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这火看起来也不怎么大嘛。
“你们没权关押我,我要见狄君阳。你算哪根葱,也想审我,哪个见我不是恭恭敬敬,礼待与我?有茶吗?我要喝茶,还要武夷山的大红袍。”
“嗤。”易水生手握拳头在嘴边顶住自己不小心泄露的笑意,“咳咳,罗汉,这里没有茶水招待,也没有什么大红袍,你是本案的嫌疑犯,本官此时有些话需要问你一问。还请你好好回答。”
“哼,迟早你们还是要恭敬请我出去的。”罗汉不屑,双臂环抱着自己。
“陈双你认识吧。”
“认识,那女人她送上门给我上,我总不能提起裤子说不要吧?再则,这你情我愿的事应该不是犯法吧?”
“大胆,公堂之上,好好说话,岂容你在这污言秽语,放肆!”
易水生,拍起惊堂木。
也许是声音有些震慑,罗汉目光闪了闪,身子也摆正了许多。
“跪下,堂下疑犯,罗汉,你可知罪。”
“大人,这青天白日的,可不要胡言乱语啊。我才被你们的人带来,我都不知道什么回事,你就给我一个罪名,我读书是少,但是你可不要骗我啊,大人。”
门外青帮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哄笑开来。
“肃静。”易水生大喝一声。
众人纷纷静默。
罗汉被两边的人押着强制跪了下去。
他表情狰狞的盯着易水生,仿佛在恐吓。
“堂下罗汉,本官问你,本月七号那日,你在晚上戍时那段时间,在何时何地,做了什么。可有人证物证。”
“大人,我很忙的,我每天都要在码头监督工人搬货卸货,还要时不时走水路去忙公务,哪里像大人你们天天坐在堂上,都不需要到处奔波就有口饭吃的。”
“罗汉,请端正你的态度,若你还要如此左顾右言它,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大人,在下只是小小百姓,这般吓唬也是会被吓出毛病的。那七号是吧,七号啊……七号都那么久了,谁知道当时我在干嘛。我总不能每天吃几碗饭,上几趟大小号都要记着吧。”
易水生面色冷凝,他微微勾起唇角,“如此说来你记忆力不好,那本官不若帮你好好回忆下,当日晚饭时分你在北街的扁食记吃的两碗馄饨,其间解过一次手,还和认识的人打过一个招呼,随即你又前往香楼,去看了一下平日旧友,在那歇过两盏茶时间后,才从后门与陈双约好的老地方见面。”
罗汉面色一变,眼神闪烁的厉害,他双手有些不自在的放下,缩到袖子里头。
他视线聚焦不到一处,嘴唇嗫喏的想反驳,却反驳不了。
“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我没有什么话好说,陈双死自愿和我上床,可是这不代表我杀了她。”
“你进入陈府后院,瞒过婆子进了陈双闺房,想想,这个时辰你和她在屋里,说过什么话,发生了什么事,是否有过争吵,是不是陈双不愿屈服在你淫威之下,你才羞恼之下,把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