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来,是为了杀人,要杀人,不分强弱!”楚文啸眼波流转,俨然火焰在眼中波转,浑然天成如巨峰,踏足半步,一时赤曰无光,竟赫然已是被一只拳头所遮蔽!
一声天崩地裂,无尽狂潮化为金系意境,天地灵气凝结在一道,令这一记恐怖一击更增威能!
“真意?”火红色身影道君吃惊,心中大震,鸣啸如雷,双腕一错,一道磅礴无比的威能爆将出来:“你会真意我也有会真意!”
火红色衣服道君的真意却非自我感悟,而是传承所习,施展出来的威能自然比自创者要弱一线。
此乃必然,殊不知楚文啸的意境威能,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真意,更胜寻常真意许多,直逼真意巅峰。
火红色衣服道君感知这磅礴锐利无边的力量兜头冲撞,恰似天塌,恰似地陷,恰似数番震荡,每一番震荡,必将这等浑厚之力再增数分。
不时油然惊惧,尖啸:“这是什么真意!”
所为真意,和道之意境相似,众人不知晓楚文啸是修仙者,有这种错觉,也是正常。
金之意境施展出来,恰似一掌一平一反!
数度震荡增幅,赫然令得金之意境威能油然爆得更是强大!
多次感悟自创,实是大成,堪称天下威能一等一的战技,论刚猛及力量,当属绝顶。
须知,许多真意实则威能有限,适合道境施展,交由道君和纯道境施展,就有真意、战技不从心感,难以施展道君和纯道境的真正实力出来。
金之意境漫说道君,纵是纯道境施展,也绝不落伍,也绝计是一等一的配合。
火红色衣服道君的战技威能当属不错了,但与金之意境相比较,又是大有差距。
金之意境一出,实是令天地都几欲为之倾覆。
尚是道境时,楚文啸施展来,就已是寻常道君所难以招架的。
此时堪比道君境界,再是施展来,就是与战技互抗,也绝计是一时占了上风。
一拳轰将出去,相隔虽有几十米,金之意境威能却隔空震荡碾压。
当真这一拳,正如吸走了炎炎阳光,擂将出去,顿有将天都擂破窟窿的战势!
火红色衣服道君瞬时全身的鲜血俨然沸腾起来,骨裂声啪啪激绝。
大地龟裂,双足几欲承受不住这等重压,深陷地中!一口鲜血喷洒出来,火红色衣服道君又惊又怒,厉啸化电逃窜:“你是何人,竟敢!”
“想逃,何不问我!”楚文啸双瞳墨黑,杀心迅疾扩散,摇身一动,身法狂暴!
何为刚猛如涛,何为凶悍无敌,只观楚文啸就知晓了。
他身法狂暴,炎炎之气恰似热浪滚滚,配以刚猛拳法,竟宛如释放光与热的太阳!
刚烈凶猛得无与伦比,到所能想象的极致,实是极可怕。
轮修为,楚文啸早就超越道境,道君,甚至道尊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加上辅助的功法,意境、真意,便是道君巅峰在此,也是难当他一招。
火红色衣服道君喷呕满口鲜血,身形如电疾掠,惊怒无比:“此人战法怎会如此刚猛,太可怕了。”
一念起一念灭,火红色衣服道君感知那惨烈无比的气势疯虎般扑来,顿面色死灰,惨鸣:“我跟你拼了!”
楚文啸的身法之下,他想要逃走,几乎不可能,背后又是九渊宗,如此被杀的逃走,便是楚文啸不杀他,九渊宗也留不下他。
既是如此,不如拼死一战,便是死,也能留个颜面。
可是纵是想拼,也要有拼的资本。
论战斗,楚文啸纯粹是在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大小数千战,早已是磨练得心志坚定如钢铁,战斗经验丰富得旁人绝难想象。
其他人,更有何人比得上他对生死战的领悟。
双臂一错,单拳冲挂连绵摔摆,当真是拳拳如战鼓之音,擂将出去。
火红色衣服道君发狂嘶嚎,如同被战车当胸擂中!
一拳既然打实,实在是必死。
“住手,手下留人!”一声如恶虎之音爆出,怒雷惊炸,惊爆之音连啸,如闪电射往楚文啸。
“玩偷袭,爷爷我最擅这活了。”昼不夜如鬼魅般油然而现,狞笑不已。
这一次前来,楚文啸也心也让昼不夜出手,来之前吩咐,但凡是有突然加入场内偷袭的人,全部交给他处理。
一直观战总是会有些手痒,昼不夜对于楚文啸的交代自是欣喜接受,反正有楚文啸这个变态在,若是遇到真正他不能力敌的对手,楚文啸总是不会看着他吃亏的。
这一言下去,响彻周围,却是唯独没有进入楚文啸的耳中。
楚文啸心志何其之坚,怎会为敌人而动摇。
眨眼间,崩裂无比,火红色衣服道君口中鲜血如箭洒往天际,胸膛赫然被数拳擂得稀烂,几欲洞穿。单腿如钢鞭扫将过去,噗啪,拦腰扫断,立时就是极是血腥画面。
“你!实在是可恶至极!”一个只有一只眼的道君几欲惊呆,震怒无比:“我要杀了你们!”
楚文啸眼中漠然,神色一动,身法再度扑将出去。
一时连爆无穷,将冲出来的三者拦截下来:“昼不夜,退!”
昼不夜冷笑,却是按照楚文啸的话直接折身退去。
三个道君,不是他可以承担的范畴之内。
“想不到一玄府君来得倒挺快的!”楚文啸冷笑,摇摆数度,摆脱三位道君敌人退下来。
好在这三名道君暂时并不了解情况,一时并不太强烈的战意,给他退回。
恰在这时,一玄府君的怒吼声遥相传来:“楚文啸,你不许胡来!”
凭感知力,感应到一玄府君一马当先,还有许多道君道境也有几个纯道境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赶来。
“如此,就精彩了。”楚文啸眼中漾住一丝森寒,胸中战意如火一样燃烧:“我喜欢如今,没难度没挑战的事,怎能做磨砺。”
昼不夜暴戾的舔舔唇,快意无限,心中激奋:“哈哈,跟住他果然有的是无穷的乐趣,就是太容易战死了,太危险了。”
“不过,有人能真的杀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