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
黑衣?
还戴的面纱?
眼前的女人肯定是木婉清,不会错了!
江浩轩心里邪恶的想到了木婉清她那师傅老娘叮嘱她的话,嘴上却说:“我就是不信你能杀了我!不让我摘,我偏要摘,我就是不如你意!”
伸手一扯。
“哇!”
江浩轩有点吃惊,并不是木婉清很丑,相反,还是一个美女
无论从身材、相貌、气质来说,木婉清都相当出色!
木婉清此刻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想要赶着回去找师傅救人不成却还被一个功力高得变态的陌生人拿住,还让他摘掉了自己的面纱,如何能不悲痛欲绝,伤心之下,两行清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便直直的流了下来。
唉!
早知道就不摘掉她的面纱了。
“我真的要嫁给他吗!”
木婉清看着江浩轩,知道自己杀不了江浩轩,想着自己在师傅面前发的誓言,只能默默地流泪,同时还在暗暗地观察江浩轩。
“美女,虽然你是美女但是,你看看那个小孩子是无辜的,今天要不是我,这个小孩子不就死在你的马下面了!”
江浩轩看着木婉清苦口婆心的教育道。
“你好自为之吧!”
看了看面前的木婉清,江浩轩摇了摇头,运气凌波微步,一个闪身就走了。
看着已经不见踪影的江浩轩,木婉清心理却倒是显得有些矛盾,自己师傅曾经告诉我自己男人都是很花心的,没一个是好东西,可是,他又有点不同。
江浩轩拿到秘籍,便跑去找段誉去了,把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交给了他,便去找了一个客栈,修炼一下,然后再让段誉去找木婉清,然后再交代段誉去撕她的面纱。
半个月后,万劫谷
一个衣杉褴褛,满脸胡渣子,丑陋不堪矮小的中年大汉正持着一把巨大的带着锯齿的剪刀,朝着对面一个同样相当高大,手持长剑长相威猛过头的大汉剪了过去,嘴里同时哈哈大笑的说:“钟万仇,你个龟孙子,不把万劫谷让出来,你岳二爷今天就让你升天,哈哈!”
这人就是天龙中又纯真又傻又恶又白痴的四大恶人之一的岳老三。
钟万仇老脸一抽一抽的,平常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戴绿帽子,说他龟孙子,此刻听闻岳老三这么个低能儿也这么说他,岂能不火起,当下也不要命的一改刚才的剑势,全然放弃了防御,大开大合起来。
钟万仇怒火冲天的道:“岳老三,你个王八羔子,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去死吧!”
一时不察之下,岳老三居然就这么被钟万仇扭转了劣势,压着自己来打,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饶是自己是四大恶人,也不禁被钟万仇拼命的攻势搞得穷于应付。
不远处两个三十左右的少妇也正拼得你死我活。
双手各持一把柳叶刀的满脸狰狞的妇人就是四大恶人中的叶二娘,死在她手中的婴儿是不计其数!
她的对手自然就是钟万仇的结发妻子段正淳的姘头悄罗刹甘宝宝。
叶二娘那瘦削的脸上全是冰冷的神色,还有脸上的痕迹,让她显得越发狰狞。
打斗间,本来甘宝宝和叶二娘两人的武功差距就大,而且叶二娘刀刀都向着甘宝宝的要害处砍去,直把甘宝宝逼得连自保都十分的困难。
甘宝宝此时倒是边打边道:“我们万劫谷跟你们有仇吗?为什么非要抢我万劫谷?难道就不能放过我们吗,和平相处吗?”
“住手,不要打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我道。
听到了来人的声音叶二娘和岳老三同时停了下来,退在来人的两旁。
“你就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吧!”
“不知道,你来我万劫谷有何事?”
钟万仇十分警惕的看着四大恶人。
“带过来!”
恶贯满盈话音刚落,只见云中鹤就带着木婉清、钟灵走了过来。
“在下,有事和万古主商量!”
恶贯满盈声音沙哑的对着钟万仇说道
木婉清大叫:“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外面再无声息,凑眼从孔穴中望将出去,遥见青袍客正跃在高空,有如一头青色大鸟般越过了树墙。她回过身来,睁大眼睛,只见屋角中有桌有床,床上有一人坐着,她又是一惊,叫道:“你你”
那人站起身来,走上两步,叫道:“婉妹,你也来了?”
语音中充满着惊喜,原来竟是段誉,木婉清在绝望中乍见情郎,欢喜得几乎一颗心停了跳动,扑将上去,投在他怀里。
石屋中光亮微弱,段誉隐约见她脸色惨白,两滴泪水夺眶而出,心下甚是怜惜,紧紧搂住了她,见她两片樱唇微颤,忍不住低头便吻吻了下去。
两人同时想起:“咱俩是兄妹,决不可这样。”
身子都是一震,立即放开缠接着的双臂,各自退后。两人背靠石室的一壁,怔怔对视。
木婉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段誉柔声安慰:“婉妹,这是上天命中注定,你也不必难过。我有你这样一个妹子,甚是欢喜。”
木婉清连连顿足,哭道:“我偏要难过,我偏不欢喜!你心中欢喜,你就好没良心。”
段誉叹道:“那有什么法子?当初我没遇到你,那就好了。”
木婉清道:“又不是我想见你的。谁叫你来找我?我没你报讯,也不见得就死在人家手里。你害死了我的黑玫瑰,害得我心中老大不痛快,害得我师父变成了我妈妈,害得你爹爹成为我的爹爹,害得你自己变成我的哥哥!我不要,我通统不要,你害得我关在这里,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段誉道:“婉妹,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咱们慢慢想法子逃出去。”
木婉清道:“我不逃出去,我死在这里也好,死在外边也好,都是一样,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她刚才还在大叫“我要出去”,可是一会儿便又大叫“我不出去”。
段誉知她心情激动,一时无可理喻,当下不再说话。
木婉清发了一阵脾气,见他不理,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段誉道:“你要我说什么?”
木婉清道:“你说你在这儿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