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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正品正忍着腰痛,站在下边,猛抬头看见张道陵正看着自己呢,接着又听他喊自己,慌忙出班,抱拳施礼:“末将在!”

“你可知罪!”张道陵怒目横眉。

唐正品吓了一跳:“末将知罪。请将军处罚。”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很是不以为然,心说:“要处罚我,你也得报幽州刺史伍大人。我是他帐下偏将。”

张道陵约一沉吟道:“你既然知道,前面有埋伏,为何还要冒进,致使损兵折将!”

唐正品默然不语,张道陵接着喝道:“来人啊!”

张道陵刚这么一喊,就有那站帐兵暴雷也似答应一声:“在!”

张道陵:“将这唐正品拖下去砍了!以正军法!”

众将一听,都急坏了,赶紧上前拦住小校,一面上前求情,唐正品听了,大声叫道:“你有什么权利斩我,我可是幽州刺史伍大人帐下的偏将,和你只能算是同僚,如何便在此施发号令!”

众将听唐正品这么一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说:“你这不是找死嘛。”只见张道陵冷笑道:“唐正品,你看我手中是何物!”张道陵说着话,就打帅案上拿起一个物件,高高举起。

唐正品打眼一看,吃了一惊:“虎符!”

张道陵将虎符放回匣中:“没错,这就是虎符,我受刺史大人重托,带着虎符在此,执掌生杀大权!谁敢不听号令,别怪我不客气。”约微停顿了一下:“将唐正品拖出帐外,斩讫报来!”就打帐外进来一队刀虎手:“得令!”上前架着唐正品就往外走。两边众将慌忙拦住:“张将军,三思啊,常言道,千军易取,一将难求啊。”徐仁也从旁边闪出班部上前抱拳施礼:“张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就饶了唐将军这一次吧。”

张道陵见众人都过来求情,就在这时候,秦文迈步出来,单膝跪地,双手冲上一抱拳:“张老将军,你要斩就斩我吧。都是我的错。”张道陵心说:我早就知道是你的错。脸上装出一幅惊讶的表情问道:“贤侄,此话怎讲啊。”秦文将头一低,就把,如何将酒把唐正品喝醉了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张道陵微微点头道:“刀斧手都下去吧,帐外听令。”两边架着唐正品的这些刀斧手,声了喏,退出帐外。张道陵接着说道:“唐正品,这次就念在众将为你求情的份上,饶了你这。以后不可再贪杯误事。”

唐正品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上深施一礼:“哎!末将再也不敢了,只从今以后滴酒不沾。”

“你起来吧。”张道陵看了看秦文,:“徐仁听令!”

旁边徐仁闪身出来,双手抱拳:“末将在!”

张道陵从帅案上拿起一支令箭,付予他:“你立即带着本部二千人马,并此次战斗中负伤的将士,以及唐将军带来的剩余军马,一同唐将军,回防幽州城。如果金兵来攻城,切不可出战,只坚守送信与我,我自回来救援。你去吧。”徐仁带着本部人马并这些伤兵,和唐正品,引着本部军兵一同回了幽州。唐正品和徐仁见了幽州刺史伍进忠备言前事。伍进忠以好言安抚了一番,转头对师爷陈家圆道:“果然不出张道陵所料也。若是他再迟些去,这几员大将就得丢了性命。”

话说第二日,张道陵正在帐中和众将议论如何进兵,就听得门前小校来报:“禀将军,外面来了一队军马,正在门外挑战呢。”

张道陵喝退了小校,命取披挂来,和着众将开了辕门,将五千人马营门外一直摆开。两边弓弩手射住阵脚。张道陵远远望见,对面大黄帅字旗下一员大将,头戴黄金麒麟盔,身穿黄金锁子连环甲,前后兽面掩心镜,五相梨花马,两边众星捧月,站立着数十员番将。张道陵心里寻思,这人必是完颜啊骨打。若是我能将这完颜啊骨打一剑刺死,金兵群龙无首,势必大乱,如此可一鼓而天下定也,想到此处,张道陵回身对秦文道:“我去刺死完颜啊骨打,你和众将,压住阵脚,若是我有不虞,你们自带军马回幽州城去。”秦文并众将得了令。只见张道陵催坐下马,仗手中剑,就奔着对面完颜啊骨打过来了。因为中间隔着一百步远。这个距离刚好是弓箭手的极限射呈之外。也就是说,两边弓箭手谁也射不到谁。张道陵需要骑着马走到,完颜啊骨打十步的距离,才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刺杀。此时张道陵不紧不慢骑着马就过来了。

