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还挺聪明,把符贴在这里,可以暂时安抚鬼婴的怨气,从而防止鬼婴入梦。
不过,这张符威力太弱了,要是遇到下雨,就会失效。
盛冉渊抬头看了眼天上的黑云,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
天气闷热了一上午,到了午饭时间,外面终于下雨了。
沈夕闷闷地看向窗外朦胧的一片,心情十分郁闷。
老天爷存心跟她做对的吧,她那张符遇水则废,白贴了。
看来今晚还得继续做噩梦……
万一又变春梦怎么办?
正当她分神之际,男人忽然用课本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认真看书。”
“……”
沈夕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头,小脸仍止不住发热。
盛冉渊看着她害羞的模样,想到昨晚对她做的事情,不难猜出她此刻的心情。
忍不住想逗逗她……
“昨晚还做噩梦吗?”
“咳咳咳……”沈夕刚想开口,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昨晚她就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盛叔叔,我昨晚睡得很好,没做噩梦!”
“以后别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省得做噩梦。”
这番话,在沈夕听来,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以后别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省得做春梦。
Orz……
她不想了还不行吗?
……
可惜事与愿违。
当天夜里,沈夕又梦见了六指鬼婴,接着又经历了鬼压床,最后又梦到了那个男人。
前面的梦境,跟昨晚一摸一样,到男人出现时,剧情就开始变了。
虽然内容不一样,但主题却是一样的……
又是令人羞耻的梦!
沈夕的内心充满了抗拒,但身体却无能为力,完全被他掌控着,使她变成了一个欲拒还迎的傀儡。
后来沈夕又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醒来,情况跟昨天早上一样。
沈夕觉得奇怪,六指鬼婴缠着她,她可以理解,但是后面跟着的春梦,她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一来她对男人没有邪念,二来她这副身体还没发育到需要男人来滋润的时期,不应该会做这种梦。
最关键的是,对方是盛冉渊……
就算她要做春梦,对象也应该是禹冉,怎么也轮不到盛冉渊这个面瘫的老男人啊!
怎么也想不通。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想办法把梦消除。
……
这天跑完步后,沈夕立马回到房间里,脱光了衣服盘腿坐在浴缸里,拧开冷水淋在身上,双手合十,闭上双目,嘴里念起了清心咒。
大爷的,她不信清心咒消除不了她内心深处的淫一邪念!
刚念了一遍清心咒,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
“小夕,赶紧下去吃早餐,别让我等太久……”男人说完就走了。
沈夕做了个深呼吸,收气,起身,咒成。
当她来到一楼时,看到盛冉渊身上穿着黑色的西装,似乎是要出门?
见她下来,盛冉渊便说:“我今天要出一趟远门,晚上才回来,你自觉点,别偷懒,今晚我会抽查作业。”
沈夕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后半句,好奇道:“盛叔叔,你要去哪里?”
“处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