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坤微微皱眉道:“确实是这样!那我们应该怎么去做呢?既要把事情做的完美,但却又不能被黄金荣有所察觉。”
路铭白了蔡坤一眼:“你是复读机吗?我要是知道怎么完美解决风险的话,那还需要说出来吗!”
蔡坤顿时疑惑道:“大王子!这复读机又是何物?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吗?”
灵儿顿时在一旁娇笑起来,路铭则无奈的点了点头:没错,是我们宗门的稀罕物,以后有机会带你去见识见识,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完善这个计划!“”
“我还是先把这个计划告诉你们吧!其实我是这么想的!”
接着路铭就把这个计划详细的说给了灵儿和蔡坤听,其实说白了这个计策非常简单,就是借助黄金荣主动要求的见面机会。
路铭依靠自己的修为强杀于他,而像黄金荣这样的人,肯定也会想到办法避免路铭这样,要不然他就不会提出在中立地点见面了。
而他解决的办法路铭也能想象,无非就是多长时间自己不回去的话,他的手下就直接屠城之类的。
这样一来的话,别说路铭是正道修士,绝对不能添加这些罪孽在身,而且救回一座没有百姓的空城,城池就是死物百姓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路铭也断然不敢伤害于黄金荣!
本来刚开始路铭的计划就停滞在了这里,但是后面路铭转念一下,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人还是可以杀,但是到时候在还一个黄金荣回去不就行了吗!
到时候在利用黄金荣的领导地位,在路铭的少帅军攻城的时候,主动下令出城迎战的话,到时候按照少帅军的特质来看,别说樱花城内的三万五万人马,就算再多一个少帅军也不惧。
因为贪生怕死的乌合之众是永远没法和经受过严格训练以及真正战火犀利的士兵们比较的!少帅军们都是这样的精英!打败他们根本不难。
听完这番计划,蔡坤不禁兴奋的鼓掌起来,看着路铭道:“大王子此计甚妙啊!这样一来的话,那我们就可以用最小的损失那独自攻下樱花城!”
“到时候不止是物资和功劳归我们独有,而且我们乾坤城少帅军可就一下子改过了其他四城的风头,在整个西南五郡的名气将会一时风头无二!”
“这对于王爷曾经考虑过的扩建城池工作可就有了天大的帮助啊!毕竟谁不愿意前往一个英雄城池居住呢!”
路铭轻轻点头:“没错!这也就是父王和我为什么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也要来此的原因,为的就是乾坤城日后不管在名气还是真正实力上都能成为西南霸主之位。”
但是你还有一点没有听明白,我们在这个计划当中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有解决掉,如果这个问题不给解决,到时候假黄金荣一旦回了城池,就会被人发觉,到时候我们所有的机会都会功亏一篑!
“还有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蔡坤的双眸中透露着深深的不解,在他看来路铭的这个计划已经非常完美了,根本不存在问题。”
就在路铭准备回答的时候,灵儿声音传了出来,只见他抿了一口茶水,然后道:“其实吧,这个问题就是,假的黄金荣毕竟是假的,所以他的生活习惯,包括说话,说白了我们最多只能造出易容的黄金荣,能做到外表以假乱真,但是真正的内心却是不一样的!”
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这个假的黄金荣一点一句话一个动作没有做到位被人发现的的话,到时候咱们做的所有事情都会前功尽弃,所以如何做出一个内外兼备的黄金荣才是最重要的!
蔡坤这才轻轻点头,明白了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缺在哪里,就在气氛再次陷入僵局,大家都在饶头皱眉的时候,灵儿却突然发声。
其实这个问题也不难解决,但是,我却有些难以启齿,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
路铭顿时眼中充满了希望,她知道灵儿不是一个随意的人,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证明事情肯定是可以解决的,只不过他可能外人在场有些难以启齿而已。
“难以启齿嘛,这还不好办!”路铭顿时心想道,接着他就给蔡坤使了使眼色,别说这个副手还是非常聪明的,直接捂着肚子一脸难受的说肚子痛要出去拉肚子。
虽然走的急切,而且前面一点征兆都没有,但出门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拉下营帐的布帘,不管这一系列举动有多假,但至少完成了路铭的交代。
灵儿看着路铭苦笑一声:虽然小菜坤的演技很假,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你们,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我有一个办法!在我现在的记忆中有一种邪术叫做搜魂法,这是宗门掌管刑法的长老,专门用来审问魔修用的!
他可以在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主动搜寻他脑子里面的记忆,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便可以在黄金荣不愿意的情况下,还能得到他的一切消息!
这样一来的话,不就可以创造出一个完美的黄金荣,完全值得推敲的存在了吗!
“好主意啊!世上竟然还有这种邪术,虽然很不正派,但在关键时候确实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真是太好了!”
路铭顿时拍案而起,脸上写满了兴奋!在他看来,有了灵儿所说的搜魂术他便可以把自己完美变为黄金荣,到时候这个计划就能完美串联起来了。
不过在路铭高兴的时候,灵儿却显得没有那么高兴,善于察言观色的路铭顿时压低了自己的兴奋,然后到了灵儿旁边看着她。
“灵儿,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也明白你的顾虑所在,没错我们都是正派人士,用邪术却是有悖于我们的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既然搜魂术是邪术,那为什么你们宗门掌管刑法的长老们却会使用呢?按道理来说他们难道不是正派人士吗!为什么不见他们有内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