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
那女子却也笑道:“应该是没有,我刚从国外回来。正巧过来看看一个老朋友。”
那个女子淡淡看向她,邢木却觉得心里发毛了起来。
她忍着那股紧张,等着电梯到达,直到女子离开她还是忍不住冲着刚刚消失的身影看了过去。
却突然被人猛的一拍,她立马冲着那人道。
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
这大白天的邢木像是一副见鬼的模样,也让对方惊了惊。
“木,你怎么了?”
见是陆行远好奇打量,邢木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老是回答她刚刚觉得电梯里的女人熟悉,又觉得那个女人看她的眼神有说不清的感觉。
这话说出来,不是觉得对方有问题,倒会觉得她自己有问题。
她冲着陆行远道:“陆医生,是你呀,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木这样一说,陆行远想起自己找她当然是有事。想来两人上次距离见面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的聚在一起。便开口道。
“木,你今晚有空不,我想……”
他脸色又微微红了起来,又继续咬牙说了下去:“我想请你吃饭。”
陆行远想要邀请她吃饭,这不是一回两回了,只是。陆行远的表情未免太奇怪了些。他红着脸,倒是把邢木看的一愣一愣的。
邢木觉得自己今天肯定是不是眼神有问题,之前是电梯的女子,现在又是陆行远。她甩着头,暗道感情最后怎么是我有问题了。
陆行远还在眼巴巴的等着她的回复,邢木抚头说可以。
又见陆行远立马高兴的,撇了她一眼,又红了红。
最后更是来了句,木,等下我来接你吧。
陆行远是医院里主治医生,两人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倒是没有想到陆行远还会有没有这么别扭的时候。
可是,她可现在没有时间研究这些。想到还要去看任建柏的病情,邢木从另一头直接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邢木突然发现她自己刚刚感觉不对的是什么。
目光慕然间睁大,刚刚那个在电梯上的女人有问题。
想到的只有这点,那个人说她是去找慕凌的病房,可是,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她朝着是另外一个方向走的。
邢木看着门上的门牌号,心里充满疑惑。
究竟是这个女人走错路了,还是她本来就有问题。
不知怎么顿觉的不好,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朝着刚刚女子离开的也跟了上去。直到走到门廊的尽头并没有见到那人的身影。
医院长廊设置了两道楼梯下口,原本是防止电梯不用的时候,也方便病人走楼梯。邢木将那门推了开来,这门显然不常用有些嘎嘎声响,楼梯处空无一人,她按耐下心里的异样。
那个女人究竟去哪里了,她刚刚与陆行远在电梯口说着话,如果那人返头发现自己又走错的时候,她定是能看见的。
而从一路看来,那人最后消失的地方只能是这道楼梯口了。
一个说是来看慕凌的人,最后居然又不见了。
因着这件事,邢木做事也不太上心,旁边在一起的同事不免关心道:“木。你怎么了?”
邢木回神道没事。
那人也不在询问着,继续换手中的药物。
却在这时,邢木听到病房里有人道:“这个人呀,一看就整容了,你看她的鼻子,在看看她的双眼皮,我敢保证一定是整容了。”
整容,她心里有些清晰。
见那个病署手里拿着一份杂志,和另外一人议论着。另外一人也是赞同,用手指对比说出更有力的证据。
病房里邢木苍白了脸,她手里本来拿着的药物也随着她的身子有些颤抖。
那个人,邢木终于知道为什么面熟了。
心里害怕,她似是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更甚至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想法,关于那个人,关于刚刚那个电梯的女子居然跟她的姐姐长的有些相似。
不,应该是,不管气质还是容貌上根本就是一人。可是,邢家人已经在那次绑匪事件中不见了。
而刚刚那些整容的话题却也是绕在邢木的脑海里了。
旁边跟她在一起的护士,推了推她道:“木,快点,将那个药水拿下过来。”
邢木不知在想着什么,也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她有些嘀咕,回过头来,却哪里还有邢木的身影。
原本她们刚刚进来时,顺便将门是带上了的,现在却见那里的房门开着,这会人就不见。
却说邢木从那里急急出来,立马就冲着电梯走去。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到慕凌。
问清楚,他有没有认识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老朋友。
其实,有可能慕凌不会认识那个人。毕竟,那个人发样貌跟邢叶冰张的相似。他若是知道,怎么能不好奇。
除非,邢木闪过一个想法。
但是,她不敢让那个想法一直延生下去。邢家出事,慕家更是将她当做自家人一起照顾。她不愿意相信,慕家对着她的目的并不单纯。
跑到慕凌的病房时,邢木当头问道:“凌哥哥,我问你……”
房间门正巧也推了开来,却见房间里哪里还有慕凌的身影,空荡荡的房间,那里的被子显然整理的整齐。
桌上有鲜花准备,那花也是散发的清香。
慕凌自住院起,前来看他的人自然是不少。这每日一来一往的,房间里单单鲜花自是不少,这样一堆积,走廊上也放了不少的花。
好在,每日会有更新,所以慕凌住的这一层走上去不免的让人怀疑这里不是医院。
但是慕凌忍受不了,直接打电话告诉小赵,不允许那些人在来打扰他的休息了。
小赵嘴角抽提,握着手里上的手也是颤抖的执行下去。
她心里着急,慕凌并不知道去哪里了。只能,又跑到楼上负责慕凌病情的护士问道。
那人对着邢木的突然,也是有些懵了道:“你说的那个病人,他好像出去了。”
邢木道:“是去哪里了?”
医院里住院的病着除非最后办了手续,要不然可不是能随便离开的。
医院负责不起,但是奈何慕凌哪里是他们能拦住的。
另外一人随行的有怨言道:“那人每次换药都不配合,我每次给他换药都有种被凌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