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你和他注定不可能。
沈夕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走上楼去。
盛冉渊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脑海中挥之不去她难过落泪的样子,心口剧痛难耐。
沈夕早前就说过,不会带走他任何东西。
但这一次,她决定食言。
他送她的那把桃木剑,她会继续留在身上,其他东西她不会带走。
终于明白,为什么阿立会留着她送的护身符留那么久。
原来有些东西,是会变成一个人的执念。
盛冉渊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她配不上,所以还是早点离开吧。
越想心越痛,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
一如失去禹冉时的痛彻心扉,她默默的吞下这种苦涩,痛过之后,她决定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一把桃木剑,一箱入门驱魔法器,她只带走了这些。
抱着箱子走出门口,赫然发现,盛冉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外,脸色依然深沉。
“我没有带走你的东西、唔”
男人突然吻了过来,手中的箱子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几乎没有多余的前戏,也没有多余的语言,在冰冷冷的走廊上,他办了她
起先还有些客气,渐渐的,他越发像头失控的雄狮,逐渐失去所有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沈夕的后背脊椎骨被木地板磨得又酸又痛,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眼泪失控跌落。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你发泄完了没有,我好疼”
男人也终于开了口,却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替身也好,我不在乎,你休想在我动心之后离开我。”
“你、你说什么?”
“我给你钱,你留下来陪我,直到我死为止。”
“你、你疯了!”
沈夕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思考但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突然把她抱起来,转身走进她的卧室,将她丢在床上。
不等她爬起来,男人又攻占过来,瞬间摧毁了她的理智。
长夜漫漫。
沈夕不知睡着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睡醒了多少次,每次醒来,都能看到男人在那张汗湿的脸庞。
有时候他在亲吻她,温柔得不像话,但大多时候,他都在折磨她,让她苦不堪言。
直到天空出现鱼肚白,一切都结束了。
沈夕浑身乏力的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身后传来男人下床的声音,她也没有回头看一眼,懒得动一下。
男人很快穿好了衣服,方才开口,“等一下我会往卡里打三百万,以后做一次给你三百万,今天别去军训了,我给你请假。”
“滚。”沈夕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很嘶哑。
昨晚求饶太多,把嗓子喊哑了。
当一段情变成了金钱交易,还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吗?
沈夕开始怀疑自己的价值,活着的意义,以及未来。
盛冉渊,我不想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对不起,我玩不起。
像是下定了决心,沈夕撑着身体做起来,完全不顾男人还没有离去,嘴里开始念起了忘情咒。
忘记之后,就不会痛了。
沈希,以后不要再对任何人动心。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