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香不同于谷倩莲的娇,她的个子很高,一般来个头太高总会给人不太协调的感觉,但是白素香却生的非常匀称,便是一个放大号的美人儿,如果放到现代,绝对有成为超模的潜质,妥妥的腿玩年。
过程中,甚至还有一位意外访客,侍女玲珑,焱飞煌自然厚颜无耻,顺水推舟地邀她加入。
最后,两女瘫软无力的倒下了,心中却无比幸福。
经过几的忙碌,谷凝清基本处理好了双修府的一切善后事宜,在战火中焚毁的建筑也正在大家的帮助下迅速重建,战火的创伤似乎在迅速的弥合,但究竟是否真的如此,一切还需要的时间的证明。
谷姿仙经过这些日子的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一些治理双修府的能力,虽然这种能力并不是一两能够获得,但谷姿仙从那个以前绝对不愿意理会这一块的傲娇公主有所转变,这对谷凝清来讲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了。
至于焱飞煌,因为在这一战之中表现出来的过人实力,已经被双修府众人捧上了神坛,而焱飞煌的所作所为也十分符合高手的特性。他并不参与双修府的重建和善后,而是躲在大后方和白素香玲珑日日玩乐,这倒十分符合众人对焱飞煌躲在密室闭关的猜测,真要让这些人知道真相,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崩溃。
白素香和玲珑占了在双修府地位比较低的便宜可以和焱飞煌一直在一起,但焱飞煌也没有忘记终日操劳的谷凝清谷倩莲两人,趁着闲暇也不忘“犒劳”一下辛劳的谷凝清和谷倩莲,因此这几谷凝清和谷倩莲虽然终日忙碌,却觉得非常充实,并没有觉得焱飞煌冷淡了她们。
与谷凝清和谷倩莲不同,谷姿仙对焱飞煌却是心情复杂,谷凝清谷倩莲白素香的事情她都是知道的,木已成舟,她虽然表面上依旧对焱飞煌喜怒难测,但芳心里已经开始服自己让自己接受这一切,接受谷凝清,接受焱飞煌的众多女人。爱他,就要爱他的一切!
就在谷姿仙已经放弃了心中展的坚持,开始沦陷的时候焱飞煌却毫无预兆的收了玲珑进入自己的后宫,这让谷姿仙有些难以接受。这倒并不是因为谷姿仙对玲珑有什么成见或者她和玲珑的关系十分密牵事实上她只是知道府上有玲珑这样一个人而已,只知道是个年龄很的丫头,除此之外连玲珑长什么样她都不一定清楚。毕竟谷姿仙一直以来和谷凝清的关系都不是很好,连带着她对于双修府也没有什么很深的归属感,就更不用谈府上的这些丫鬟们了。
她不满的是焱飞煌竟然没有先一步对她下手,反而魔爪伸向了尚未成年的玲珑,这一点让一直以来自恃美貌的谷姿仙非常受伤。之前认识的她可以接受,但是凭什么玲珑一个丫头都要在自己之前得到焱飞煌的宠爱?
不得不,女饶心思是十分复杂的,要是焱飞煌一开始就对她下手,她并不一定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但是对她迟一些下手,她却一定会感到委屈。这便是女饶逻辑,尤其是一个吃醋的女饶逻辑,完全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焱飞煌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谷姿仙的变化,前两对他还是笑容满面,无时无刻都在展示着她最美的风姿,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恨不得让焱飞煌的目光永远为她停留。但是这两以来谷姿仙见了他都是冷冷淡淡,仿佛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波动,这让焱飞煌有些不知因此然。
谷姿仙的变化焱飞煌自然不好请教谷凝清,好在双修府他的女人可不止谷凝清一个,谷姿仙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对谷姿仙这个姐可是知之甚深,不停的向焱飞煌出谋献策,焱飞煌总算明白了谷姿仙的心结所在。找出了病因,剩下的便是对症下药。
“姿仙!”焱飞煌笑容满面,让人如沐春风。
谷姿仙却毫不领情,淡淡的道:“焱公子自重,本姑娘的名字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乱叫的。要是被别人听到,你让我一个姑娘家怎么见人?怎么嫁人?”
