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府大厅内,燕老夫人抱着弈鸣痛哭,燕归巢和大夫人也在一边抹眼泪。
弈鸣添油加醋的把原主的遭遇说的悲惨无比,老夫人等人听得一阵心疼内疚。
“我的好外孙,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老夫人哭得有点气乱,弈鸣赶紧给人顺气,“祖母,过去的让它过去吧,现在你们可以和我说说了吧。”
老夫人一直拉着弈鸣的手,“我的小衫儿,不是祖母不想去看你,而是不能去看你啊!”
“你可知天下最有权威的人是谁?”
老夫人看着弈鸣问道,弈鸣摇头。
“是国师!据说国师有一身能看到过去未来的本事”
“你母亲遇上你父亲那年,国师曾登门拜访,说是你母亲和你父亲命格相冲,你母亲被儿女情长冲昏了头,不听国师的话,一心要嫁过去。”
“国师还说,你母亲不怀孕还好,要是有孕就会一命呼呼,你母亲那时候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嫁过去后,很快就怀了你。”
“那时候,因为怕你母亲受委屈,我们给她准备了一大笔嫁妆,本想让你父亲看在我们皇商的面子上,对你母亲好一点,对你好一点。”
“后来,你母亲生了你就去了,我们曾想过把你带回来养着,但国师说,你命格不好,要是我们去看你,反而会带走你的生机,你会活不长。”
“他还让我们不要关注你,也不要帮你任何忙,否则你就会随你母亲而去”
“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想你,但一直紧记国师的话,没敢去打探你的消息”
老夫人说完突然惊慌的推开弈鸣,“小衫儿,你今天跟我们相认,恐怕会有麻烦,你赶紧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弈鸣看向旁边的燕归巢和大夫人,两人都是让他快点离开的态度。
弈鸣很想跟他们说,国师说的话不对,但是本土的这些人,对这一类东西迷之信任。
“祖母,我走可以,但孙儿有一事相求,还请祖母和舅舅答应。”
“小衫儿你说”
“孙儿前些天将母亲的嫁妆铺子都拿了回来,找来一个人帮忙管理,孙儿怕他不太精通,想把他送到燕府让二舅舅带着他。”
燕府的生意一般都是原主的二舅舅来换,所以王算子想要成为首富,还得跟在二舅舅身边学习一下,利用一下燕府的人脉能更好的完成目标!
老夫人还以为是什么事,听完就点头答应。
“还有一事,孙儿给那位管理的人找来了一个保镖,不过她武功不是很好,这需要大舅舅的帮忙!”
燕归巢拍着胸脯,“青衫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的盟主府武功秘籍没有一万也有一千,府里侍卫个个都是顶尖高手,你把人送过来,保准五年就还给你一个江湖高手!”
“那青衫在此先谢过舅舅”
搞定了王算子和琉璃月的事,弈鸣拜别燕府众人,回去就把两人送到燕府。
国师府竹林,一间木屋建在林子深处,屋子里,一个白衣男人躺在一个竹塌上,窗户来着,丝丝阳光从叶子缝隙里落到屋里。
突然,天上发光发热的太阳被飘来的乌云挡住,在地上投出一大块阴影,而乌云还一朵接着一朵的飘来,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被阳光洒进的房间暗了下来。
大风忽起,竹叶沙沙作响。
嗒的一声,关着的房门缓缓打开。
“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任何人不得进去竹林吗!”
床上的男人眼睛也不睁开,闭着眼睛骂到。
过了很久,没有听到声音,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房门口,一个黑雾形成的人站在那里,它缓缓走过来,行走间,还有一些关节摩擦的嘎达声。
“何方妖孽,敢来此造次!”
掌握天机,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国师并不惊慌,优雅的起身,神色淡漠的看着黑雾人。
“我来此,就是想借用一下你的身体。”
国师冷笑,一张符纸从衣袖间飞出钻进黑雾人里面,“大言不惭!”
想抢他的身体?做梦!
此时国师还不知道,眼前的黑雾人并不是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山精水怪,不是一张符纸就能解决的。
“这个东西对我没用!”
黑雾人抬起一只手,手里黑气凝起,一根黑色鞭子出现在他手心。
一鞭过来,国师的袖子被齐臂打断,但他的胳膊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以后我用你的身体,不能打伤了!”
国师大骇,掐指一算,忽地一口血吐出来,他竟然什么都没算出来!
“你到底是谁!欲欲何为?”
“我说了,我只要你的身体”
房间里刮起大风,无数的黑气从黑雾人体内散开出来缠到国师身上。
“啊”
国师痛苦的嚎叫,面目扭曲,丝丝黑气在他脸上浮现。
过了一会,房间里的黑气全部消失,国师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隐去。
“这些低等人类的躯体就是弱!”
凌天不满的皱眉,这次不能再让他跑了,不然等他做完任务,局势将再也扭转不过来!
国公府,国公爷正跟国公夫人商量怎么把弈鸣的世子之位弄到司马青松头上。
管家急急跑过来,“老爷,夫人,国师来了!”
“什么!国师来了!”
国公夫妇大吃一惊,国师是这个世界最有地位的人,有着神秘莫测的力量,不管去到哪里,都会被奉为上宾!
国师向来神踪不定,怎么会突然上门?
国公爷忐忑的带着国公夫人出去迎接,心里想着上次见国师说什么时候。
那是他和燕氏大婚的前一天,国师上门,说燕氏的命格和自己的命格不和,若是在一起,对燕氏有害。
他那时候正为了往上爬,急着利用燕家的人脉和势力,加上国师说的是两人在一起是燕氏有事,所以他就没管。
谁知道,燕氏生了孩子后就撒手而去,这让他对国师有些忌惮,就怕从他嘴里说出一些对自己不好的预言!
这次国师再次上门,也不知为何,难道自己有难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