完颜啊骨打,在马上看着呢,正问左右众将:“谁人出战啊。”一连问了几声,两边众将无人敢应,都心里打着鼓呢,谁敢去和张道陵对敌?完颜啊骨打见无人肯上前挑战,正有些气恼。这时候就看见张道陵一个人骑着枣红马就走了过来,完颜啊骨打心里纳闷,这张道陵胆子也太大了吧,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竟然敢一个人,单人独骑就奔我来了。“众将谁人敢上前,去捉拿此人呐。”张道陵看看已经距离完颜啊骨打仅十步了,只见他,仓啷啷一声响,抽出宝剑,蓝光闪过,张道陵从马上飞身而起,可就奔完颜啊骨打来了。就在张道陵宝剑刚要刺到完颜啊骨打时,那挪摩耶,从旁边飞身而起,一掌打在剑刃上,将完颜啊骨打救下。张道陵侧头一看,原来是老对头,那挪摩耶。:“你这秃驴,尽坏我好事。”二人这就对上了,众金兵金将赶紧往后退开,就见,张道陵和那挪摩耶搅在一处了,两人从地上杀到天上,又从天上杀到地上,但见人影乱飞,一时掌影满天,一时剑气纵横。二人战了五十多个回合未分胜负,只见张道陵将身形一晃,剑指苍穹,接着,三清幻影。瞬间幻化出三个分身,将那挪摩耶围在垓心。那挪摩耶,运起如观神功,妙法清净观,只在中间变出满天掌影。和张道陵斗得不分上下。张道陵心里暗惊:“没想到这秃驴,如观神功精进得如此之快,俨然已经超过他师傅达陀上人。将这如观神功练至如此高的境界。”二人各逞神通,看得两边众将士如痴如醉。这些人哪里见过这般打斗,四个张道陵,转圈围住,那挪摩耶,四把剑上下翻飞,如雨点。那挪摩耶,在中间,变化出千只手掌,向外接住。其实,这些都是因为二人身形动作快得超过了人的视觉停留时间。就像你们在看电影的时候,其实也是一张一张照片快速播放,所以就产生了人物的动作身形。因为人的眼睛有个视觉残留效应。当张道陵和这那挪摩耶身形动作已经快到至极时,两边这些众将士,看见的便是他二人好像变化出了千万只手一般。张道陵和那挪摩耶直从早上杀到晚上,天都摸黑了,张道陵也觉得有些累,这那挪摩耶也觉得有点疲乏了。那挪摩耶道:“你我二人也打了一天了,今日就暂且到这里,改日再战如何?”

张道陵:“好吧,就依你!”张道陵说完,一下撤了剑阵,收了分身,翻身上马,回归本阵。那挪摩耶,收了功,起身回阵。完颜啊骨打,赶忙上前迎着:“哎呀!今天若不是法师出手,本王就死在张道陵剑下了。快快回帐我与你,把酒庆功。”且不说那挪摩耶回帐饮酒。

话说张道陵回归本阵,众将士接着,秦文道:“张老将军,刚才那使的是什么剑法,如此高的神通,却是小侄从来未曾见过,闻所未闻。”

张道陵只是一摆手,没言语,众人同着回到大帐,收了兵卒,各归本营,张道陵命军士造饭来吃过,聚集众将在帐中:“哎!没想到那挪摩耶,武功精进如此快。看来一时竟然难以取胜。不知如何是好。”

秦文闪身出来抱拳道:“张老将军不必焦躁,只等明日便可再去挑战,凭着你老将军如此高深的剑法,怎么会不能取胜呢,想那和尚不过是赤手空拳,何足惧哉!”

张道陵摇头道:“你是有所不知,那和尚所练的乃是纯阳烈火真经,其中的如观神功,他已经练至化境。是以今日在两军阵前,和我打了个平手。只要有他保着完颜啊骨打,我们便休想取胜。”众将皆陷入了沉思,谁都不说话了。张道陵又命取酒来饮,转而心思沉闷。众将同着张道陵饮酒至更深方才各自去睡了。

话说这那挪摩耶同着完颜啊骨打,在帐中庆贺饮酒,席间,军师李奇微献计道:“如今张道陵引着重兵在这里和我们对峙,不若大王和法师,亲提大军趁夜色,秘密从小路,绕到幽州城下,一举攻下幽州城,岂不妙哉。”

完颜啊骨打一边和那挪摩耶对饮,回说道:“军师你说的轻巧,虽然张道陵,分兵在此,可是那幽州城,防守严密,城墙坚固,却是不好硬攻,若是旷日持久,张道陵听见了风声,从后赶来,到时候腹背受敌,岂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今晚且饮酒,明日再议。别图良策。”

第二天张道陵带了秦文,出到两军阵前挑战,完颜啊骨打只闭门不出。任凭张道陵在外骂阵,只是装作没听见,一连两三天,张道陵见没有办法。心生一计。一连数日不出,只在帐中睡着,隔了几日,唤帐下一旗牌官带着几个军士去山上采药,只口称身体染疾,这旗牌官,带了两个军士,背着背篓,上了狗抱山,采了些大青叶,板蓝根。防风。一连数日,张道陵吩咐兵士将药煎了端来饮。接着便每日只是沉睡。每日吩咐军士去山上采药。

完颜啊骨打前几天见张道陵来营门外挑战。正寻思无计,索性闭门不出。又过了几日,却又清净了,心里奇怪,升帐聚集起众文武。:“张道陵,怎么一连几日不来挑战啊。你们觉得这是怎么一回事?”

