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好,这件事我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红衣:“那天晚上刺杀夫人的事情咱们的人也查清楚了,是萧风吩咐下去做的,主子,这事咱们该怎么办?是忍着还是?”红衣看着薛飞。
薛飞的右手点了点自己的身旁的桌子,他想了想说:“很简单,人家怎么打我的,我怎么打回去!”
薛飞看着红衣说:“对了,我记得人家有一个认得干儿子,既然人家那么在意这个干儿子,那咱们就朝这个人下手!”
说完薛飞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睡觉,夜色朦胧,寒风瑟瑟,皇宫里面的一座座宫殿有寒冷也有温暖。
第二天,薛飞起床后看着红衣,薛飞让他们在宫里面的人可以动手了。
宫内的早上,打扫宫内小路上的宫人在卖力的扫地,一夜的雪把路面都掩盖了,这个时候萧风的干儿子起床让他贴身伺候的小太监给自己去拿吃食,正走着小太监就被人从后面给拖走了。
小太监感觉自己被用迷晕了,他被人拖到一个地方就打晕在原地了,那人换上他的衣服去宫人领吃食的地方领完吃食到了,萧风干儿子的住所。
“扣扣扣!公公,您的吃食给您领回来了,这还是热的,您用不用?”那人压低声音对着屋内的人说话。
屋内传来慵懒奸细的声音,那声音对着外面说:“进来吧!”那人慢慢的推开房门走进房间,他看见萧风的干儿子穿着太监服而且屋内还有淡淡的花香。
那人低着头问萧风的干儿子:“公公这吃食我就给您放在这桌子上了,您看我是现在给您端出来还是放一会儿您一会儿再吃呢?”
萧风的干儿子洗了脸之后说:“放哪吧!我一会儿就用了,你可以出去了!”
那人接着说:“公公屋内的香真好闻,不知道什么香?”
萧风的干儿子把擦手的毛巾随手撇在洗脸盆的架子上,他语气鄙夷的说:“你知道这是什么香吗?这是咱家让宫内采买的太监给咱家从宫外采买的栀子香,是宫内没有的,你知道什么?出去,出去!”说着萧风的干儿子往外赶那人。
那人抬起头看着萧风的干儿子说:“恐怕奴才不能出去了,因为奴才要你的命!”说着那人一把抓过萧风干儿子的胳膊,他用手捂住萧风干儿子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一丝声音。
萧风的干儿子不断的挣扎,他用力的挣脱那人的控制,可是他发现自己怎么都挣扎不了,而且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努力的要推动屋内的东西给外面的人听,可是他也动不了,这个时候他慢慢的晕过去了。
原来是那人用手袖里面的蒙汗药给萧风的干儿子迷晕了,他把萧风的干儿子放倒在地上后,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直接给萧风干儿子杀了,随后他处理了现场后就离开了皇宫。
皇宫内,萧风开始给杨妃给汇报这几天的消息,一个上午后,他还没有在屋内看见自己的干儿子,他叫来人问他有没有见到,那人说没有,萧风派人去自己的干儿子屋里看了。
三刻钟后,萧风得到了一个消息,自己的干儿子死在自己的屋里面,他顿了顿自己的脚步,他趁着杨妃午睡的时间他来到了自己干儿子的房间,这个时候外面只有萧风手底下的人把这里团团围住,不让宫人在这里围观更不让消息传出去。
萧风走进房间,他看见自己的干儿子躺在屋里面,他的身下还有血,萧风的泪慢慢的留下来,怎么说自己的干儿子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怎么能不心疼不心痛!
萧风慢慢的走出房间对着自己的手下说:“把消息给我锁死了,记住了,他是得急病死得!还有伺候他的人都去给他陪葬吧!”说完萧风踉跄的走出他干儿子的院子。
薛飞此刻正躺在自己的摇椅上看着手里的书,这个时候红衣进来说:“主子,咱们的人得手了,据咱们东厂的人说萧风伤心不已!”
萧风把手里的一页纸翻过去,他继续下一页纸上的内容,他头也不抬的对着红衣说:“和宫里的人说,我要见萧风一面,记住不许留下咱们的痕迹,我也该会一会这个太监了,怎么说我今天这样也是拜人家所所赐!对了现在南华巷百户所谁管着呢?”
红衣:“也没有人管着,老爷在少爷走后一直在家呆着,锦衣卫里面的事情都是皇上派自己的人处理,咱们的百户所是老爷的人一直帮少爷看管着!”
薛飞语气淡淡的说:“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我这边没有什么可忙的了!”红衣看了看薛飞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要自己帮忙的了,他就走下去了,薛飞等红衣走下去,他把手里的书合上,薛飞闭眼睛想事情。
傍晚时分,薛飞来到了房子樾的府上,房子樾看着薛飞这个时候来自己的府里感到很疑惑,他问薛飞:“你这么晚来这里是?”
薛飞走进房间走到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他语气淡淡的对着房子樾说:“求你办一件事!”
房子樾:“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咱们兄弟之间不用这么生分!”其实房子樾回来之后一直想不明白薛飞那天为什么那么对朱明轩后来他问自己的父亲,怎么说自己的父亲也做了几十年的官了,见过的事情比自己吃过的都多,而自己的父亲也对自己说薛飞说过的话,他说让自己要有分寸感,后来房子樾也知道和秦王要有分寸感了。
薛飞眼睛看着房子樾说:“你明天上朝的时候,要带的侍童里面其中能不能把我带进去?我明天进宫有点事情要办!”
房子樾:“可以,但是你能和我说说是为什么吗?我想已你的武功哪怕你现在受伤了也能进到皇宫,怎么说咱们也有你的人,你苦心经营那么些年,他们不至于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