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言哥!”
小乔前脚刚走,那杨管家后脚却小跑过来,口中不断的叫着。
真是哪里都有杨管家的存在。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李家,李家那里又有动作了!”
“我知道了!”
“嗯……言哥,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
“李家他们将价格拉到20钱对不?”
“呃……你怎么知道?”
杨管家整个人是懵的,这乔十八如何得知的?他可是得到第一手消息的。难道有人先于他得到消息?这不能啊!不可能啊!
乔十八没有理会他,倒是先问道:“是不是老爷又让你过来找我了?”
杨管家才道:“是的是的,老爷现在又着急得很。说现在清掉的货物虽然可以让乔府数年没有后顾之忧,但乔家以后还要长远发展,这李家如此做,以后乔家还要怎么生存。”
像是这种摆设用的瓷器,有时候几年都不买一次,可以说是没坏的话就不会重要采购,它不像衣服之类的快消品,基本是每过一段时间就要采购。
“算了,我自己和老爷说吧,正好和他说一下,我要出去一下。”
说完便往着厅堂而去,此时仅有乔公一人坐于堂内,也对,小乔刚才说了,大乔和乔夫人出门了。
“老爷!”
乔公一见乔十八,便热情的迎了上来。
“乔十八,你来了!杨管家可有将李家的事和你说了?”
“说了,这是我预料到的。”
“嗯?”
“老爷找我过来有何事?”
乔公语重心长的说道:
“乔十八,你虽然帮我们销了近七千,但库存还有数万件。而这数万件,按你这种方式下去,利润恐怕会整没了,这些都是乔家的命根子,李家突然将价格拉底,你想和他们打价格战吗?如果是的话,这下恶性循环下去,对于乔家十分不利,毕竟家底子没人家厚。”
说乔公不爱钱,那是骗人的,他浑身的铜臭味,之前是一点都销不出去,所以才会讲那种不计成本的话,现在渡过难度了,要卖掉库存时,真正不计成本,他又害怕利润太少。
他首先是一个商人,又是一家之主。不得不对于这些东西在意,特别是销量展开的时候,更是如此了。
他的猜想是乔十八想再以降价的形式展开促销,如果那样的话,他可能会制止,所以才会说出上面的话。
乔十八怎么会不知道。
再怎么说,他也算是未来的丈人,这点乔十八可以忍受。
果不其然,乔公接着说道:“如果你还是以这种方式卖的话,我可能会停掉与他们竞争!这必须制止!”
他的出发点也不算坏,恶性竞争只会两败俱伤,伤得最重的还是自己。
但这话一出,就是收权的意思,不让乔十八大展身手。
乔十八早就预料到了乔公会这么说,他也有了应对之策,不然怎么可能去送青瓷长颈瓶?怎么会编童谣?怎么可能做那么多事呢?
这些都是他提前布置的线,他早在之前就已经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都预见了。
特别是李家的反应来说,这一次他会帮着乔家彻底翻身。并且将李家狠狠的踩在脚下。
“老爷,我乔十八做事,你就放心,我敢说,从明天起,整个皖县瓷器的市场只属于乔家的。我也不会和李家搞不良竞争,请你相信我!”
乔公十分讶异,乔十八竟然不是搞恶性竞争。
“喔?那你说说看,你要用什么方式来争夺这个市场?”
“有口碑就有市场,老爷,你放心,明天我至少会清掉一万件的瓷器,并且以原价卖出。”
“什么?那方法是如何?”
这直接引起了乔公的兴趣,不料乔十八却还是笑笑。
“到时候老爷你就知道了。”
“我问你都不说?”
“老爷,这件事越少人知道,爆发和结果越好,请你相信我,到目前为止上仅是我的计划的一半,我还有许多招没放,经过这一系列的招式之后,李家一定会大亏一笔,还捞不到任何好处。而我们乔家将取代他们。”
“这样……可行吗?”
乔十八这么说,乔公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或许今天他不应该介入他的计划的,但还是情不自禁的说了,特别是看到李家的围剿时,让他慌乱了神。
“是的,老爷,如果没有什么事,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
“是关于我们瓷器的事?”
“那是当然,老爷静候佳音便是。”
“好吧,乔十八,这次如果你能够让乔府辉煌腾达起来,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老爷,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要和我客气!”
其实他想说,只要大小乔嫁我就可以了,门当户对正好。但这种话,还不能说,毕竟仅是帮乔家度过难关,如果哪一天,他成为乔家一个不可或缺的人物时,就算他不提,乔公也会衡量一下他的份量。
毕竟这乔府,等乔公百年之后,总得有个能人来撑起整个乔家吧?他一个外人……以乔公看来,一定会将他变成自己人。
虽然是客套话,但作为人精的乔公怎么会不知道?
“你便莫要推脱了,好了,你要办什么事,便去吧。”
“是!老爷!”
乔十八这便出了厅堂,往外面而去。
这时乔公却叫来一个家丁。
“去跟着乔十八,一有消息立刻回来禀报。”
“是!”
看这情况,乔公还是不信任乔十八。
此时在外面的乔十八听得耳边的鸟叫。
“嗯?这老家伙,还真是不信任我啊!也对,我也不是他什么人,他总得防着我。哼哼,等哪天我掌控了整个乔家,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他从鸟儿那里得知乔公派人跟踪自己的事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人给跟踪到了,因为他要去的地方,十分特殊。如果让大小乔知道的话,他的形象可就落到了谷底。
“想跟踪我?哼,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于是,他开始四处乱窜,没有规律的到处走。
所以甩开那家伙,也算是十分容易。
奈何桥边,一位女子跪在孟婆面前哀求:“婆婆,我可不可以不喝这碗汤,我不想忘了他。”
孟婆:“人生苦楚,总逃不脱一个情字,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女子哭:“地府中人,自然不懂人间情爱?”
孟婆放下手中汤碗,望着天上幽幽一叹:“我怎会不懂,那时,他还不是月老,我也还不是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