她能接受一两次的帮助,绝对不会接受长时间的,看兜内的鸡蛋,这小子没少送啊!
沫沫拍着青义的肩膀,“你小子,要是真想帮依依,就多帮她干些活。”
“这样就成?”
“恩。”
五点钟后,连青柏和爸妈一起来回的,连青柏闻着菜香,忍不住偷吃了一口,“沫沫的厨艺又长进了。”
田晴拍着大儿子的手,“赶紧给我去洗手。”
“遵命。”
一家人上了桌,沫沫问,“大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连青柏吐出骨头,表情严肃了不少,“们放了三天假,我不想在学校待着,就跑回来了。”
沫沫算着日子,“那岂不是,明早上就要走?”
“是啊。”
青仁注意到大哥的手腕,“哥,你买手表了。”
连青柏显摆的撸了袖子,“你嫂子给买的,怎么样好看吗?”
沫沫,“嫂子才上班,哪里来的钱?”
连青柏解释着,“预支的,等发了工资还给赵叔叔。”
双胞胎羡慕的看着手表,他们什么时候能有手表啊!
大儿子回家了,虽然时间短暂,可连国忠夫妇很高兴,吃过饭拉着大儿子聊天,沫沫则是给大哥准备带到学校的吃食。
双胞胎主动过来帮着烧火,二人并排坐着,嘀嘀咕咕的,很快达成了协议,“姐,跟你说个事。”
“你们说,我听着。”
“姐,我们攒一年的钱,等明年生日想送自己一块表,要是不够,明年给我们凑够呗!”
沫沫放下锅铲,“你俩蛮有追求的,现在就惦记上表了?”
青义:“人的思想是要进步的,追求自然要提高。”
沫沫也没卖关子,“你们要是听话,不用你们掏钱,明年年末,姐一人送你们一块。”
“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双胞胎挣着保证,“姐,以后你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这可是你们说的,要是到时候谁不听话,谁的手表就没了。”
“我们才不会呢,姐,你就放心好了。”
“希望如此,行了,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双胞胎达到了目的,心满意足的走了,连青柏却来了,嘴里叼着一根烟,蹲坐在灶坑前,“认定了他?”
沫沫将饼盛出来,“恩。”
“哥也很欣赏庄朝阳,可当丈夫,他不是最好的人选,他的感情内敛,不懂的表达,夫妻没有交流,在深的感情终有淡薄的一天。”
沫沫严重怀疑大哥认识的庄朝阳和她认识的完全是两个人?庄朝阳以前的形象沫沫早就忘了,只记得,无赖,腹黑,厚脸皮!
沫沫想到庄朝阳,嘴角忍不住上翘,“我认为他挺好的,大哥,人活一辈子不容易,我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不想将就一辈子,我会不快乐。”
沫沫经历两辈子,她这辈子只想跟着心走,尤其是感情,不想亏待自己。
连青柏不放弃的道:“他就那么好?你要是喜欢军人,大哥认识不少不错的。”
沫沫,“大哥,庄朝阳是你兄弟啊!你咋这么不希望我和他好?不会是还记仇吧,心眼也太小了。”
连青柏狠狠吸了几口烟,“兄弟和你幸福是分开的,他的麻烦不少,未来如何谁也不知道,我怕你跟着吃苦。至于兄弟,我当然会拼命去帮助,但是不能和你的事混淆。”
沫沫鼻子酸酸的,大哥是设身处地为她着想,鼻音有些重,“大哥,我知道你为了我好,可我不会离开庄朝阳的,我相信庄朝阳能保护好我,大哥,你相信我们好吗?”
连青柏捻灭了烟头,咧嘴笑了,“我又输给庄朝阳了。”
沫沫有些懵,“啥意思?”
连青柏解释着,“中午庄朝阳找过我,要跟我打赌,就赌你的态度,在明知道未来很困难的情况下,会不会离开他,如果你选择听我的,我赢,他就立马放手,可现在我输了。”
沫沫变了脸,咬牙启齿的,“庄朝阳竟然拿感情打赌,行啊!”
连青柏嘴角翘起,他是答应过庄朝阳保密,可没说对谁保密,这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