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已经让你进来看到人了,你也该出去了吧。”
“在让我和他单独说两句就出来。”
“这要是被上头的人知道了,我这吃饭的老本行铁定保不住了。”
喜阳闻言,向着身后的采青使了个眼色。
采青心领神会,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塞给对方。
狱卒连推让都没假装一下,直接笑着拿着离开了。
“德行。”采青看着人家走远,在身后嗤了一声。
“采青,你到边上去望风。”
“好的姑娘。”
“主子你又买了新婢女了?”祁飞心想上次主子来探望自己都不见午月,看来那丫鬟实在是离谱了。
“你最近怎么样?”
“奴才一切都很好,主子不用挂心。狄公子昨天也才来看过奴才。”
“他来干什么?你可有受伤?”
“主子误会了。”祁飞失笑,“狄公子是来问奴才那日见到陈双的事,且让奴才把整个事情经过都叙述了一遍后,他才走的。”
“他才没那么好心。”喜阳咕哝,有些心不在焉。
“主子今日来可也是为了此事?”
“是,只是我不要经过,我只想问你,那天你出门去找住处,为何会那么刚好和陈双大动干戈。”
“奴才是也是运气差,说来也是奇怪,当日奴才好端端的在大街上走着,她偏偏大发疯病,莫名其妙跑来打奴才,还无缘无故大骂我。奴才虽然不愿与一女子多做纠缠,偏她说话也忒难听些。”
“她骂你什么了?”
“她说奴才非礼她,天地良心。我根本就不曾见过她。”
喜阳明白这就是为什么有很多人说祁飞和陈双有怨的事。
“那既然这样,事后你如何脱身。”
“这个奴才也不大明白,按道理说她若觉得奴才非礼她,那应该揪着不放报官才是,可是她偏偏好似又忽然有了别的事,看到了什么人,半道追过去了,也没和我再说什么了。倒是让奴才当时遭好些人一顿指摘。任凭属下说辩,也无人肯听。”
“那你那日在大街上的时候,可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不曾。”他想了想,“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要真非要想一个,那就只有我去找房子的时候,有家人明明挂着出售的牌子,可是待我到了地方,又驱赶我离开。行事有些古怪,那院子不大,但是但是院子里还放着几车东西。门外还站着几个打手。”
“这就对了。”喜阳微微一笑,“你估摸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怪不得会被人下黑手恶整一顿。看来陈双当时也只是听从别人的吩咐行事。”
喜阳语气轻快,连祁飞见了她这个模样,都觉得自己的事很快就能拨开云雾重见光明。
毕竟就算待遇再好,E币限制了自由,吃喝拉撒都在一个房里,还是十分憋屈的。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蓄起了胡须的下巴,他想自己目前这个模样一定十分邋遢。
主子见了也没半点嫌弃,真真让自己有些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