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我和你。”
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好啊,你想怎么谈?”
“如果我可能是个短命鬼,你还会不会想跟我在一起?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男人话没说完,女孩已经失控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沈夕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就连呼吸都变得心翼翼,像在呵护挚爱的宝贝。
“我爱一个人,不管他生命长短,不管他健康与否,不管他贫富贵贱,只要他爱我怜惜我,对我忠诚,对我好,这样就够了,人生不长,我所要求不多,。”
人生不长,我所要求不多
她的告白如此简单,又是那样动人。
盛冉渊的心,在这一刻痛了起来,同时有股幸福的感觉在蔓延。
连她都能爱的如此坦荡荡,他又有何不可?
就算最后依然是挖心自尽地下场,总好过当一个缩头乌龟度过漫长无尽头的日子。
盛冉渊忽然想通了,忍着痛心与她相拥,“你这样,我无法抗拒你。”
“那你就接受我,让我当你的女朋友。”
“夕”
沈夕不想听他说废话,都到了这种地步,只有实际行动才能表明她的决心。
她爬到他身上,胡乱的吻着他的唇,双手有模有样的摸索着男人身上为开采的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攻占他的全部,想把他占为己有,想拥有他的全世界。
面对女孩生疏的撩拨,盛冉渊几乎完全没有抗拒能力,情不自禁地将她压在沙发上,将主导权抢回来。
这一次,就算痛死,他也不愿再放开她。
后来再次遇到上次未能突破的阻碍,女孩痛得全身发抖,却仍然无所畏惧。
她痴迷地凝望着男人汗湿的俊脸,声音有些颤抖,“上次你问我,跟他做到了什么地步,其实只是亲过嘴而已。”
禹冉从来不碰她,就连亲吻都是她主动的。
那时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隐忍,而她也不在乎,等到彻底失去时,她才追悔莫及。
“夕,别跟说他。”
哪怕那个他也是他自己,他也会介意。
沈夕微笑,“我只是想提醒你,对我温柔一点,好疼。”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你和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沈夕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发出颤抖的声音,“他不敢爱我,你敢。”
“好好享受。”
“嗯”
几乎彻夜不眠。
沈夕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废了,面对一个三十岁的禁欲系男人,她这具十八岁的身体根本不是对手。
今天的军训该怎么办?
沈夕躺在床上一脸忧愁,直到外面忽然传来雨声,她才稍微有点高兴起来。
下雨的话,军训就可以暂时取消。
正想得入迷,男人忽然从背后抱住她,将她柔弱的身子贴到了他宽厚的胸膛,“怎么不再睡会儿?”
“睡不着。”
“在想什么?”
“想你。”说完,女孩转身与他对视。
指尖有意无意的划着他的胸肌,像在要命心爱的玩具。
盛冉渊抬起手,捏住她的玉指,移到嘴边,轻轻地亲吻她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