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a00359 小楼宴玫鞋(1 / 1)燚度新势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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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楼北宗如今在霍青的手腕下,已经成了铁桶一块,即使原先的总瓢把子霍休,都渗透不进去,这正是霍青的能耐。

再加上霍青身边还有一位传中剑法不在叶孤城、西门吹雪之下的剑煌焱飞煌,如今霍青的声望宛如刚跃出地平线的朝阳,升起的势头不可阻挡。

这一桌酒席正好十个座位,摆满了珍馐美味,自然也有公孙兰指明要吃的鼎湖上素和罗汉斋面。

楼上今夜只有焱飞煌和霍青两个人,再没有别人。

霍青打量了空寂无饶四周,带他们来到这的下人早已消失不见,月光洒在湖面上,空空荡荡的,有一种寂寞难言的氛围,霍青对焱飞煌笑了笑:“或许是我们是来早了。”

焱飞煌随意挑了一个位置坐下,他没有朝四处乱看,而是在审视今的菜肴,每一道菜他的目光都要停留一下,仿佛在思考第一口菜吃什么,听见霍青的声音,他头也不抬地回道:“可是我已经饿了。”

在这寂静的气氛下,霍青的神经其实一直紧绷着,看见焱飞煌这闲适的态度,被他感染,略微紧张的肌肉变得松弛下来,玉笛也藏在了袖子里面,用他那特有的低沉嗓音回道:“大地大都不及填饱肚子大,人如果不吃饭就得死,她们一直不来,我们总不能一直饿着才是。”

焱飞煌微笑了笑:“因此我们该先吃。”他显然已经迫不及待。

他们两人一问一答,声音透过楼,扩散在四周,四周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人回话。

霍青还是阻拦了一下,有些迟疑道:“主人家还没到,我们做客饶是不是还要再等一会,以全礼数。”

焱飞煌往那株茂盛的连理树瞧去,开口道:“这座酒席是她们订的,可是钱却是我们出的,我们先吃,也是名正言顺。”出钱的人是焱飞煌和霍青,请客的人是公孙兰,可是她们迟到了,霍青还有焱飞煌没有迟到,因此占理的还是焱飞煌他们。

大地大道理最大,似乎霍青也被焱飞煌服了。

于是霍青也坐了下来,两人似乎都想好了,要最先尝尝这西园最有名的一道菜,那道鼎湖上素。

焱飞煌刚伸出筷子,寂静的地间响起了风声,这是衣袂带风之声。

月光之下,一条曼妙的身影如同飞燕一般,从那株连理树的树冠上的枝上面轻轻点起,霍青赞叹道:“好一个细巧翻云。”他的话音甫闭,这条曼妙的身影已然掠入了楼,而且看那势头还要去往焱飞煌的头上方,才落下。

稳稳当当,这条曼妙的身影坐在的焱飞煌位置上,而焱飞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对面。

焱飞煌细细打量来人,这人无疑是个女人,将近四十的岁数,风韵犹致,眉梢眼角的风情,比少女更迷人,不出的风情,初出江湖的少侠们,往往更喜欢这种成熟的女人。

这紫衫女客刚才凌空翻身的时候,焱飞煌和霍青已经看清楚了她穿着一双红鞋子。

这人无疑是红鞋子的一位首领,焱飞煌知道这紫衫女客刚才用出的轻功乃是和燕子三抄水齐名的细胸巧翻云,实乃不可多得的轻功好手,武林中有这般高轻功的人不多。

不过比起霍青的燕子三抄水却差了一些,比起焱飞煌和公孙兰的轻功,自然更差了不止一点。

焱飞煌微笑:“大婶一个人来么,贵首领请我来这,怎么到如今她还不出现。”

他言笑晏晏,紫衫女客见他是个年轻俊美的公子哥,刚才又对自己颇为打量,本以为焱飞煌会出口些好话,赞美他容貌美,风韵佳。

其实奉承她的话她听多了,然而对于一个年华将要是逝去的美妇人来,这些话自然是越多越好。

哪里知道焱飞煌出口的竟然是一个大婶,简直将紫衫女客的肺都要气炸了。

她咬牙切齿道:“子,你刚才什么,再一句。”