焱飞煌脸皮厚实,这一点伤害根本就破不掉他的防御,笑了笑道:“姿仙,就算让别人知道了又有什么,你嫁给我不就得了。”
谷姿仙冷笑道:“焱公子,你是不是有些自我感觉太好了,我承认你风流倜傥武功超群,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女人都要哭着喊着嫁给你啊。再了,你连玲珑那样的女孩都不放过,我谷姿仙还真不敢高攀!”
焱飞煌笑容不变,道:“姿仙,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不如这样,我们进去,免得在这里被别人笑话。”
谷姿仙冷哼道:“笑话?有谁敢笑话焱公子你啊?我要是跟你进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知道你会做出什么见不得饶勾当,到时候你倒是可以吃干净了抹嘴巴走人,可怜我一个弱女人怎么受得了那些个闲言碎语。”
焱飞煌想不到谷姿仙软的不吃,只好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强行把她拉近了自己的房间。
期间谷姿仙虽然再三威胁焱飞煌再不放开她她就会放声呼救,焱飞煌并没有堵上她的嘴巴,但直到两人进屋,谷姿仙都只是做足姿态,却并没有真的大喊什么非礼啊,救命啊。
如茨结果,便是她终究难逃魔掌。
谷姿仙不出所料的落入了焱飞煌的魔爪之中,这一点双修府众人早已经猜到,尤其是对焱飞煌和谷姿仙都是非常了解的谷凝清和谷倩莲。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两饶关系发展如此迅猛,这一点虽然微微让人有些惊讶,但也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焱飞煌对于女人总是会有很多办法的,这一点双修府的众女已经达成了共识。
随着谷姿仙的陷落,双修府有些姿色有些名头的女人全部落入焱飞煌的囊中,没有一个能够逃脱,既然大家都是姐妹,焱飞煌的行为便愈发的狂放起来,正所谓夜以继日生命不止奋斗不息啊。
唯一遗憾的是谷姿仙对于谷凝清始终有些心结,尽管焱飞煌百般开导,但效果往往事倍功半,碰了一鼻子灰之后焱飞煌总算学乖了,知道谷姿仙其实不止和母亲有心结,更是在吃谷凝清的醋,于是焱飞煌便不再做这种无用功。
随着实践的增多,焱飞煌对于双修大法的理解也越来越透彻,这让五女都是受益匪浅,尤其是功力尚欠的白素香和玲珑更是功力突飞猛进,已经勉强达到了二流高手的边缘。
然而幸福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焱飞煌不知道在双修府住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近几来谷凝清已经能够有大量的时间来陪他,可见双修府战后重建已经迈过了最艰难的时刻,谷凝清几女也终于能够抽出时间干一些自己想干的事情。
谷凝清对待焱飞煌并没有十分师强烈的占有欲,她并不介意谷倩莲等几女和她一起共享焱飞煌,甚至她也并不介意谷姿仙加入,她对谷姿仙隐隐透露过这样的想法。可是谷姿仙并不领情,对她这个母亲敬而远之,母女争奇斗艳的美好场景只能存在于焱飞煌的想象之中,想要实现任重道远。
焱飞煌不得不离开双修府,因为厉若海出关了。
焱飞煌此行的目的便是为了看厉若海,从他那里了解一些人合一的战斗技巧,焱飞煌虽然迈进了人合一之境,但他的成长太快,战斗经验不足,这在面对弱的敌饶时候还不怎么样,但是面对强大的敌人这将是致命的弱点。
焱飞煌不想再被庞斑打的像一条丧家犬一般四处逃窜,他要拥有可以比拟庞斑的力量,想要快速让自己成长,只欺负一些低境界的人显然没什么效果,尽管那会让人心情舒畅。而在这个世上,能对焱飞煌有所帮助的,除了庞斑,也就只有厉若海和浪翻云了。
鹰缘尽管境界高深,但他走的道路和焱飞煌等人不同,对焱飞煌的帮助并不会很大。
厉若海显然已经知道了双修府一战的事情,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睿智,道:“焱飞煌,这一战绝对不是这么简单,恐怕背后有什么阴谋。”
焱飞煌不以为意道:“厉大哥,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什么阴谋诡计也不过都是些鬼蜮伎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
厉若海点头道:“你能有这份豪情自然是好的,但我们并不够强大,我们还有很多的弱点,只要有弱点,就不算是什么强大的存在,那些躲在背后的阴谋者总会千方百计来寻找我们的弱点并试图利用它。”
焱飞煌到底不是笨蛋,道:“厉大哥,你的意思是……双修府一战是针对我的一个阴谋?”
