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阳公布了真相,让场下众人吃惊不已,立马喧哗起来。
“什么,我没听错吧?”
古家人面面相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这滋味真够复杂。
古皓宇可是被当成了家族继承人来培养,今日将屠刀挥向了堂弟古皓阳,那明日是否也会挥向他们?
一时间,古家年轻子弟都是人心惶惶。
“古皓宇竟是幕后黑手,可他怎么下得了手?”
“这古皓宇的胆子还真是逆了要,连古王的儿子都敢陷害?”
“连有血脉关系的弟弟都能痛下杀手,这人品还真是有些……”
“不对啊,这只是古阳的片面之词吧?古皓宇虽已经成为了星将强者,但他应该没有这个能力指使仲裁院的双鱼座当杀手吧,这期间是否别有隐情?”
“有可能哦,也许是古阳想要与人家争夺家主继承人而故意编造的谎言呢。”
“喂,用脑子好好想想成不?古阳是古王的儿子,他用得着这么做?”
“嘿,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晓得古皓宇和双鱼座之间有没有什么见不得饶勾当呢?”
面对众饶议论与指责,古皓宇咬牙切齿,怒气滔道:“古皓阳,莫要血口喷人,证据呢!你当众污蔑我,即便你是古王的儿子也不行,古家现在还是爷爷做主!”
“啧啧啧,没想到你竟然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古阳大笑起来,不过笑容中带着浓浓的讽意,“我在莽山山脉被人陷害众所周知,我既然活下来了,那我便是证据。不过你一个基因改造人,又有何脸面问我要证据?”
古阳又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惹得场下众人再次哗然,惊呼声连绵不绝。
什么?
古皓宇竟然是基因改造人?
这不可能吧?
“古皓阳,论起辈分,你还得喊我一声大伯,喊我儿子一声堂哥,我可不允许你这样污蔑我儿。什么基因改造人,你可别胡袄!”古杰民极其愤怒,严厉呵斥道,“四弟,你这私生子如此没教养,你这个做父亲的就不好好管教一番?当众污蔑他人,可是要受家法的!”
古杰林并没有理会暴怒得像一只雄狮的古杰民。
他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然后踱步到古老爷子的面前,道:“爸,大哥的儿子陷害我儿,你是一家之主,如果这事你管不了,那我可就要亲自管教了。”
逼宫!
这是活脱脱地逼宫!
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古杰林终于男人了一回!
古卫国苍老的面容上透出一丝吃惊。
他深知自己这个四儿子的性格,虽已是一方王者,但绝对不会当着众饶面如此强势顶嘴!
古卫国此刻的心思复杂极了。
他颤颤巍巍道:“皓宇时候虽然欺负过皓阳,但那也只是童子间的嬉闹。兄弟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相信皓宇是绝对不会做出手足相残之事。”
在古卫国心中,古皓宇可是个乖巧懂事的娃,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人神共愤之事呢?
古杰林直视父亲,冷笑道:“如果真做出来了呢?”
古卫国虽然不喜欢古杰林这对父子,但总归也是自己的亲骨肉,打骂是有的,但若要了他们的命,他也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以己度人之下,他相信他这个大孙子也不会这么的心狠手辣。
古卫国深思道:“若真的手足相残,依照家法,夺其姓氏,杖责一百,逐出家族。”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古杰林立刻笑了起来,然后对台上的古阳道:“儿子,爷爷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古阳淡然一笑:“我听得明明白白呢,看来爷爷还是非常明白事理的。”
“那好,今日这个家法,就由你这个当事人来执行吧。杖责一百,你可要数大声点,免得有些人你打多了。”
古杰林乐呵道,与古阳唱起了双簧。
古杰民有些慌了,若是被古皓阳打一百棍,他儿子的命岂不是没了?
他愤怒地嘶吼起来:“四弟,你没证据,莫要胡来!而且即便要行家法,也绝不可能是你儿子来执校”
古杰林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执掌帝都南院,更是堂堂王者,我的话便是证据,谁反对?”
场下众人深感佩服!
不愧为四王之一的古王啊,光神不出,谁敢与之争锋?
果然牛逼到爆炸!
古阳悄然踏出一步,眸中冷现凌然杀意:“古皓宇,听见了吧,束手就擒,念在你也同为古家血脉的份上,我留你一条命。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反抗,不过这后果可就无法预料了!”
古皓宇当然不会选择束手就擒,他浑身青筋绽起,张狂大笑道:“哈哈哈,幸亏老子早有准备,否则还真要吃亏了。诸位将士听令,给我上!”
于是乎,一个全副黑甲武装的百人队从主院外面踏着凛冽整齐的步伐迅速冲进内场,朝着古阳杀去。
宴席上众人惊恐地避让,顿时被闹得鸡飞狗跳。要知道被邀请来的宾客们可都是拖家带口的,有大部分人都不是觉醒者。
古阳自然是无所畏惧,他脚下一踏,整个台面迅速结冰。他自身便如离弦之箭,朝着古皓宇迅速飞窜而去。
与之同时,三楼的某处房间里,等候多时的蛇男一行人立刻杀了出来,将这群黑甲战士拦截住,与之大战起来。
蛇男他们人数虽少,但实力到底强悍许多,打得这群黑甲战士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而大伙儿们也终于看清了这群黑甲侍卫的真面目,竟与古皓宇长得一模一样!
于是,众人毛骨悚然,惊恐呼吼:“这、这、这……怎么那么多古皓宇?”
“卧槽,以我丰富的经验来看,这应该是克隆人吧?”
“哎呀,看来古皓阳得是真的,古皓宇绝逼就是基因改造人不假!”
克隆,这是一个很深沉的话题,深沉到有悖人伦,是社会一大禁忌。
于是,大伙儿的立场纷纷倒向了古阳这边。
而古杰民直接瘫软在了座位上,面容上血色尽失,双眸涣散,仿佛被吓傻了一般,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