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晚点写了,就会放出来。
晚上就不看了,白天再看吧。
“千万别是男生。”
“有病。”
有三王盟的人看到了这边,柳依娜很生气,都怪这个该死的男生,不然自己完全就可以跑掉的。
一脚踢过去,没想到阳成这么的不堪一击,直接就倒地上了。
哎呀,不关她的事。
本小姐要走了。
阳成从地上重新站起来,晦气的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真倒霉,莫名其妙。”
“你今天要是跑了,老子就要了他的这条贱命。”
阳成还没有顺着声音看过去,整个人就直接完美的跟墙壁结合在了一起。
胸口处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瞬间回过神来。
一脸凶煞的男子。
“你干什么,有病啊。”
王伟德带着一抹笑意望着柳依娜,柳依娜停下脚步,面色复杂的望着被直接提起摁在墙壁上的阳成,“怎么那么没用,早知道就直接跑了。”
“废物。”
“把我们三王盟的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混蛋,你放开我。我要去告你,你在安全区内殴打学生。我还未满16岁,受到了安全区未成年保护法的保护。”
“闭嘴。”王伟德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
阳成的脸上都是红红的巴掌印子。
鼻血都流了出来。
羞辱感让他冷静下来,想起了这是三王盟的人,在银城市安全区完全就可以一手遮天的地下帮。
在他们而言,是不存在跟他讲未成年保护法的。
柳依娜你果然心软,你就应该走的。
“放他走,我自然会留下。至于想要东西,先把本小姐伺候舒服了,本小姐在考虑给不给你们。”
“哼。”
其它的人也追了上来,“老大。”
“老大。”
“把她围起来。”王伟德冷笑道,区区一个丫头片子,竟然敢跟他提条件,“你要是敢跑,今日”
王伟德左手握拳,拳头上有红色的纹路,一拳轰下去,墙壁都被挥出一个坑。
阳成看傻了,如果要是一拳打在了自己脸上,那
他不想死,他死了,母亲、浩浩怎么办。
“这就会是他的下场。”
柳依娜咬牙切齿,只能够任由那些三王盟的人将她围起来。
我为什么要留下来,混蛋,本小姐就应该毫不犹豫离开的。
“你快跑啊,不要管我,他不敢杀了我的,我还没有中学毕业,没有成年,受到了新政府法规的保护,他要是敢杀了我,他也要死。”阳成豁出去了,高声大喊。
啪!
又是一巴掌,阳成的嘴里含着血,对着王伟德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的仇人可比你厉害多了,只差一步就到武者,都不敢对我动手。”
说到最后,阳成笑了,故意放慢语调,“小子,你惹上大麻烦了。”
王伟德瞳孔微缩,捏着他的右手松开来,自己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威胁了。
不得不说,这句话很有威胁性,只差一步就到武者的存在都不敢对他动手,那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阳成顺着墙垂直落到地上,两腿软塌塌的。
可,这些巷子是安全区那些低贱的贫民才会出现的地方,真正的富人有地位的人,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啪。
“卑贱的贱民,你竟然敢骗我。”
“你今天,要是不把我打死,我会告你一辈子,我已经录了音。”
王伟德粗暴的将阳成再次提起,183的他轻而易举的将只有172的阳成悬空。
“竟然还有个小东西,有点硌手。”
王伟德直接扯碎了阳成胸口的衣服,脖子上戴着的深蓝色玻璃瓶样式的吊坠露了出来。
阳成连忙将吊坠捂住,“别碰我的吊坠。”
王伟德轻松掰开阳成的手,一把将吊坠扯下,绳子断裂,阳成怒吼,但怒吼又有什么用。
“别碰我的东西,”
“不要动我的东西,”
手脚乱挥乱踢王伟德,这些打在王伟德的身上,根本就是比蚊子痒痒还微不足道。
不由的将阳成摁的更紧,狠狠的摔在地上,至于手中捏着的吊坠,更是往旁边一摔。
一脚踩下去,几乎贴着阳成的鼻子嘴巴,
“让你嘴贱,贱民,”
柳依娜一边跟三王盟的人过招,一边随时观察阳成的情况。
真的太过分了,“住手,否则,我就将双翼兽蛋摔碎。”
“到时候,谁也得不到它。”
王伟德将阳成一脚踹飞,武徒巅峰,双手臂力有500多,也就是半吨,双脚脚力比手臂的臂力只高不低,打得阳成全身多处挫伤,他踉跄的站起来,他要去拿回自己的吊坠。
当然了,王伟德虽然气愤,也留了手,要是真的杀了这个小子,真的有点棘手。
原本直接往柳依娜那边过去的王伟德突然改变了主意,往吊坠走过去。
阳成看见了王伟德眼神里的那一抹戏谑。
从阳成边上走过去,他带着点哭腔,抱着王伟德身子,王伟德不停,阳成难以在站着,双手依旧不放开,滑到了王伟德的小腿,“求求你,不要弄坏它,”
柳依娜不明白,也不理解为什么他要如此的卑微去祈求这个混蛋,哪个玻璃吊坠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物件,回到了北边,哪怕他想要千个万个她也能满足。
“求求你了,这是我父亲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
脚跟落地。
“不。”
阳成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在整条巷子回荡。
“不要。”
王伟德直接“咔擦,咔擦”的将吊坠踩的个稀碎。
第三章
王伟德看着柳依娜,“他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就是你了。”
“你混蛋,他是无辜的。”
柳依娜瞪着王伟德。
“我要让其他人都知道,得罪我们三王盟是什么下场。”
“我们三王盟的人办事,其他无关人员最好滚远一点。”
经过街巷的人都纷纷离远一点,不敢靠近。
另一边。
阳成眼神早已失去了光华,父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就这样没了。
左手全是玻璃渣,就算被割伤,他也丝毫不惧。
就算他全部捡起来,也都只是玻璃渣,再也不会复原。
愤怒、不甘,转瞬席卷上他全身。
他明明已经如此的卑微,只求他将这最后的念想留给他,可他却毫不留情的将它踩碎,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