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九爷!”别看赵四儿拿了扳指,嘴上说得很狗腿,可这心就跟吊桶悬在半空一样,深怕楚天阔反手直接把他给卖了。
再说这里高手太多,一旦九皇子出了什么变故,这些手下肯定先把他给霍霍了。
这横竖都是个死啊。
“好了,你们都给本王在外面守着,没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听到了吗?”
“是,九爷!”众人齐声应和道。
在某人看来,林向晚就是煮熟的鸭子,任凭怎么扑腾,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至于楚家人,那肯定是一早就被赵四儿一帮人给料理了。
其实哪儿啊,应该是除了赵四儿运气好没溜达到楚狂歌那边,其他人早就死成了一堆飞灰了。
可怜九皇子这帮人还不知道。
还以为自己做的这些事儿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
……
“老爷,咱真不管?”
“外面这帮孙子,可都欺负到咱头上来了?”老管家好几次都快沉不住气了,却被楚狂歌一手摁在椅子上。
“区区一名皇子和几个武宗而已,先看看这小子怎么应付,到该出手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出手!”楚狂歌依旧稳坐钓鱼台一样,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就好像没事人一样。
其实,他也是真想看看自己儿子是不是跟从前不一样了。
而林向晚所住的客房里,一片漆黑。
“你爹怎么还没动静啊?”攥着长枪的某妞儿没好气的踹了某人一脚,按照楚狂歌的修为应该早就发现了这里的风吹草动才对,可他到现在都没任何反应。
“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还把九皇子引进来?”一听某人这不负责任的说辞,林向晚都恨不得一把把他掐死。
“作死值+20!”
“作死值+30!”
……
“我也没想到这孙子出来浪,都会带这么多手下,你让我先合计合计!”
还合计个屁啊!
林向晚是白眼直翻,小脚丫子拼命往某人的狗腿上是碾了又碾,疼得楚天阔是一个劲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吱声,深怕被外面这孙子给发现了。
“系统,给老子滚粗来!”
“来了老弟!”
“有没有那种可以群控的技能,我买!”现在想要靠俩小妞儿再加自己这个半吊子干翻外面一大帮人肯定不现实,唯一可取的办法就是弄个群控技能。
譬如迟缓、催眠之类的玩意,这还比较靠谱。
“宿主,群控技能基本都在五六千以上,以你现在4250点积分恐怕不够,要不这样把我借你两千经验点?”系统好心的提醒道。
“卧槽,就你那吸血鬼的德性,利息肯定操蛋的一毛,算了,有没有其他办法?”楚天阔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
当初这家伙一个打火机都特么坑了自己五十几点经验,现在会有这么好心,怎么可能。
“有!”
“神控术,比较适合你这样的抠逼,一次可同时催眠六人,只要修为不超过武宗就行,另外一分钟扣除两百点经验点,除非喊停,否则持续扣除!”
两百点,你特么怎么不去抢。
楚天阔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
“小美人,我来了……”也就在他纠结要不要答应的时候,九皇子这孙塞,已经悄咪咪的摸到了门口,正准备推门进来。
“宿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你这次放跑了这家伙,恐怕楚家将会面临无穷无尽的报复啊!”
“你忍心现在平淡的生活被毁于一旦吗?”
“你忍心这些普通的家丁和婢女都惨死在对方的铁骑之下,你的父亲和老管家为了保护你被人围攻吗?”系统继续蛊惑道。
“干了!”
“兑换!”麻蛋,经验值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而且系统说的不错,外面这家伙的身份的确太敏感,如果不想个办法,把他往死里整,恐怕整个楚家,都会跟着遭殃。
他楚天阔是有点贪生怕死,记仇耍贱,可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他也绝不含糊。
“得咧!”
……
而另一边九皇子也有点狐疑了,按理说就算林向晚被下了药,也该有点动静啊,怎么屋里一点声儿都没有哇。
就像里边根本没人一样。
可如果赵四儿真敢骗他,又怎么会让他来这儿,他就不怕自己发现了真相之后会直接宰了他。
这不科学。
“你快叫!”楚天阔压低声音朝林向晚说道。
因为他听到外边的脚步,似乎在往回走。
“我不会……”这特么是什么鬼要求啊,可还没等这妞儿反应过来,楚天阔这混蛋已经狠狠在她身上掐了一把。
“啊——”
“你要死了!”林向晚直接一脚把某人踹到地上,这家伙还是不是男人,居然下死手掐自己。
敢情不是你自己身上的肉,你不疼啊。
“作死值+80!”
“作死值+20!”
……
“我的姑奶奶,就是这样叫,你相信我,如果这次骗了你,我娶你,一辈子都听你的!”
“没时间了!”楚天阔双手合十,朝着某人赌咒发誓道。
……
“行!”
“啊——”
“啊——”
……
原本都已经退到门口,想叫人的九皇子,一听屋里传来了动静,立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折返了回来,“嘿嘿,还跟本王玩神秘!”
正当这货大摇大摆推开房门刚准备走进去的时候,陡然间感觉一团杂草似的东西从他头上耷拉了下来。
“什么鬼东西?”这货用手撸了撸那团玩意,抬头一看。
尼玛,一张酱紫色的冰冷脸庞正居高临下吊在绳索上看着他,空洞的眼窝里,两行猩红的眼泪正缓缓流淌着,只不过那微微张开,布满了错乱獠牙的嘴似乎在笑。
刚刚那团杂草样的东西正是她的头发。
“你看得见我?”那玩意幽幽的喷着凉气儿。
九皇子魂儿差点没飞了,一个哆嗦,哐当一声把房门重重的关了上去。
“不对,肯定是我喝酒喝的有点上头!”这厮拼命揉了揉眼睛,深吸了好几个口气,把脑子里的那股尿意压了下去,再次推门而入。
“你能看得见我?”那鬼东西就像挂在房梁上的死鱼,眼瞅着某人走了进来,笑得更欢了,就连嘴里也开始往外流殷红的鲜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