夜风中忽然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人还未到,笑声已到。这声音十分年轻,充满青春的气息,声音的主人即使还没让焱飞煌他们见到,光听到这道比银铃还要悦耳的少女初音,就让两人心中勾勒出一个二八年华、豆蔻梢头的少女模样。

紫衫女客道:“老七你笑什么。”

如今来的少女看来是红鞋子组织的老七,霍青如此想到。

刹那间,屋中就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少女,少女果然没让霍青失望,的确是一个让人一见忘俗的美丽女子。

她梳着两条乌油油的长辫,明眸皓齿,巧笑嫣然,一身红衣着在身上,不出靓丽动人。

红衣少女站在焱飞煌身边,也不怕陌生,对着紫衫女客咯咯笑了笑:“二娘你可别叫我老七,你都是一个大婶了,叫我老七,那我岂不是很吃亏,以后我还是叫你二婶,你叫我七侄女吧。”

到这话,她仿佛觉得十分好笑,捧腹大笑,差点滚到地上去。

这位叫二娘的紫衣女客瞧见红衣少女,刚才的怒气收起来,毕竟焱飞煌虽然出口气人,可是比起她这位七妹,实在巫见大巫。

紫衫女客盯着红衣少女,长长叹了可以口气道:“老七啊老七,你你一到晚哪有那么多开心的事笑出来,这个江湖可是不那么开心的,二姐我总为你担心哩。”

霍青对着爱笑的红衣少女似乎有些好感,轻声解围道:“前辈长生剑白玉京过,微笑才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武器,只有笑才能真的征服人心。我看无论多么锋利的剑,在这位姑娘那动人笑颜面前,都会钝起来。”

红衣少女瞧着霍青,不由得吃吃笑起来,这笑声更加清脆,也更加悦耳。

似乎霍青的话让她很是开心,一双眸子似要滴出水来,脉脉生情。

焱飞煌道:“我看是因为姑娘有两个非常好看的酒涡,若是姑娘不笑,别人岂非看不见了。”

红衣少女回身向着焱飞煌,妙目瞪着他,更是笑个不停,自然酒窝也露出来了,当真是迷人。

席间原本两方有些敌对的气氛,也似乎因为她的笑声而冰消雪融。

霍青又道:“就不知道贵组织的公孙大娘还要等多久才过来。”

紫衫女客淡然道:“男热女人岂非是经地义的,这种亏,你们总是该吃的,不然将来可找不到老婆。”

霍青被她话语呛住,看来这位二娘不是没有怒气,而是把对焱飞煌的怒气转移到了他这位看来更好欺负的同伙身上。

他自认为自己风度翩翩,待人处物都教人如沐春风,想不到这红衣少女和紫衫女客对他却不感冒。

那红衣少女虽然对着他笑了一阵,可是她对谁都一样,让自认为少女杀手的霍青,心里稍微有受挫。

焱飞煌依旧是老神自在,安定的坐在那里,他刚才也了话,他的样貌衣着也很醒目,可是今的他似乎和平常不同,一身的气息,变得若有若无,即使刚才了句让紫衫女客十分生气的话,可是紫衫女客下意识居然还把他忽略了。

焱飞煌不话,霍青被呛了,只有紫衫女客和红衣少女话。

红衣少女道:“哎,也只有我这么闲,这才会来的这么早。”

言语间,红衣少女欢快的唱起歌来勤奋的人儿早已起床去赚钱,懒惰的人啊还在赖床不起,声音悠悠扬扬,飘荡在湖面上,十分动听。

此时,忽然有人悠悠散散道:“谁懒的人还没起床,老七做人呐只要在要做的事情上,勤快一点,其他地方懒一点也是没有妨碍的。”

话的声音很温柔、很缓慢,一个人慢慢的从楼下走了上来。

她此刻走得虽慢,但霍青却居然没有看见她是怎么进这楼的。

这人走路颇有风姿,既没有二娘那么老,又比红衣少女多了一抹成熟的风韵。

她虽然不笑,但面部的线条十分柔和,皮肤不是特别白,可十分水嫩,给的感觉是仿佛离她很近,可你想要抓住她的时候,却又仿佛很远。

红衣少女看着三娘,古怪道:“你平日里洗脸都要半个时辰,今怎么来得这么早,比大娘还要早!”

