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木醒来,旁边等待的人立马冲了上去,道:“木,你感觉怎么样。”
握住邢木的手,她倒是扯出笑容道:“没事,不是说在家里住段时间吗?怎么会回来。”
“本来是来看看小柏的,木,我知道后都吓死了,他们说你睡了几天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任雨晴说着眼圈微红,竟要哭了起来。
邢木拍了拍她,“傻瓜,这不没事吗。你呀,也不要太担心我。”
任雨晴埋怨道:“你呀,出了事也不知道打了电话过来,这还好是在医院,旁边有人,如果你一个人你可怎么办?”
见邢木只是笑笑,任雨晴握住她的手:“木,答应我,下次碰到这个情况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你也知道,我就是你一个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邢木点点头,两人陪着说了好一会话。
从任雨晴离开起,她们也有几天没有见面了。她不知道任雨晴好不好,又过的怎么样。只是两人都彼此知道自己,见任雨晴对着那个话题的特意回避,邢木只当任雨晴不太开心,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到了晚上,邢木因为烧的厉害,医院安排住院的。她知道任雨晴是有事的,此时天气晚了起来,她催促道:“你快先回去吧,这里我比你还要熟悉。”
任雨晴不放心,道:“今天晚上我陪着你一起。”
说着,也挤进一起,睡着觉。大学时候,她们倒也是这样,常常睡在一起。那时她们最有话题聊,每次,邢木都是跟她讲着慕凌如何如何的。
她那时多么喜欢他呀,如一件小事,也能乐个半天。
邢木头晕的厉害,任雨晴一直陪着她说着话,但是她的耳朵一直嗡嗡直叫,也记不住任雨晴究竟跟她说了什么,只是自觉的一字一句的回复着。
她恍惚间,突然听到任雨晴叹了口气,那话语顺着柔柔的飘了过来。
“木,你是不是跟慕凌吵架了?”
又继续听着她说:“我今天在医院里也看到他,见到林汐柔陪在他身边。”
任雨晴还是没有全部说出来,其实她还跟慕凌说起生病的事,她本来以为慕凌会过来看看的,但是现在,毕竟,如果要过来的话早就过来了。
“没有。”
任雨晴说着是实话,他们怎么会吵架。任雨晴这时抱着她,嗯了一声。
邢木只觉得脑袋又痛了起来,闭上眼。她假意的睡着,又不能放声大哭,只能任流着眼泪流了下来,浸湿了枕头。
却说任雨晴原本打算在陪邢木一段时间的,只是,电话响的厉害。
而皇甫傲更是在那头下了狠话道:“任雨晴,你在不回来看看。”
她倒没什么怕的,暗想,我不回去就看看。可是,又想到她与皇甫傲的约定,只能叹了口气回到了皇甫别墅。
此时的皇甫傲显然骄傲了些,心情不太好,身上又套着一身外套,暗黑的颜色,倒被他穿的张扬。
恩,确实俊俏了些。
任雨晴不否认,盯着皇甫傲直直看了。最后,皇甫傲不好意思起来。但是骄傲的他连着不好意思也是甩着脸道:“任雨晴,你在看什么。”
看你。
任雨晴说了出来,皇甫傲挑了挑眉头,他心情突然甚好,将另一套礼服交给邢木手上道:“快换上吧。”
他计划着带着任雨晴去参加酒会,其实,原本不需要带着任雨晴去的。只是,只是,自这几天任雨晴没有看到的时候,老是觉得心绪不安。
连带着跟着他手下的人也不免以为他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才这般,那手下倒也是衷心的很,拍着胸脯说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他老板发话。
他嘴角有些抽提,忍着那股字心痒过了半天,最后才给任雨晴打了电话。
连着打电话,他也是想好了台词。皇甫家参加酒会,他一个才备兼得的人总不能一个人去,身边没有个女伴怎么能行。
他想要任雨晴陪着去,却只是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自己缺女伴,任雨晴只是刚好凑合的。他这样想来,又觉得此说法甚是妙。他给任雨晴工资,要她尽行她的义务,也是应该的。
皇甫傲在楼下等着,他突然有些紧张了起来。那礼服是他亲自挑选的,也不知道适不适合任雨晴,也不知道任雨晴喜欢不。
他胸膛紧张跳动,面上却是越发的沉静。像是个初初恋爱的少年,等待着心爱的姑娘。
只听,楼梯口传过来一阵响动,皇甫傲也是一机灵,立马看了上去。
他想。他这一辈子大约忘不了这个情景。
那个女孩站在楼梯口,礼服是白色镂空的,上面绣着白兰花骨,那一朵朵正是开放的花朵,就像任雨晴般,清纯唯美,他呼吸猛的一紧,目光在也移不开来。
到回到车上,皇甫傲还是在想象着那个场面。
他平静的开着车,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又不让任雨晴看出来,更加不想让她知道半丝半点。他像个慌张的少年,爱上一个人不敢让对方知道。
中间,任雨晴也没有跟他说话。
心里不免的又有些失落,待两人到达酒会会场,皇甫傲像是逃跑般先走入会场。
任雨晴被丢在后面,这时,有侍者带着她进入会场。进去里面才发现此时那里已经云集众众了。
参加酒会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是任雨晴认识的。所以她一个人走到角落里,尽量让自己不要太过显目。
其实,参加酒会的人都是一些生意场上的人。那些人见皇甫傲过来,更是纷纷朝着给他敬酒。
皇甫傲倒是一直注意着任雨晴这边的动作,从她进门开始,到她一人走在角落里,他不管又在哪里,跟谁聊天,还是会看看任雨晴正在干什么。
有时,任雨晴只是喝着酒,她素爱酒意人生,觉得有时候醉醉也是可以的,所以不免的多喝了几杯。
有时,吃吃餐桌上的食物,那点心不甜不腻,倒也是十分合她的口味。她一人吃着,喝着,走着。这般动作,连着注意着她的皇甫傲不自觉勾唇笑着。
倒是连累旁边与他说话的那人,那人正好在说着最近生意来势,他打着哑谜,暗示着自己想要靠拢皇甫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