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要心软,只管上!杀了就对了!”阿湛说完,身形一动,重新变回了湛卢剑,回到了林放的手里。
这一次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阴兵,就只有冥帝一个。
不过这个冥帝继承了真正冥帝全部的实力,林放和他打还是有些费劲的。好歹是一域之主,不管从年纪还是别的上面上来都远远高过自己,林放不敢怠慢。在跟他对战的过程中好几次还受伤了,受伤之后伤口也没有一下子就愈合。
在湛卢剑的提醒下,林放也不敢继续跟对方继续耗下去了,而是快刀斩乱麻,直接砍下了对方的脑袋。
脑袋落地的一刹那,和白起一样,变为了一滩黄沙,静静的放于地上。
林放心念一动,取出了一个葫芦,从那个葫芦里倒出了一颗神丹服下。
“主子,我劝你这个丹药,以后别吃了,不适合你的体质。”神丹,顾名思义,是为神而炼的,虽然能够缓解林放此时一点点的痛苦,但是对林放的修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林放不太理解的问道。
“为什么?还需要问吗?你是龙尸之躯,神丹为神人所造,乃至阳至刚之物,你身上的龙气虽然能够消化这个,可是你的身上的尸气却会被破坏,对你的修为是极不合适的。”阿湛的一番解释让林放焕然大悟,“怪不得我之前总是在服用了神丹之后感觉自己的修为衰退了很多。”
看来这也是一个问题。
心念一动,将葫芦放回到了那个架子上,林放将刚刚吞进去的神丹消化掉之后,身体上的伤也恢复了。
“主子你日后想要修复伤口,那就想办法弄到那本上古秘籍,那上头就记载着僵尸如何炼制尸丹,尸丹对您才是大大的有用。”阿湛的话听得林放眼前一亮,“那本秘籍在何处?”
“不知道,要找。”阿湛的回答也是简直了,林放无言以对。
收起了激动的神色,百无聊赖的拿着湛卢剑往第九层走去。
走的路上还猜想了一下这上头会是什么。
按照别的小说套路,该不会最上面的是自己的分身吧?
保不齐可能是真是
但是林放却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怀着极其不安的心,终于来到了九层。
九层中间位置摆放着一个透明琉璃所制成的柜台,柜台之上,摆放着一本竹简,想必那本竹简就是冥帝说的那本功法秘籍。
林放三步并作两步走向了那个琉璃柜台,正要伸手尝试去打开这个琉璃柜台,忽然这个琉璃柜台就下潜到了地底去了,林放伸手一抓,只抓住了一团空气。
琉璃柜台没入地底之后,在林放的面前出现了齐刷刷的四双脚。
这四双脚清一色穿着古代的鞋子,而且从鞋子的款式样式来看,好似十分的久远。
林放的嘴唇微微的咬住,顺着这四个的鞋子还没网上看,忽然肩膀被什么东西一口咬住了。
抬起手用力一拍,挣脱了对方的同事,肩膀上被撕扯下来了一块肉,不过现在的林放已经不具备任何的知觉了。只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在流着血,但是没有觉得任何的疼痛。看向被自己一掌拍出的身影,林放仔细看了看面前的这四个。赫然发现,面前这四个竟然全部都是僵尸!
很显然,这四只僵尸不可能是普通的僵尸,应该是很厉害的僵尸,再配合上这九层冥塔的尿性,会给自己匹配那么简单的僵尸都有鬼了!
林放随便估算了一下,都估算到了对方的身份,应该是传说中的四大始僵尸。
按照道理来说,始僵尸是拥有灵力的,是僵尸中的僵尸之王,但是看看面前这四只,也是一副游魂没有自我意识的模样。看得林放频频皱眉,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在林放晃神的功夫,这四只始僵尸就已经对林放发起攻击了,林放才发现对方的身上的尸气十分的纯正,比自己身上的更加浓烈,而且他们的身上还环绕着阴煞之气,很是厉害,几乎每一只都有和自己一样的修为。
这注定是一场恶战,极有可能,自己还会沦落成他们的食物!
意识到这一点的林放,开始了玩命的反击。
在一招一式都被四只僵尸的压制的情况下,他还急中生智找到了症结所在,立马取出了几瓶龙血,朝着面前的这四只僵尸泼了过去,泼过去的刹那,可以明显感觉到这些皮肉被燃烧的声音,滋滋声不绝于耳,让人听着都触目惊心。
他记得林衍说过,不是所有僵尸都能够接受龙血的,对他们来说,龙血是至刚至阳之物,僵尸则是至阴至邪之物。所以两者一旦产生了冲突,那后果是十分惊人的。
为了能够让自己恢复体力,林放抓住了其中一个稍微弱一些的女僵尸,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脖子,死死的咬着不撒手。
咬住对方的同时,对方身上的血正疯狂的涌向他的口腔,他在觉得心旷神怡的同时,明显感觉到身上的伤口正在迅速的恢复。
阿湛说的没错!
只有至阴至邪之物,才是自己的疗伤宝器!
很快吸食掉了这只僵尸的血液之后,林放抬眼目光凶狠的看向另外三只。另外三只还饱受龙血的痛苦折磨,林放见状机不可失,飞扑上去,挨个击破。
当这四只僵尸都齐刷刷的倒下时,林放这才松了一口气。
瘫软在了地上,感觉身上一股气流正在凶猛的涌动,这感觉几乎要了他的命!
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内息,林放立马盘腿坐下,开始吸收掉从这四只僵尸王身上所吸食的血液。
感觉有什么东西好似要破体而出一般的难受,额头上汗如雨下,湛卢剑也已经放到了一旁。他苦苦的隐忍到了最后,伴随着一声惨叫,猛地吐了一大口的鲜血出来。
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湛卢剑变成了人身迅速的朝着不远处的那个琉璃柜台跑去,一把砸碎,将里头的竹简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