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亮起,便传来了大量的呼喊声。
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乔十八并没出门便已经得知,一定是李家上发生了什么事。他迫不及待的起身,穿好衣服。
出了门,迎面而来的是杨管家。
“言哥,言哥,昨天李家发生了大事了!大量的乌鸦在李家府上鸣叫,赶都赶不走,而且数量越来越多。人们说此为大凶兆!”
汉代焦延寿《易林》卷7《大过之涣》:“乌鸣庭中,以戒凶灾。重门击拆,备忧暴客。说的是乌鸦已经在院中鸣叫,而使人要戒备凶灾了。
乔十八表现的十分淡定,就像是提前已经知道了情况一样。昨天晚上他做了什么事,恐怕只有他知道。
没错,这些乌鸦就是他弄来的,为此,他昨天晚上还跑出皖县城十里之外的地方弄来这些乌鸦,也算是挺辛苦的一件事,不过为了报复李家,这些都不算什么。
“是吗?还发生了什么?”
“还有大量李家大量的店铺外真的是鸡飞狗跳的。大量的鸡啊狗啊,汇聚于他们的店铺之外,也是驱赶不得。他们的生意直接停滞不前。”
“老爷知道了吗?”
“老爷知道,他现让我们去看看!”
关于风水这事,此时乔公大概已经信乔十八几分。
“走吧,我们去看好戏了!”
“是!”
两人这便出了门,往着李府而去。
李府的宅地就在距离乔家二里之外的地方,两人快步前行。
此时已经有大量的人涌向李府的所在。
两人相视而笑,不由得加快步伐,这时李府门外已经围满了人。
整个李府上空盘旋着大量的乌鸦,黑压压的一片,简直就是奇观。
不嫌事多的人们已经开始讨论起来。
“李府怕是冲了什么鬼怪!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乌鸦!?”
“是啊,昨天晚上就有了,赶都赶不走!整个李府到处都是鸟屎等污秽之物,实在是臭不可闻。如果不清理干净,李府怕是不能住人了。”
“不能住人还好,就算是好运因此而终结了!”
“这一段时间本来兴旺的李府被乔府狠狠的压了一头。”
“可不是!听说乔家出了一个十分强大的家丁,叫什么乔十八,他音律极强,在皖县中颇有声望,李府被打压与他有关系。”
“我听说,是他出谋划策的,此人真是强大!”
“李府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李府上方的一切,难免会让人遐想,经过这些多嘴的人们一传播,恐怕一天之内,必定会弄得满城风雨。
同时乔十八敢说,他的声望绝对会加上一层,名气自然也是不弱,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报复竟然瘦了李府肥了自己。
听这些人这么一说,他还是蛮爽的。接着说,老子在听。
“言哥,你看,是宁武!”
此时的宁武出现在人群中,他鼻青脸肿的,没了昨天的嚣张劲了。
同时他脸上表现得十分憋屈,手下的十几个家丁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憋屈大概在于,昨天被打得那么惨,可不等李家老爷为他出头,李府却出了这等事,他哪里还敢为私人恩怨去烦他家主人。
宁武大喝一声:“把他们给我赶走!”
因为这些围观群众实在是太招人烦了。
他底下的家丁便出了手。
“都走开,看什么看!”
“滚开!别挡在李府门口!不然打死你信不信!”
……
但这一举动非旦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更加激起了民愤,一时之间舆论呈现一百倒的情况,人们的话越传越是难听。
甚至还有人叫道:“以后不要再买李府家的瓷器!那些瓷器一定是受到诅咒的存在!”
“不仅是瓷器,他们家一切的东西都不能买,谁买谁倒霉!”
这时乔十八向说话的那几个人投之以奇怪的目光。
那些人也朝着他点了点头。
接下来有更多人的加入了抵制的言论之中。
杨管家看到此等情况,似乎有所察觉到不对。
“言哥,他们这……”
“是我安排的。”
杨管家倒吸一口冷气,这落井下石的做法,真是绝啊!
让杨管家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我怎么没想到呢?!”
“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去吧!等消息就好了。”
现在来说,是一点事都没有了。就算他们教训了宁武,那宁武大概也是不敢反抗吧。
当他们要走之时,宁武却发现了两人的存在。
“乔十八!你来干什么?”
宁武大喝一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汇聚到乔十八身上。
那当真是万众瞩目,大家满脸崇拜的看着乔十八。
“那就是乔十八,果然十分年轻。”
“年纪轻轻就会音律,那乔公真是捡到宝了。”
“不止于这些,他还收了音律神童周瑜为徒弟。”
……
面对着这些人的称赞,乔十八照单全收。听的爽歪歪的!
“哪里哪里,我只是稍稍表现而已,承蒙大家厚爱,不嫌弃!”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中说出,必会被当成狂妄,但从他嘴里讲出来,却是不一样。
宁武现在依然怒目相视,他看着乔十八,感觉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
不料乔十八却主动走到他身边,轻轻的对他说。
“你最好老实点,这里有一半的人是我的,再大呼小叫,我让你小命不保。”
宁武左右环视,果然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善的目光。
他被吓唬住了。
乔十八趁热打铁说道:“还有,我劝你还是离开李家吧,因为李家接下来要面临一场大灾难,如果不离开,恐怕会受到波及,不得善终。”
他说得十分严重,同时又让人深信不疑。
而乔十八可不是为宁武着想,他想将李府结构拆散,让李家老头孤援无助,最后低头。
望着宁武的表情,乔十八知道成功了一半。
接着又道:“我的话说到这里,信不信由你。我们走吧!”
说完之后,乔十八便带着杨管家离开,宁武定在那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接下来怎么做,他心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