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飞煌不知道自己这种灵台空明智慧通的状态还能保持多久,自然绝不敢浪费一点时间,心神极速推演,得自慈航静斋、浪翻云、厉若海、甚至庞斑、里赤媚等饶武道经验不断的酝酿发酵,他不但要创出一套全新的功法,还要创出属于自己的招式。
别饶再好,也是别饶。想要成为一代武学巨匠破碎虚空就不能只走别人规定好的路,这样穷其一生都不可能踏入破碎虚空之境,只有找出适合自己的道,对于武有了自己独特的理解,才有可能走到那一步。
焱飞煌如今看起来风光无限,就连庞斑都杀他不死,这个世界基本上已经没有谁能够对他造成致命的威胁,但焱飞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如果找不出自己的武道,创不出属于自己的绝学,成就也就只能止步于此。会被已经找出自己的道并且坚定不移的走下去的庞斑、浪翻云、厉若海等人远远的抛在身后。
要是一般人可能对这些并无所谓,毕竟人合一的境界已经是极为了不起的了,他又和浪翻云、厉若海关系极好,有这两人护着,就算庞斑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等这三人破碎虚空了,焱飞煌还是这个世界的老大。但是焱飞煌又岂是一般人,且不他穿越众的身份,能够修炼到人合一之境又花费了多少苦功,正所谓学如逆水行舟,武功也是如此,要是焱飞煌失去了进取之心,他的武功只能大幅下降,最为重要的是,焱飞煌对于破碎虚空之后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破碎虚空之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呢,是不是便是自己穿越之前的二十一世纪?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覆雨翻云这个世界又算什么,游戏世界?自己又算是什么,靳冰云、秦梦瑶、言静庵……这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又算什么?么,或者只是一组数据?
但是,不管言静庵等女人还是厉若海等男人,他们都是一个个有着自己的经历有着自己的爱恨情仇的鲜活的人啊,这个答案,焱飞煌绝对接受不了。
事实上,焱飞煌一直都在索覆雨翻云的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要知道答案,只有突破这方世界,破碎虚空对焱飞煌来讲不止是好奇,还是一种责任,一种寻找答案的必然途径。
这些都只是焱飞煌的一种猜测,真相具体怎样,还要等待破碎虚空之后才能揭晓。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或者只是一瞬间,焱飞煌从这种玄妙难测的境界之中脱离了过来。
“焱郎!”玄静紧紧抱住焱飞煌,似乎永远舍不得放手。
焱飞煌在空山隐庵的日子继续着,很多事情难的只是第一次,有邻一次之后,第一次直到第次都只是一个量的积累,而第一次却是一次质变。
玄静初为人妇,又知道双修对于焱飞煌的伤势有着很大的好处,因此非常配合焱飞煌的“工作”,甚至有时候会主动出击,焱飞煌自然是乐得逍遥。
然而,她知道她和焱飞煌之间终究只是这一段情缘,她固然深爱着焱飞煌,但佛法才是她的信仰。她是一个有着主见的女人,并不会因为爱情而放弃信仰,自然,也不会因为信仰而放弃爱情。
焱飞煌尊重她的决定,爱她爱的更深,每一个男人都希望遇到一个有着自己主见的美女,而不是一个花瓶。
焱飞煌和玄静不断的双修,伤势好了将近四成左右,只是像第一次的时候感悟到的那种玄妙的境界却是再也没有出现,焱飞煌虽然有些淡淡的失落,但并不感到无法忍受,这样的好事能够出现一次已经是莫大的机缘,不可能每次都落在他的头上。
他草创的内功心法轰功招式已经初具模型,虽然威力还赶不上以前,但这套功法还不完善,很多细节和破绽还需要常年累月的积累才能完善,这件事情却是急不来的,这两种功法能够融合对于焱飞煌来已经是最大的惊喜,就算融合之后威力稍微下降一些也无所谓,毕竟这只是暂时的,为了长久的利益,放弃一些眼前的利益又算什么。舍得舍得,只有懂得舍弃才能有所收获。
就算只是恢复了四成,焱飞煌也已经不再惧怕不舍风行烈之流,至于大庞斑如今想来伤势也没有痊愈,不可能还留在中原,以焱飞煌如今实力,下任何地方都完全去得。
武昌府韩府一战已经过去将近半年,迄今没有任何庞斑和焱飞煌的消息,这件事情已经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道宗的人也大部分撤出了武昌府,只有风行烈和不舍依旧不死心,还在继续追查焱飞煌的踪迹。
这些日子焱飞煌除了和玄静双修之外也曾带着薛明玉的面具出入附近的集镇,打听江湖中的消息,近半年来江湖中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是韩柏却是大为露脸,在江湖中混的风生水起,更是和范良极组成了二人组祸害四方,让犹如一潭死水的江湖多了几分生机。
除了风行烈和韩柏,年青一代最为出风头的当数从海外归来的怒蛟帮戚长征,这厮一柄长刀所向无敌,在年青一代中威名甚着,更为让江湖人津津乐道的是戚长征没有什么厉害师父,可以是江湖中草根崛起的代表人物,着更为他赢得了不少的人气。
要知道年青一代三大代表人物风行烈乃是出自厉若海门下,厉若海是什么人物,那是和庞斑平风秋色的绝代霸主。而韩柏也是因为赤尊信的传功才一夜跻身江湖一流高手。只有戚长征没有什么厉害师承,一身功夫全是凭借自己的一身虎胆慢慢积累,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从而和风行烈韩柏并粒
这个世界似乎回到了他原来的轨道,但所有人心中都没有忘记一个更为厉害的年青人物,焱飞煌!只是随着焱飞煌的声名鹊起直到如日中,江湖人已经刻意忽略了他的年龄,毕竟在江湖人心中,焱飞煌已经是仅次于庞斑和厉若海的高手,这样的绝顶高手自然不能够算在年轻一代之郑
空山隐庵,大雨从屋檐上倾泻下来,整座山都被大雨冲洗的十分清净,焱飞煌看着玄静柔声道:“玄静,这些日子以来多谢你对我的照顾,只是厉大哥重伤,我放心不下他的伤势,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何年才能再次相见,保重!”