耶律风躬身抱拳:“禀大王,我以为,这张道陵是看我们一直不出战,所以懈怠了。故而懒得来挑战。”

众将都点头称是,旁边李奇微躬身施礼道:“大王!依我看不如着几个伶俐的军士,化妆成樵夫模样,去宋军营寨外探探情况。”

完颜啊骨打笑道:“恩,就按军师的意思办。”李奇微出了大帐,去营中挑选了几名机灵的士兵,将些老百姓的衣服穿了,化妆成樵夫,肩膀上扛一根芊担,腰里插一把柴刀。每日只去那狗抱山打柴。这一日,几个金兵正在假装打柴,就看见张道陵差上山来采药的军士。其中一个金兵将柴刀一边砍枯枝:“喂军爷!你们背着背篓干嘛呢。”

采药的旗牌官道:“我们奉命上山来采药。”

打柴的金兵笑着问道:“不知营中是那一位将军身体有恙?”

采药的旗牌官道:“我们老将军,张道陵。最近可能是受了暑气,每日躺在床上起身不得,是已我等天天上山来采药。”

砍柴的金兵道:“你们何不一次多采些,天天往山上跑不觉得麻烦吗。”

采药的旗牌官带着两个军士往山上走,回答道:“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张将军说,让我们多采些,看看这天气炎热起来,恐怕有其他将士,中暑气。预备下来。以后好用。”

砍柴的金兵回营将实情禀明李奇微。话说这采药的旗牌官回至营中将药煎了,端进张道陵帐中,张道陵起身,喝了两口,这旗牌官正欲告退,张道陵叫住:“你们今日上山采药,可曾遇着什么人没有啊?”

采药的旗牌官赶忙躬身抱拳:“禀将军,今日上山采药之时,遇到三个樵夫。也在后山上砍柴。”

张道陵微微一笑:“这几个樵夫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

采药的旗牌官心情紧张的回答:“没说些什么,就问我们采药做什么,是不是营中那位将军身体有恙。卑职回答说,张将军这几日受了些暑气,命我们来山上采药。”这采药的旗牌官,心说:“这老头子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心里正打鼓呢。张道陵笑道:“你不必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呀!每日照旧上山去采药,再遇见那几个樵夫,他们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知道了吗?”采药的旗牌官不解,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连三天,这旗牌官每日上山采药,金兵假扮的樵夫就在山上候着,一见这几个采药的旗牌官上山来,便问这问那。

张道陵一连五天没有升帐理事了。秦文正在帐中思量这事情,这时候帐外小卒进来报:“启禀将军,斗将军同着牛将军,娄将军,角将军,张跃将军。五人在帐外求见。”

秦文心说我正想去与他们商量,他们自己倒来了:“快快请进!”小卒退出帐外:“秦将军有请几位将军。”斗金福,牛仲举,娄康平,角仲宾,张跃,五个人鱼贯而入,两下施礼毕,分宾主,在帐中落了坐。秦文道:“不知列位将军,有何见教!”

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斗金福道:“你们不说,那就我来说。”转而又面向秦文道:“如今!金兵大寨与我军正对峙呢,可是张将军一连五天不升帐议事。眼看天气就越来越热了。将士们住在这帐篷里,白天热死人,晚上蚊子多。怨声载道。都想回幽州城中去。所以我们几个今天商量了一下,来问问秦将军的意思。”

秦文听了,微微一笑:“我能有什么主意,只是不知道张将军果是何意,我听说,他最近几天,每日便派人去后山采药。饮食懒进,好像是病了。”

五人听了,都惊疑的问道:“病了?此言可真实。”

秦文道:“我也是偶尔听见采药的旗牌官说的。具体怎样也不得而知。今日我正想到各位将军寨中相请,不期,你们自己倒先来了。”

牛仲举道:“不若我们去探视探视,果是如何,如果张将军真有恙在身,我等就该修书回去告诉,伍大人,做速回幽州闭门坚守,方是良策,等张将军身体康复,方可再出城迎战。”

秦文笑道:“我也正有此意。”秦文并五将商量好了,起身同来至张道陵帐外,站帐兵传报过,秦文并五将一同进到大帐中,张道陵起身和众将见礼毕,分宾主落了坐,秦文抱拳施礼:“小侄听闻说,老将军,身体有恙,特来探视,不知将军身体安泰些否。”

张道陵起身看了看众将,微微一笑:“此乃吾破敌之计也。”

秦文和众将不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惑的问道:“老将军有何妙计,愿闻其详!”

张道陵哈哈一笑道,破敌只在今日。我正欲升帐,你们就自己来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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