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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冬马和纱似乎比多数人都要提早的进入了秋天。
穿上了长裤,也穿上了外套一身黑色的搭配在她这模特身材下并不任何不妥反倒是衬的更加高冷而又难以靠近。
这是这样的一个高冷强硬的角色在易凌缘开门的一瞬间变得不安。
那点强硬的气势和孤狼一样的锐利眨眼间消失的飞快,如果讲这种行为做一个定义的话我们通常将其称之为:见易怂。
“冬马?”
看到冬马和纱跑过来易凌缘有些惊讶,看到她身边一个又一个的箱子之后易凌缘有些蒙圈。
“冬马你这是要搬过来住吗?”
“不是,是我的一些乐器。”
“乐器?”
易凌缘虽然不太懂为什么,不过还是先让她进来再说。
大包小包的拿出来,易凌缘感觉这些东西都能组成一个乐队了。
“吉他,贝斯,小提琴,低音号还有唢呐?!”
别说易凌缘就连冬马和纱看到这个金灿灿的唢呐的时候都自思考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把这种东西带上的。
易凌缘到是兴致勃勃的用着玩意吹了一段青鸟,吹完之后得意洋洋的往腰上一别对着冬马和纱用着汉语说:
“这世上就没有我燕小六吹不了的曲!”
完全没有弄懂易凌缘究竟在高兴什么,冬马和纱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你们的那个游戏社团还缺不缺配乐的?”
游戏的背景音乐?
易凌缘想了想貌似还真的缺,本想着自己用钢琴,小提琴和吉他进行一些混音之类的操作,如今有更加全面的人才的话
“冬马我们游戏社团能够给的工资可不多的。”
“没事,我不介意。”
“那个我们的工资结算可能要在游戏发售之后的。”
“我能等。”
“要是游戏扑街的话到时候工资可是不高的。”
“我不缺钱的。”
“欢迎冬马你加入我们,让我们一起制作出世界上最可爱的女装大佬吧!”
“”
冬马和纱怪异的打量易凌缘,心里在想这家伙是不是在这些天里脑子出问题了。
前进几步更加悉心的观察易凌缘有没有脑子出问题,可是忠犬和纱小姐却是清晰的闻到易凌缘身上有着其他女孩子的气味。
“怎么了冬马?”
强忍着心中的冰凉,冬马和纱更加细致的嗅了嗅。
“没什么。”
冬马和纱逞强的没有说出什么,只是在调试着几件乐器。
冬马和纱外壳比谁都要坚硬可是内心比谁都要胆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缺失的父亲和强硬的母亲,冰冷空旷的家庭负责起居的佣人阿姨。
从一开始,冬马和纱便是空壳,空有着一身坚硬的外壳。
知道冬马曜子请易凌缘作为冬马和纱的钢琴教师之后,名为冬马和纱的那空壳之中才逐渐的被填满。
被易凌缘填充,成为了她的一切。
外表是一匹孤狼,可内心却是一只害怕孤独的兔子。
压抑住自己的难受和痛苦,压抑住她的醋意的疑惑,将委屈和质问都藏到心里,冬马和纱与往日无二的冷淡说道:
“我们开始作曲吧。”
。。。
。。。。。
当然没有直接就进行,易凌缘给了冬马和纱厚厚的一本轻小说,这是和泉政宗老师负责的那条线路,顺带搭配好了和泉纱雾的g。
“这条线路是属于比较悲情的,到最后男主角连大雕萌妹都没能留住,女主更是选择逃离这段情感。”
冬马和纱有些后悔了,她本就不喜欢,看到这么厚厚的一大本书更是头疼不已。
翻看了一下女主逃离之后过来五年才出现在男主身边却最终没有一起的结局,不知为何冬马和纱对此相当的厌恶。
还在不知自己现在什么情况的易凌缘,还乐呵呵的给冬马和纱跑上红茶,就在一边欣赏着美丽景色。
殊不知,这个拼命压抑自己情感的冬马和纱距离黑化更近了一步。
时间流逝,沙漏中的细沙也在不急不缓的流动。
逐渐的沉浸在情节之中的冬马和纱握紧了拳头,总觉得心中有一股怒火在悲鸣。
感觉冬马和纱都快要有些走火入魔了的易凌缘凑到她的眼前,仔细的盯着她的脸庞关心道:
“冬马?冬马?!”
怒火中烧的冬马和纱下意识的就给了易凌缘一拳。
“渣男!”
这是易凌缘晕过去之前仍然不解的思绪。
直到易凌缘重重的跌倒在地只之后,冬马和纱才从那轻小说的剧情中挣扎过来。
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易凌缘,又看了看自己还有些疼痛的右手。
冬马和纱在切实的思考自己如今被开除的可能性。
不过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易凌缘的脸庞之后发现,除去自己的那一拳以外易凌缘的左眼也有一个淡淡的黑眼圈,只是因为出拳者的力气小随着时间流逝就变淡了。
愈发笃定易凌缘这家伙没干什么好事的冬马和纱将他拖到沙发上就不再去管他。
趁着还记得那种悲痛感,冬马和纱在易凌缘家的钢琴上飞舞着手指,时而停住皱眉不语,时而飞快的弹指。
奠定了钢琴的基调之后,真正的音乐天才冬马和纱又用着其他的乐器作为辅助开始调试。
待到易凌缘悠悠转醒,却是听到了耳边磕磕绊绊的歌声。
“渐渐离开地面的鸟群”
“一个人的这颗心”
“又去向何处才好呢?”
“就连那天悄悄重合的嘴唇”
“紧紧相拥产生的心跳。”
“明明至今还保留着。”
易凌缘也不着急查看自己的伤势,静静的观察这个局势如何,貌似自己没有被被乱刀分尸更没有被柴刀掉。
只是那熟悉而又哀伤的歌曲,却是让易凌缘心脏抽出不已。
“呐冬马,这首歌是你新作的吗?”
“嗯,它的名字叫做缀想”
我的恋爱青春果然白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