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朝阳平复了一会,松开了沫沫,沫沫跟火烧了屁股似的,窜到了厨房仅仅的关上了门,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大?随后拍了自己几巴掌,你这个色女,你想什么呢!
沫沫躲了,庄朝阳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宠溺,这丫头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估计一下午都会躲着他。
庄朝阳想了下,见好就收,“沫沫,你下午去医院,我先回去了。”
沫沫听着庄朝阳磁性的声音,脸上刚降下去的温度又起来了,伸手闪着风,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知道了。”
哪怕沫沫掩饰的再好,庄朝阳还是听到了颤音,畅快的笑出了声。
沫沫气的直磨牙,该死的庄朝阳,还笑,笑死他得了。
庄朝阳走了沫沫才出来,看了一眼时间,紧忙做饭,边做饭还边骂着庄朝阳,色家伙,大色狼。
沫沫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她刚进病房,赵慧问着,“做了什么好吃的,闻着真香。”
沫沫把饭盒递给妈妈,她端着瓷罐打开给赵慧看,“小米粥,鸡蛋汤。”
说着倒出来一碗,递给赵慧,解释着,“我问了医生,刚生产完先吃清淡些的,有利于排气,等通了奶在喝补汤进补,比较好!”
赵妈妈惊讶道:“还有这么一说?”
沫沫点头,“恩呢!”
田晴,“以前咱们还真没注意,也没去问医生,难怪生产完喝油腻的鸡汤难受。”
“可不是,还是沫沫细心。”
赵慧是真的饿了,一会功夫就喝了一小碗的小米粥。
沫沫笑着,“你吃慢点,你刚生产完,吃的太快不好。”
赵慧一听,忙改小口的吃着。
田晴递给亲家母一个饭盒,“趁着孩子没醒,咱们也赶紧吃饭。”
“好。”
下午一点连国忠和赵爸爸才喝完酒回来,因为喝了酒,也没敢凑近孩子,坐在比较远的空床位上聊天。
沫沫给孩子冲了奶粉递给妈妈,转过头道,“爸,是不是该给孩子起名字了。”
连国忠笑着,“早就想好了,连浩洋,汪洋浩博之意”
沫沫诧异爸爸竟然没起时代色彩的名字,一点都不像爸爸。
赵爸爸笑着,“还是亲家有文化。”
连国忠哈哈大笑,“这可不是我想的,是上次和邱文泽喝酒,提了一嘴,他说了几个,我觉得这个最不错,就记下了。”
沫沫一听,原来是干爸啊,那就不稀奇了。
赵慧今天还不能出院,要等明天才行,晚上田晴和赵妈妈留下来陪着,其他人都回家了。
晚上过了饭点,双胞胎才回家,青义狠灌了几口凉水,沫沫,“一下午,你们都上哪里去了?”
青仁,“我们寻思,看看能不能找到连秋花,可阳城太大了,真不知道她躲哪里去了。”
沫沫翻着白眼,“不是都说了不用去找了吗?”
青义,“咽不下这口气。”
沫沫也感觉只是让连秋花待在农村便宜她了,脑袋里灵光一闪,“有办法了,等一会我去写信,邮寄到连秋花在的村子,让她拿钱,否则就告她,故意伤人。”
青义不解,“要啥钱,直接告她不就好了,让她进去。”
沫沫敲了弟弟的额头,“现在法律不健全,你说告就告,你又没第一时间抓到她,谁管你!我的目的是让连秋花拿钱,让她不仅梦碎了,还能让她肉疼到骨子里。”
青仁,“姐,咱们要多少好?”
“两百!”
青义,“不是我瞧不起连秋花和孙华,他们能有一百就不错了。”
沫沫,“笨,写欠条,有了欠条,他们敢上门,就让他们还钱,你看他们还敢不敢来?”
青义咽了下口水,“以后我得罪谁,都不待得罪你。”
沫沫哼了哼,“知道就好,你要是不听话,我有都是办法对付你。”
第二日沫沫打听到了孙华所在的村子,是小勾村,沫沫并没有去找邱家帮忙,反而为孙华写了一封表扬信,沫沫为了不让人发现,不仅匿名写的,还用左手写的字。
这封信夸赞孙华是个好同志,愿意为了教育扎根农村,需要表彰,沫沫写好信确认没问题,将信送到了教育办。
全面停课后,教育办人人自危,上面可是传来了消息,分出一些老师扎根农村,讲真,城里在苦再乱,也没有人愿意下乡。
沫沫这封信来的及时,那个领导家没有亲戚,孙华一没背景,二没人的,自然就替人顶了缸,要不孙华都走两年了,没人提醒,丫根想不起有孙华这么一个人。
事隔几天,孙华的表彰就下来了,还特意贴了大字报,一顿夸孙华,好同志,思想积极,要向孙华学习,中心思想就是,孙华不用回来了。
双胞胎看到,更怕姐姐了,借刀杀人滴血不沾身啊!
连国忠知道闺女干了什么后,逮到田晴,就跟田晴嘀咕,“这丫头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她要是个小子,可不得了。”
田晴竖着两个巴掌,“你讲了十遍了。”
连国忠叹气,“不只我可惜,邱老爷子也可惜,夸咱闺女拿捏时机准,处理的干净利落,这心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田晴不服气,“闺女怎么了,我闺女一样不比小子差。”
连国忠,“说你见识短,你还跟我急眼,我跟你说,不管是什么时代,对女人都是苛刻的,女人要想成功,付出的要比男人多出更多。”
田晴一想还真是,“女人的确累,上要孝敬公婆,下要照顾子女,内要照顾家里,外要工作赚钱,的确辛苦啊!”
连国忠咋感觉妻子在说她自己呢,聪明的没接话,“那个,我出去抽根烟。”
田晴揪着连国忠的衣服,“抽什么抽,家里有孩子不知道?”
连国忠岔岔的收回了烟,田晴哼了一声,“你真该向朝阳学学,你瞧瞧,哪次来都帮闺女干活,现在还学会了做饭,别说还真不错。再看看你,跟个大爷似的,嫁给你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你刷过一次碗。”
连国忠心里骂着庄朝阳,面上冷哼,“他那是装的,就是为了献殷勤。”
田晴白了连国忠一眼,“真假我还分不出来?我这么大岁数还不白活了?”
连国忠还要反驳,孩子哭了,田晴忙起身回屋子。
沫沫这时下班回家,手里扬着电报,“爸,大哥的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