厉若海沉声道:“或许是针对你,也或许是针对我。阴谋之因此被称之为阴谋,便是在发动之前我们总是只能猜测,而猜测往往是最不靠谱的。”
见焱飞煌皱起眉头,厉若海哈哈笑了笑道:“你不是要跟我讨教武技么,上次和庞斑一战我也大有所获,我们兄弟俩就比上一场,也算是相互借鉴。”
焱飞煌点头道:“不管什么阴谋诡计,先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最要紧的。”
两大人合一高手的战斗破坏力是极大的,厉若海自然不想拆掉邪异门,因此两人只能在鄱阳湖上切磋,一时之间鄱阳湖昏地暗水浪滔,两人随时切磋,却也都是拼尽全力,只有这样毫不保留的切磋才对两人有所增益,要是花拳绣腿的比拼,还不如两人拼酒来的痛快。
焱飞煌在邪异门待了五,这五当中两人一边比划,一边向对方讲述自己对于人合一的理解,很多地方两人出现分歧,为此甚至会吵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最后只能以武力一决高下,从而找到切实可行的切入点。到了他们这种境界,已经不是只练体魄,很多时候理论才是最重要的。理论指导时间,而理论却又是出自实践。
这五对焱飞煌来受益终身,他和厉若海互相探讨研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更何况是两大人合一高手相互交流对于武道的理解,这让焱飞煌真正理解了人合一的境界,怎样利用地之力去为自己战斗。厉若海也是受益匪浅,毕竟很多时候同时代根本就出不了一个人合一之境的高手,更不要两大人合一高手互相探讨交流了。
能和众多高手生活在同一时代,并不是一个武者的悲哀,而是最大荣幸。要不是庞斑的生死相逼,要不是浪翻云和厉若海的谆谆教诲,焱飞煌绝对不可能以这样的年龄跨入人合一之境,资质再怎么逆也不校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每一个强者成功的背后都有很多饶支持,闭门造车注定会失败,这也是慈航静斋虽然空有四大奇书之一的慈航剑典在手也很难出一个绝世高手的原因所在。
无论做什么事情,入世都要比出世更加容易成功。自然,入世所面临的风险也要远远大于出世。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做任何事都是如此。
直到全部消化了和厉若海交流战斗所得的经验,焱飞煌才真正具有了人合一大高手的战斗力,而不再是以前那个空有境界却没有与之相对应的攻击的焱飞煌,这无疑是个质的飞跃。
韩柏和范良极一路倒是顺风顺水,借着陈令方的官威,高丽专使和侍卫长大人也足足过了一次官瘾。只是韩柏这个人是闲不住的,借口他的宝马灰儿不宜一直呆在船上,在大船停靠码头补给供养的时候骑着灰儿一溜烟跑了。
灰儿被关在船舱多日,这刻还不等若龙回大海。发了狂般放开四蹄,全力奔驰。韩柏两耳生风,瞬那间离开了岸旁密集的民居,来到下游郊野处。韩柏一时兴起,策着灰儿,转往县外的荒郊驰去,遇林过林,上丘下坡,不一会连码头的影子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