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时间高微凝那边也赶出文章来,论速度还比麻杆条快一步,在麻杆条之前发出来可谓是先发制人。
而麻杆条是万万没想到白正居然还有这一手,不紧不慢的将文章写出来,全篇都是在黑白正,结果一发出来看到文章的人却都在骂他。
这就让他傻眼了,一查才发现居然有人赶在他之前写出相关文章来了。
而且对方要比他高明很多,虽然是在表扬吹捧白正,可也对白正动手打人这件事进行了批评。
两篇文章一对比高下立判,他这种通篇都黑的文章无论如何都不如人家看似公正的文章。
而这种看似公正的文章实际上却在引导网友的思维看法,让人对白正的评价偏向于“正义”。
可麻杆条没这么好打发,他损失了一个小型摄像器,还有两千块钱,怎么能随便就认输。
将身上的小型摄像器取下来把音频文件裁剪一下,做出一段新的音频,这就是白正“作恶”的证据。
可当他放出音频文件,高微凝也随之将音频文件放出,都是裁剪过得音频,高微凝却又要比他高明一筹。
首先是针对性强,几乎每一处都在针对他放出来的音频,其次是丰富度,几乎让人了解到整个事件的始末。
头一次先发制人打他个措手不及,第二次后发制人处处针对,这样一来谁还会相信他?
不过说起来好笑的是因为水军还在,他这边评论区的人要比高微凝那边的团结很多——基本上全是骂他的,而高微凝那边则是水军和网友对骂。
有了高微凝带节奏,网上的舆论总算是好转得明显些,而将近一个月的热度也让人牢牢记住了白正。
终于,在下午白正迎来了这两天第一位对学拳有意向的学员。
不是之前争着要报名的,而是一位新面孔,让白正大喜,这足以说明风评好转。
紧随其后还有五人前来,让白正这个下午总算是有事可做,还是按照惯例先教三体式桩功。
吴清在前院练,这六人在演武场上练。吴清那边白正不用管,这六人悉心教导下学的也很快。
不过也没有教导一个下午,一般情况下是三个小时左右,剩下的时间白正自个琢磨猴形。
十二形博大精深,而猴形对他来说难度不小,主要还是体格不符合猴形,连续琢磨几天才摸到点门道。
晚上迎来谭大队长,喜气洋洋的走进武馆就对着白正道谢,搞得白正一头雾水。
“这吐息法妙用无穷啊,今天我们组抓小偷团伙,有个小偷趁机溜了,我和同事追了三条街都没追上,不过我用你教我的那吐息法硬生生又追了两条街终于将他逮住了。”
“是吗?”白正笑了一下,这小偷倒也有意思,跑了五条街才被追上,可见求生欲有多强。
“其实勤加练习的话不用吐息法追四五条街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跑步最主要的还是节奏,呼吸节奏和跑步节奏配合才能跑得远,跑得快。而吐息法就是调整呼吸节奏的,自然能帮谭大队长跑出更远的距离。
谭大队长摆摆手,唏嘘感叹道,“这人懒了,都不愿意训练了。”他们日常处理的事又不需要剧烈运动,长时间下来自然也放松了对身体的锻炼。
说完后两人相视一笑,白正又严肃道,“谭大队长我想问一下关于半个月前的那事。”说起那事,谭大队长自然明白。
不过他误解了白正的意思,还以白正在埋怨他,“你别怨我,我们只是按照规矩办事,要是你早报警咱就抓他了,谁要你不报警呢。”
的确是这样的,报警人有困难他们就得尽心解决,而白正那事纯粹吃了没报警的亏。
白正摇头,他也能明白这些都是按规矩来的,怨不得人家,但想要对付顾嵊还得从这方面下手。
“我是想问我现在报警还有用吗?”
谭大队长一愣,“可以是可以,但是证据方面估计……”
只要是人犯罪,那么时间越长就越难查证,而这事本来就没多少证据,又过了半个多月,还怎么指证顾嵊?
得到了确认,白正一笑回应,“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谭大队长二丈摸不着头脑没想明白,白正又笑着继续教他三体式桩功。
晚上只需要教谭大队长,他倒是轻松的很,送谭大队长离开的时候顺便询问了一下关于踢馆的事项。
毕竟所谓踢馆是以前的规矩,在现在不太行得通,人要是愿意完全可以报警举报他们聚众斗殴,真要是这样他们这些踢馆可就尴尬了。
不过有谭大队长咨询,白正心里有了底,决定明天带着那群保安和顾家武馆的学员交流,谁让人还想坑他呢。
咨询过后接下来的事一切顺利,梦中演武厅帮白正将猴形掌握,这样他就能再去练其他形了。
第二天上午保安按时到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们当中的一些人已经摸索到了吐息法的妙用,对白正恭敬起来。
同样是早上来的还有一个星期要来两次的周云和戴文,结果这两人一见二十一个看着就感觉恐怖的保安在,居然打退堂鼓决定晚上再来。
正好上午不太适合教他们,白正也就同意了,再打个电话问靳筱竹什么时候来报名,他可还惦记着要摧残这位坑人的大记者呢。
想着武术交流不需要这么多人,白正决定只带那几个领悟到吐息法妙用的保安。
即使人家对他有那么点尊重,可想让他们充当免费打手白正也没少费口舌,最终还是让他劝说成功了。
一共六人加上白正七人直奔顾家武馆而去,这一次白正不会再客气了,揣着踢馆的心思,却喊着武术交流的口号。
直接推开顾家武馆的大门,“叔!我可应着您的要求来交流武术了。”
比武之事的确是顾父提出来的,他在后院时就听到白正在前院嚷嚷,那嗓门扯得老大简直就是在学他。
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翳,召集了在后院练武的学员,这些可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绝对比白正才教了几天的学生强。
同时心中在笑白正自以为是,以为今天是他们两个比?错了!他会牢牢地牵制住白正,不让白正有出手的机会,将舞台留给学生们。
而白正将看着自己的学生们被打的丧失自信心,丧失学拳的欲望。
到那个时候,看白正还怎么笑得出来。
顾父身边一个二十左右看着比白正略微稚嫩的少年站出来,“大伯,让我来第一场吧。”少年对此自信满满。
他从被顾父领养回家就叫他大伯,实际上是养父养子的关系,而他也没辜负顾父期望学拳十年小有成就——若要顾嵊来继承衣钵,顾父得气死。
而他前几天有事外出故而不在,即便知道顾父带人踢馆一事也没赶回来。
不过现在好了,他就在顾父身边,自觉白正翻不起浪花。
而顾父清楚白正水平,估摸着养子就算不如白正,那也要比他学生厉害,笑着点头答应,“好!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