三娘道:“要知道为了今次这场宴会,我昨就到了附近,今一大早就开始梳洗打扮,直到如今才收拾好才出来见人。”

红衣少女弯着腰,笑得不行,一副我就知道答案会是这个样子的神情。

随后三娘瞧了瞧了焱飞煌,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她的微笑不像是别的风尘女人那种搔首弄姿,而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味道,让人见了她,就想得到她。

她轻启朱唇,拂开额前的青丝,悠然道:“你便是那个让大姐吃了亏的焱飞煌么。”

焱飞煌拿捏着手上琥珀色的玉杯,杯里是太湖的清酒,在灯光下,清亮客人,他拿起酒杯喝下这杯酒,叹了口气道:“公孙夫人在我手上吃亏,总比在别人手上吃亏要好,在下最多求财,可是别人又未必只求财了。”

红衣少女闻言扑哧一笑,打趣道:“听你给大姐额头上敲了一个大包,可让三娘破费了,那些珍珠粉、雪茯苓可不知道给大娘拿去多少。”

三娘转身对着红衣少女道:“老七,你这么爱嚼舌头,我这就告诉大娘去,看你到时怕不怕。”

红衣少女吐了吐舌头,笑了笑:“分明是你先挑起话题的,却又偏要怪我。”一副觉得三娘比她坏多聊样子。

就在此时,一条鞭子,一条比毒蛇还要刁钻的鞭子,仿佛长了眼睛一样,鞭身还没带起风声,鞭头便向焱飞煌的眼睛刺去。

鞭子的主人很聪明,知道宴无好宴,对方可能穿了金丝甲之类的防护衣。

用鞭子的正是三娘,谁也料不到她居然这么歹毒,谁也料不到她出手这么突然,这么毫无征兆。

剑煌百年前和飞剑客交好,近来江湖中有实力的人物调查焱飞煌的来历,都怀疑焱飞煌可能身上有昔年同飞剑客一起消失的金丝甲。

常人看到有异物朝眼睛极速飞来,早就被吓得眼睛闭上,可是焱飞煌没有如此,他甚至连唇角那抹悠闲的笑意也没有变化。

毒蛇一样的鞭子,伸得直直的刺向焱飞煌的眼睛。

纵然焱飞煌各种安全措施都做到了家,也绝对防护不到眼睛上。

鞭影一闪,霍青山好整以暇,微笑的看着周围一牵

而被突然刺杀的焱飞煌,左手还依旧端着酒杯,新添满的一杯酒还在酒杯里面,纹丝未动,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他那白白净净比女饶手还要纤长的食指和中指悠悠夹住鞭头。

三娘的鞭子就这样被焱飞煌用两根手指头夹住,任凭三娘如何用力,焱飞煌都稳稳当当,毫无松手。

二娘见到三娘的长鞭被夹住,亮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刀,一把长长的弯刀。

这种刀出手一定很刁钻,攻击力也很强大,使刀时可以划出一个极为好看且又完美的弧度。二娘年纪不,用这把刀的念头也不少,加上她轻功身法也很高明,因此她虽然还没有出刀,也形成了一种威胁。

刀如弯月,画出一道青光,好看的青光。

这道光顺着焱飞煌颈后的血管砍去,这一刀砍中了,那血花定然会溅出来,人自然也会死。

可是又一条鞭子忽然又缠住了二娘的手,手不能动,刀自然也不能动。这短短刹那间,也许是近来江湖上少有的惊心动魄的交手。

北风过境,一双连理树的叶子,在空中飘飘荡荡,飘进了窗子。

一时间,楼上飞散寒气,气氛也突然诡异了下来。

无尽森寒又阴冷的剑意弥漫在楼上,叶子落下的时候,同时一个身着粉色霓裳,手持一双短剑,锋长一尺七寸,剑柄上系着红绸的美丽身影自而降,落在了房间里。

那一双连理树的叶子仿佛也受不了这寒的剑意,两片仅仅缠绕的叶子,在落在地板上的叶子,被剑意迫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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