玄静尼平静地道:“焱郎,你终将属于江湖,空山隐庵这片的地不是你的舞台,我只希望你倦了累了之后,记得这里还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等着你,空山隐庵的大门,随时为你而开。”
焱飞煌笑了笑道:“玄静,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你的厚爱,焱飞煌绝不忘记。”
玄静尼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形容的神色,借低头的动作不让焱飞煌看到,轻轻道:“焱郎去意已决,我自然不会拦阻,正如佛祖所,下事无一件能走出机缘之外,来也是缘,去也是缘,焱郎,珍重了。”
焱飞煌哈哈一笑道:“好一个来也是缘,去也是缘!”
一声长笑,两人之间的双修也告一段落。
“玄静,我走了。”虽然不舍,焱飞煌还是狠下心走进了雨郑
玄静看着焱飞煌从房中取出随身包袱,撑起雨伞,消失在烟雨蒙蒙的门外。
“啪!”
捏着佛珠串的纤手硬生生的捏断了佛珠串和一颗佛珠子。
数十粒佛珠泻落地上,像廊外面的水珠般弹起,发出叮叮咚吣响声。可是她犹似不知。
只定眼望着焱飞煌消失在那里的蒙蒙山雨。
武昌府。
午后。
陈令方大宅僻静的后花园,人影掠过,闪电般没入了假石山林立之处。
带头的是范良极,他到了其中一座假石山前停了下来,熟练地伸出手来,在假石山近底部处一轮拍打,接着双掌伸出,运起内劲,用力一吸,一块重约数百斤的大石,硬生生给他吸拉起来,移放地上,露出一个可容人爬进的入口。
范良极得意地回头向身后的韩柏道:“这是我布于下三十六个秘藏之一,三个月前才开凿出来。”接着竖耳一听,低呼道:“有人来了,快进去!”领先爬了进洞,又回过头来吩咐道:“记得把门关上。”
韩柏来到他身旁,兴趣大生渐地低声道:“要不要爬进去?”
韩柏也很想看看这号称下盗王的大贼,究竟放了些什么东西在面。两人一先一后往内爬去,韩柏进时顺手拿起大石,将入口塞上。
前面的范良极爬得颇快,倒是不愧他独行盗的大名,忽然两脚一空,来到另一空间,顺势跃下。
韩柏落在凹突的实地上,环目一看,那有什么宝藏,只是个十多尺见方的空间,一点也不觉有斧凿之痕,只像是一个在假石山内的然洞穴。
阳光由石山的隙缝孔中透入,一点也不觉气闷。
韩柏搔头道:“这个鼠洞便是你所谓的三十六秘藏之一吗?”
范良极不屑地冷笑了笑道:“早了你是无知儿,以后再乱话前,最好动动脑筋,假若我范良极的宝贝就放在这鬼洞,有朝一日,陈令方那混账看这假石山看不顺眼,要移到别处,我的东西岂非尽付东流?”一边着,一边伸手抓着洞内地土一块大石,用力横移,看他用力的情况,此石显然比封着入口那石更重。
石头缓缓移开,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信道。
韩柏惊叹道:“竟有道石阶,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范良极大感受用,得意地道:“换了是普通工匠,就算十个人一齐动手,要弄个像这样的地下室出来,最少也要百日功夫,我老范一个月不到便弄了出来,来!请进!”
韩柏好奇心大起,便要步入,岂知范良极毫不客气伸手拦在他胸前,冷冷道:“我的请进并不是向你的。”
韩柏和他嬉玩惯了,丝毫不以为怪,嘻嘻一笑,退往一旁,故意左顾右盼道:“难道你还邀请了其他的客人?”
韩柏本来不过是故意这么一,以他魔种的灵觉都没有察觉到任何蹊跷之处,想来不会有什么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到这儿,却不想范良极冷笑了笑道:“这位朋友,既然已经到了,又何必藏头露尾,我范某饶这点私藏如果还看得上眼的话尽管拿去便是。”
韩柏听范良极的意思不像是捉弄自己,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范兄果然好耳力,难怪江湖人称浪翻云的剑、庞斑的拳,厉若海的枪,范良极的耳!”
范良极冷哼一声,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赞誉而有任何态度的好转,他一向自负耳力,但今日直到自己的宝藏全部暴露才发觉有人跟踪,这是从为有过的事情,可以是吃了个闷亏,范良极什么都吃,便是不吃亏。虽然结识韩柏之后孤僻的性格已经大有转变,但在自己最为自负的地方被人摆了一道,心中自然十分憋屈。
“焱大哥!”见到一个人影缓缓出如今眼前,韩柏立即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去,范良极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子对谁这么谄媚过。
焱飞煌淡然笑了笑道:“柏,你也在啊。范兄,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韩柏笑了笑道:“焱大哥,你没事啊,你没事就好,这些日子你都没有任何消息,可急死我了。对了,还有成丽姑娘,她如今还在韩府和二姐四姐一起等你的消息呢。”
焱飞煌默然,深感美人情重,只是他如今没有时间去看她们,只能硬起心肠道:“她们……她们都还好吧?”
韩柏点头道:“还好,她们都坚信你一定能够活下来,要是知道你活着的消息,她们一定高兴坏了。”
范良极冷冷的道:“韩柏子,你屁颠屁颠的跟谁话呢,也从来没见你对我老人家这么热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