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自然看到躲在人群中的柳费信,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想逼迫他,毕竟他是铭纹馆总部副馆长的弟子。
若是王小石逼他剁掉了手,那就等于是在打副馆长的脸,副馆长肯定会报复。对他的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何必结下这个梁子呢。反正经历了今天的事,柳费信也会沦为铭纹馆总部的笑话,王小石懒得再去火上浇油。
现在,整个论剑大会,再也没有人敢嘲笑王小石,就算他真的自称自己是天下第一剑法高手,大家也不会觉得可笑,只会觉得他是一个十分自信的人,拥有狂傲的本钱。
战无明也完全呆住。盯着站在战武台上的王小石,感觉到像是被王小石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哗哗!”天下苑二楼的那些贵族千金,又抛出一片片金玉叶,纷纷扬扬的落到战武台上。
甚至,就连天下苑三楼也抛出了两片金玉叶。要知道,三楼上面,观战的可都是铭纹馆总部最高层的成员。
居然连铭纹馆总部的高层,也有人向王小石示爱。
这让看热闹的人,全都目瞪口呆,思维一下转不过弯来。
会是哪一个人呢?铭纹馆总部高层成员不多,女性的就更少了,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位,难道是辰副馆长?
有人脑海里想到了那个高高在上,冷艳冰霜的辰副馆长,都说辰副馆长是铭纹馆惊艳的铭纹术天才,而且,她也没有嫁人,更没有听说她有意中人,如果说辰副馆长对王小石产生兴趣和爱慕,那么别人是一点也不奇怪。
十二哥的脸色无比的难看,尤其见到三楼也飘下了金叶子,他与其他人一样,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辰副馆长。
“怎么可能?辰副馆长怎么可能会看上他!?”十二哥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早对辰副馆长有心,也一直在追求辰副馆长,奈何辰副馆长正眼不看他一下,让他毫无机会接近辰副馆长。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王小石出现后,这一切都改变了,一向冷艳的辰副馆长,也主动放下架子,向王小石表达了爱慕之情,简直是赤果果地打他的脸。
“嘿嘿,王小石,你真以为自己赢定了,这里是中域,不是你为所欲为的蛮荒南域。”十二哥阴森森地冷笑,心里制定了一个阴险恶毒的计划。
与此同时,隐藏在虚空的飞天阁上。也响起长孙玉灵的笑声,道:“张殿主,你提到的这一个王小石,果然是少年英杰,使用断剑都能战胜拓跋战神和柳费信。”
张殿主笑道:“这个王小石的确是相当出众,但是,他与长孙馆长年轻时候相比,还是差了一点。属下记得,馆长当年在东海圣城。一人一剑,败尽各域天才,那等风采至今也无人能及。”
听到张殿主奉承的话,长孙玉灵的心情大好,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大笑一声:“张殿主,你可别忘了。王小石使用的可是断剑。使用断剑也能如此厉害,我当年也不及他。”
在南域,她已经对王小石推崇备至,对王小石考察后,不顾一切地任命王小石为铭纹馆的二品客卿铭纹师。
实际上,那个时候铭纹馆高层已经有这个趋势,要为骆冰招一个少年天才夫婿,她独木难撑,最终是要向高层妥协的。
可在人选上,她一直给拖着,不急于露出自己的态度,无非是想拖延一段时间,给骆冰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直到王小石出现后,她通过高层的申请,决定召开这一次的论剑大会。
长孙玉灵很清楚,一旦听到骆冰招夫婿的事情后,王小石一定会出手。
在场的副馆长、各殿的殿主可都是老狐狸,已经听出一些别样的东西。
看来长孙玉灵已经动了爱才之心,准备招王小石为婿。
张殿主自然也听出长孙玉灵话中的意思,心头暗道,“长孙馆长看来是相当看好王小石。这个王小石今后前途无量,我一定要与他处理好关系,对于十二哥等人,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一下。”
副馆长公孙羊笑道:“今天,王小石在论剑大会上断剑战群英,败尽各路天骄,不久之后,必定名传各域。”
另外一个副馆长说道:“王小石能不能名传各国。还差最后一战。若是他败给了轻飞舞,那么他先前赢下的所有荣耀,全部都将转移到轻飞舞的身上。”
张殿主微微皱眉,道:“轻飞舞乃是大秦武殿神道境强者的弟子,而且修为达到皇道境,剑意境界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堪称铭纹馆总部百年以来的第一天骄。王小石败在他的手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的确,能够成为大秦武殿神道境的弟子,足以说明轻飞舞的实力与天赋,这等人,别说在南域、东域,在铭纹馆了,就是放在中域,也是非常突出的天才。
另外一位副馆长道:“轻飞舞在圣道境圣婴境界的时候,应该比王小石还要弱一点。但是现在,他就算将境界压制到圣道境圣婴境界,也要比王小石强得多。两人一战,本就不公平。轻飞舞必胜!”
“若是轻飞舞将修为压制到圣道境圣心境界,应该就是势均力敌。不过那样的话,对轻飞舞也颇为不公平。毕竟作为大秦武殿神道境的弟子,他也不想败,更加不能败。”
“王小石只需要在轻飞舞的手中坚持十招,当今天下的少年英才,必有他一席之地。”
天下苑的众人并不知道,铭纹馆总部的那些大人物也在关注各个最新崛起的年轻天才。
对于这些大人物来说,每一位顶尖天才,将来都可能会成长为盖世霸主。现在提前将他们拉拢,自然是没有坏处。
王小石站在战武台上,并没有急着离去,因为他知道,就算他现在想要走,也肯定会有人出来拦住他。
不将他击败,不可能放他离开。
既然如此,那就将有意见的人全部击败,将不服的人全部打服,到时候,自然就可以从容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