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笑笑的这些话,让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说:“到底是我有喜欢的人了,还是你?”
慕诀从外面走回来,就看到她和林子豪亲密无间的站在一起,也不知道待在一起多久了,而林笑笑没有和自己相处那样浑身戒备又竖满尖刺的样子。
他想了想刚才的情景,问:“是林子豪吗?你喜欢他?”
“不是。”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林笑笑气愤于他的羞辱,可是她还是想要和他说清楚,“我看到你和赵宫雪在一起了。”
林笑笑一切都看的开,一切都风轻云淡,她唯一不快乐的大概就是,她对这个世界讲道理,寻找原因,想要一个说法。不管是当初林家把她当做一个牺牲的对象,还是慕诀这样对她,她都想要一个原因,可是她不知道很多时候,一些事情不需要原因。
这个世界是不讲道理的。
慕诀又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上面的涩疼让林笑笑脸上有过痛苦之色:“你看到了?”
他们一出现,林笑笑就看到了,她本来打算去找慕诀,没想到就看到两人半抱着走了过来,她一闪身躲在了后面。
“你为什么可以在抱过另一个女人之后,又能毫无芥蒂的去抱另一个?”林笑笑眼里有碎钻一般闪烁的光芒,看着慕诀的时候倔强又执拗。
“呵,吃醋了?”拇指在她细滑的下巴摩擦了一下,不等她回答,他扔下她的下巴,不再看她的脸,说:“你有什么立场吃醋?”
林笑笑头偏在一边,她脊背紧绷,声音平静:“我没有吃醋,只是觉得,你真让人恶心。”
“恶心?”慕诀笑了,拉过她,大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贴着她耳朵说,“等会还有更恶心的。”
他们都咄咄逼人,只不过,林笑笑说的那些话对慕诀来说不痛不痒,而她却因为他说得那些话而变了脸色。
外面的夜色深沉,却比不过旁边人的瞳色,林笑笑在初夏的夜里又一次感到了寒意顺着脊背蔓延至四肢。
而在他们离开的晚宴酒店,一切都在如常进行着,林子豪被自己父亲又拉着敬了一圈酒,假装头晕才被放过呆一边。
慕越也趁机靠过来,看着他面露疲惫,说:“你这就累了?”
“你也去陪那群老头喝一圈。”林子豪剥了一块糖扔嘴里,没好气的说。
“我倒是想,就是人家不想,你看现在谁还搭理我么?”慕越看了一圈周围,他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也没那个人主动凑上来和他说话。是不认识他?怎么可能,当初慕家的宴会他一直都是主角,也是林子豪现在一样,只不过现在慕家不是他说了算。
林子豪看了看他,知道他心里不痛快,揽过他的肩膀:“哎,说这些干什么?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草包,你以后拿回自己家里的东西,自然有人来讨好你。”
慕越狠狠灌了一口酒,想到慕诀受万人瞩目的样子就觉得怒火中烧。
“你接手了你家的事,记得帮我。”他着急着把慕诀拉下台,现在林子豪是他唯一相信的朋友,他对林子豪的期望不可谓不高。
“当然,我们什么交情,说什么帮不帮。”林子豪对他意气的笑了一下,举起酒杯和他一碰,这才让被冷落了一晚上的慕诀脸色稍缓。
两人又说了一些,林子豪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问道:“你未婚妻呢?”
“她?找慕诀去了吧。”
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林子豪有些吃惊:“哥,你不是吧,这你都能忍?”
“呵,她说是靠近慕诀更容易拿到他的把柄。”
“你信了?”林子豪想了想刚才赵宫雪对慕诀那个样子,一脸痴态,不太像只是为了帮慕越。
她有私心。
“管她呢,反正他家现在也在准备着把我们的婚事推掉,不过我不会答应,她也别想就这么把我利用完就推开。”
“你防着她?”
“当然。他们赵家不也是在慕诀拿到慕家之后就要急着换女婿吗?我还能让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林子豪看赵宫雪的样子,能当着慕诀的太太面说出那样的话,一看就是一个不好惹的茬,不知道林笑笑能不能应付过来。
而且,他想到林笑笑被慕诀抱在怀里一脸不愿的表情,心里有着一丝不知为何的触动,就问道:“她是准备要慕诀,那林笑笑呢?所以你才让我去接近她?你这么博爱呢,帮自己女人扫清障碍?”
慕越笑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还有些天真的兄弟:“这里面你就不知道了,你知道慕诀为什么要娶那个女人吗?”
林子豪对慕诀是一无所知,吃了知道他是慕越的仇人其他一概不知,现在就算加上一个林笑笑,他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两个结婚不是家里撮合的?”
“撮合?林笑笑那个家不过是一个做小生意的,还不配给慕家看门,是慕诀自己要娶她的。”
林子豪还是一脸不解。
“我知道你以为的林家是哪一个,但是林笑笑家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一个林家。林家早就败了。”
林子豪很早就出国了,多本市那些权力起落都不甚了解,他在小时候是知道一个林氏集团,但是听慕越的话,林家败了?
慕越压低声音,露出一副神秘的样子:
“现在的林家早就不如以前了,不过啊,那个林笑笑却是之前林家的嫡女,唯一的继承人。”
城市另一处,慕家。
车停在慕家的车道,林笑笑拉开车门就往外面跑,慕诀快步跨过去,拉住她的手腕,就把她拦腰抱起,把她的那些挣扎轻轻松松化解。
他动作迅速又不费力的把她抱上楼,把人扔在床上。
被扔在床上床垫还把她微微弹起来,林笑笑顾不上头被撞得眩晕,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跑。
手腕被人拉住往后一拽,“啊”仰面摔在床上,慕诀欺身压住她的腰,一手拽开领带,俯视着她,似乎在笑:“还想跑?”
高级定制的礼服是很娇贵,在两人彼此较劲的时候,林笑笑的肩带都已经断开了,半遮半掩的挂在胸前,红唇微喘肤如凝脂,看着又是一番美景,而她浑然不觉,还是不甘的怒视着慕诀。
“变态!你这是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