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福田便带着福冈便来到了八公山见候日间,这时的八公山的候日间一群人像丧家之犬一样,全都守在外面,不敢再做其他。
“侯老大,你们怎么没有开工?”福田看着窝在营地里的人问。
“福田先生,你们回来?找到钥匙了?”候日间急忙问。
“没有,厉王陵还没找到,反而损失了不少人。”福田说。
“这。。。。”候日间一时更加丧气了。“这淮南王陵地宫的机关实在是防不胜防,本来我们已经选好地址打盗洞,没想到竟然有夹层,动工的兄弟一下子就死的死,伤的伤。”
“那你们没有找找其他地方么?”福田说。
“找了,但所有的盗洞选址都有夹层,这一来一回下来,就死了二十多人,伤了三十多。”候日间说。“这不,兄弟们都不敢动工了。”
“的确,看来只能想办法找到钥匙了,对了,侯老大,我们离开这几日,山洞的机关可有再次触发?”福田看一片哀嚎,再强行逼他们,只会适得其反,便放弃了盗洞这一条路。
“这到是没有。”候日间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其他的什么情况发生?”福田继续询问。
“这倒没有,对了,倒是有不少弟兄从洞里出来后有头疼恶心的症状,还有几个晕倒了。”候日间回忆地说。
“看来洞里的机关开始运作了,就不要让人再进入了。”福田点了点头说。“所有工作都停下,等下次机关发起后再作安排,我们现在的重点是寻找钥匙。”
“但福田先生,我们完全没有厉王陵的下落,想找到钥匙恐怕很难。”候日间却说,
“也许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我无意中听说有人曾见过成仙后的淮南王与八公?”福田问,他知道候日间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当地的一些奇异传说他应该知道。
“小时候倒是经常听我家老爷子讲过,在王莽新朝那会有人躲避战乱兵役,逃到了八公山,后来那打败王莽做了皇帝那谁还派人来过八公山,没一个人回去。”候日间说。
.“这只是个传说吧。”福冈不信地小声低语。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们这很多老人都相信。”候日间听见了便说。
“也许,厉王陵早就已经被盗了。”福田这时说。
“什么?”候日间和福冈都疑惑地看向福田。
“厉王陵历来神秘,但再神秘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其中有一种可能便是其早就被人盗取毁坏。”福田解释说。
“如果是那样,那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盗取的呢?”候日间说。
“传说不会无缘无故传下来。”福田故作神秘地说。
“福田阁下的意思是?”福冈问,
“当年那个逃进八公山的人应该就是盗了厉王陵的人,他的家族应该是知道了厉王陵的秘密,得到了钥匙。”福田说。“因为战乱,他们便为了躲避战乱,逃进了八公山的淮南王地宫,直到新的王朝建立。”
“嗯。”候日间和福冈点了点头,想着福田的话很有道理。
“后来战乱结束,那个家族便从里面出来了,再后来,不知道家族里谁走漏了风声,让光武帝知道了,所以光武帝便找到那个家族,夺取了钥匙,派人来到了八公山,想将地宫内的财物搬运走,但因为不熟悉地宫机关导致全军覆没。”福田继续说完自己的猜测。
“那也就是说那把钥匙当年便随着大军的全军覆没,遗留在了这山里?”福冈说。
“那恐怕会更难找到钥匙,福田先生,您不知道,我们这常年大雨,您估计也见识到了,这八公山或者说这周围大山每天都会发生洪水泛滥的情况,恐怕钥匙早被冲进大海了。”候日间听完后摇了摇手说。
“那这淮南王地宫我们是进不去了?”福冈武着急地问。
“福田先生,也不是我说丧气话,找不到钥匙,我们就没办法进这地宫,而其他方法伤亡太大,人力物力需要的太多。”候日间说。“所以如果真是这样,我劝您还是放弃吧。”
福田和福冈听完面色有些凝重。
“侯老大,这淮南王地宫里的东西你不想要了?”福田说。
“想啊,损失了这么多弟兄却打了水漂,我心里也不甘心,但实在是没办法,与其这样损失,还不如趁早放弃,等着大雨山洪冲出来点什么宝贝,捡捡漏。”候日间说。
“捡漏?”福田疑惑地问。
“嗯,这八公山里经常会因为山洪冲出来点东西,就在前几年,这山里就冲出来不少死人骨头,还有一把奇形怪状的剑,还被当年的袁大头当开国神器供着,不想还没穿上那黄袍就嗝屁了。”候日间笑着说。
“剑?什么剑?侯老大你见过没?”福田一下子抓住了剑这个字眼。
“怎么了?”候日间说。“见到是见过,我之前就是跟着当时的督军混的,他经常带在身边。”
“那你能画出来么?或者说说他有什么特点?”福田急忙问。
“能画。”候日间说。
福田一听便让福冈去准备纸和笔,候日间便开始想着画了起来,虽然歪歪扭扭,但能见识到一个大概,剑的确是很奇怪,只见它的造型很古朴,与寻常的剑没什么区别,但剑柄处听候日间说是四面的,形成了一个十字,剑尖处有连续的缺口,像是故意打造成这个样子的,剑尾与剑柄的接口处也是四面凸起,如果不是其他地方与常规的剑没什么区别,都能让人认为这是一把锥。
“这应该就是钥匙!”福田回想起昨天见到的照片上的地宫门前的八卦阵说,发现这把剑很符合八卦阵缺口的形状。
“啊?”候日间吃惊加疑惑的看着福田。
“侯老大,这把剑你知道现在在哪么?在袁家?”福田急忙问。
“要不要让福岛去见一见袁克定?”福冈武也说。
“没有,当年这把剑并没有离开这里,当初大帅们征讨袁大头,我们这的督军是袁大头的心腹,所以被打的最狠,所以他就丢下我们这些人带着剑化妆出逃想去北平见袁大头,谁知道后来他又回来了,不过人疯了,剑也丢了。”候日间说。
福田和福冈听完候日间的话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