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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如斯,斗宗强额,算了,自己还不是逗宗强者,不过很震撼倒是真的。
徐枫也没想到玄元秘法竟然让他能和鬼打斗!
并且还具有如此巨力!他有些陶醉的看着身后的大洞。
那地下室的墙至少也要有三十厘米厚,而且是砖头和水泥混搭的,竟然也被他一脚踹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洞!
不过,自己这算不算英雄救美了?
他自嘲一笑,掏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灰头土脸样子,发了个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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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配了一张他灰头土脸的照片。
收起手机,他将小黑塞进领口。
随后,徐枫转身来到他踹出的洞口旁,朝着地下室里又踹了一脚,使洞口扩大了一半,同时也造成了有人先从外面将墙壁破开,随后又从里面扩大洞口的假象,这才回到地下室,坐在地上掏出手机给李豪打了个电话。
“大佬求救,我们被绑架了!”
嗯,李豪是法医,这通电话姑且就算是报警了。
……
“今早我和女朋友约定下午下班后一起吃午饭,然后去八颗星喝咖啡,可是在我们吃完饭走到清风路拐角那个巷子口的时候,一个人袭击了我们。”
吴兴坐在明亮的问询室中浑身发抖着捧着一杯热水。
这屋子不大,只有十平左右,一个小小的窗子镶在他对面的墙上,一顶明亮的日光灯悬在头顶。
一个身穿警服的三十来岁男子此刻就坐在他对面,一脸平静的看着吴兴,不知为何,看到他,吴兴瞬间觉得安心了许多。
这名警员,名叫景程,乃是最近新来的特案警员。
景程停笔问道:“看清长相了吗?男人女人?身高大致?衣着和口音?”
吴兴:“我没有看清面貌,是突然从街角冲出来的一个人,但应该是个男人,穿着一身奇怪的黑衣,他先将我一拳打昏,然后等我醒来时,已经和女友被关进了一个密闭的屋子。”
“身高和口音呢?”景程再次重复道,考虑到吴兴正处于一种焦虑和崩溃的情绪中,他很是耐心。
“他的身高大致和我差不多,口音不清楚,但却很狂热,似乎很痛恨人类。”吴兴愣愣的说道,似乎在回忆当时的细节。
景程在本子上写到:清风路、男子、黑衣、袭击、反人类。
“当时有人能证明你们从那里经过吗?那个街区没有摄像头。”景程抬头问道。
“没有摄像头?难道……额,没别人了,就只有和我们一起的那个年轻人。”
到目前为止吴兴的讲述都不像是谎言,不过他还不能轻易下判断。
“还有,你记忆中那间屋子有什么特征吗?”景程在本子上写下“房子”二字。
吴兴闭上眼睛一边回忆一边口述,就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恐怖的房间中:“一盏昏暗的橘色吊灯就挂在屋顶,脏兮兮的墙壁似乎满是某种液体,满地的尸体,不,是残肢。”
“里面可有任何家具之类的摆设,屋子有没有窗子?”景程点了点头,这样的描述并没有十分具体和清晰的细节,但是一眼看过之后大致能记住的东西都有描述,看起来不像是编造的谎言。
“没有家具,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满地的鲜血和残肢,也没有窗子,就像一个密室,对了,应该是个地下室。”吴兴的眼里满是恐惧。
“你还记的救你们的人是什么样子吗?”景程又问。
“不记得了,当时我晕了过去。”吴兴面色仍旧惶恐。
景程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另一件问询室里,一名年轻警员正在对景程的女友进行询问,可是少女刚经历那一番恐怖的经历,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回答问题,不论那警员问什么,她都是用“呜呜”的哭声回答。
最后在无奈之下,那年轻警员只好结束了询问。
……
“嗯?所以呢?就把我抓来了?你认为那死神是我?”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看着坐在对面的景程笑问道。
不过此时的青年全身满是白灰和尘土,衣服也有多处破损,就像一个在工地上打工的农民工一般,让那警官景程皱起了眉头。
“严肃点!问你话呢!”一旁的另一名之前询问吴兴女友的年轻警察一拍桌子喝道。
但青年却丝毫不买账,仍旧一副笑脸,很是轻松的样子,并没有被他这一招吓到。
“你,还有你,你们都是新来的吧?”青年看着景程和那个同样年轻的警察,用下巴指了指二人问道。
那二人均楞了一下,然后那先前拍桌的警察再次盯着他喝道:“还轮不到你来问问题,回答刚才的问题,你到底叫什么!!”
“啊,其实你们回不回答都无所谓,我猜猜。”
青年用一只手的拇指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道:“情侣互杀案十几起,连环入室吃人案二十几起,就凭长安市这些普通警察的能力可无法捉到这些凶手,再加上这些案子都很诡异,不是普通的路数,怎么说上面都该派一两个重案组或者特案组来的,再加上我们这片的所有警察我都见过,警号什么的大概能记住,你们的号很特殊,也很陌生,如果我见过,就一定会记住。”
说到这,徐枫忽然想起了自己似乎并不记得那个白玉牌是怎么到自己手里的,略感郁闷。
景程被徐枫说道的内容明显惊了一下,以为他在图谋什么,不料下一秒却听徐枫道:“就连这个分局我也经常来的,这的警员都认识我,不信你可以随便叫个人问问,嗯,我推荐法医李豪。”
景程眉头一皱,当时抓这个家伙的时候可没人说他认识李法医。
“啊,就那臭小子。”徐枫仰了仰头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的脖子,看着皱眉的景程道,就像他知道景程在想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