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儿咬了咬牙,说道:“殷六侠,张无忌是给谁害死的?”
殷梨亭道:“不是给谁害死的。
据那朱武连环庄的武烈说,他亲眼见到张无忌自行失足,摔下深谷,武烈的结义兄弟惊天一笔朱长龄,也是一起摔死的。”
殷梨亭道:“姑娘尊姓大名?”
蛛儿摇头不答,怔怔下泪,突然间伏在沙中,放声大哭。
殷梨亭劝道:“姑娘也不须难过。我那无忌侄儿便是不摔入雪谷,此刻阴毒发作,也已难于存活。唉,他跌得粉身碎骨,未始非福,胜于受那无穷无尽阴毒的熬煎。”
原来是她是想从殷犁亭处知道张无忌的“死讯”,张无忌转身看着她:“蛛儿,他死了,你就把我当作他吧!”
“你始终不是他的,阿牛哥!”
张无忌不再说话,可是看殷离的眼神多了一分深情。
殷犁亭与灭绝各自客气了几句,介绍了一翻情况,就一齐向一线峡前进。
便在此时,突见东北方一道蓝焰冲天而起。
殷梨亭道:“遭了,是我青书侄儿受敌人围攻。”
转身向灭绝师太弯腰行礼,对余人一抱拳,便即向蓝焰奔去。
灭绝师太手一挥,峨嵋群弟子跟着前去。
江浩轩看着那道蓝焰喃喃道:“好戏开始了,我要不要混一个教主来当当,挺不错的!”
说晚,一个闪身紧跟着灭绝师太她们而去,主角也见到了,女主角也见到了,可是还没有触发任务,这是最让江浩轩恼火的。
众人奔到近外,只见又是三人夹攻一个的局面,那三人罗帽直身,手中各持单刀。
众人只瞧了几招便暗暗惊讶,这三人出手之狠辣却竟不输于一流好手,比之殷梨亭所杀那三个道人武功高得多了。
三人绕着一个青年书生,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厮杀。
宋青书已大落下风,但一口长剑仍将门户守得严密异常。
灭绝倚天剑出,手下无一合之将,两下就把三人擒住,灭绝师太没有直接杀了他们,而是欲要他们求饶来打击对方士气,可是明教教众视死如归,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对她的恐吓置之不理,这一来,灭绝当真气的不轻,挥剑就欲杀了一干明教中人。
第二天,少林、武当、峨眉派等派,先杀上了光明顶半山腰,其他几大派跟在后面。
明教五行旗使带领着大军,抵挡六大派的人。
木行旗使冷声笑道:“六大派的人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他们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不足畏惧。打仗,并不是靠武功高强就行了的。我们有上万大军,一定要围死六大派!”
土行旗使点头:“对,围死他们。”
“布五行大阵。”
“杀!”
五行旗使一声令下,上万大军向六大派围攻而去。
五行旗大军是明教大军中的精锐,不管是阵法,还是战法,都是无可挑剔的。
两边的人马刚一碰面。六大派就感到了强大的压力。
其中,以峨眉派的压力最大,因为他们是打头阵,相当于先锋部队。
“锵!”
倚天剑出鞘。
灭绝师太一身淡蓝色的长袍在真气的浮动下,无风自动起来。
“杀!峨眉派的弟子们,给我杀光魔教的人!”
灭绝师太大声吼道。
灭绝师太一道剑气划出,顿时杀死了二十多人。
以灭绝师太的宗师修为,再加上倚天剑的锋利,进入了五行旗大军中,可以说是相当于狼入羊群,只要她到了哪里,哪里就是死伤一大片。
灭绝师太长剑挥动,喝道:“今日大开杀戒,除灭妖邪。”
少林、武当、峨眉、华山各带一队,直向锐金旗冲去。
昆仑派何太冲、班淑娴夫妇领着门人弟子对抗锐金旗本已颇占优势,峨嵋、武当两派冲入,声势更是大盛。灭绝师太剑法凌厉绝伦,没一名明教的教众能挡得了她一剑,但见她高大的身形在人丛中穿插来去,东一刺,西一劈,瞬息间便有十几名教众丧生在她长剑之下。
五行旗大军已经溃败,不少的人都已经逃亡了。
“撤,副教主有令,大家撤守光明顶!”
“撤,洪水旗的兄弟们!”
“锐金旗诸位兄弟,撤!”
“烈火旗的兄弟们退走!”
“阵中旗号一变,所有兄弟退。”
站在群明教尸体旁,灭绝眼里的兴奋丝毫不掩饰!
转身对着殷梨亭道:“殷六侠,你怎么看?”
“魔教虽然死伤惨重,但是皆都视死如归,以殉教为容,要拿下光明顶怕是不易啊!”
看着这里的事情没有像原剧那样发展,江浩轩一个闪身,奔向光明顶,他可清楚的记得,有一个人现在在光明顶搞事情。
杨逍、韦一笑、五散人,来到光明顶总坛外的广场。
场上黑压压的站满了人,全都是身上鲜血淋漓,或坐或卧,是明教的一方。
东首的人数多出数倍,分成六堆,看来六派均已到齐,这六批人隐然对明教作包围之势。
广场中心
明教和天鹰教教众俱知今日大数已尽,众教徒一齐挣扎爬起,除了身受重伤无法动弹者之外,各人盘膝而坐,双手十指张开,举在胸前,作火焰飞腾之状,跟着杨逍念诵明教的经文:“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明教自杨逍、韦一笑、说不得诸人之下,天鹰教自李天垣以下,直至厨工伕役,个个神态庄严,丝毫不以身死教灭为惧。
空智大师合十道:“善哉!善哉!”
江浩轩提着一个麻布口袋又悄悄地回到了峨眉派。
周芷若奇怪看着江浩轩:他怎么又回来了,还提着一个麻布口袋!
“且慢动手!你们如此对付一个身受重伤之人,也不怕天下英雄笑么?”
这几句话声音清朗,响彻全场。
各派人众奉了空智大师的号令,本来便要分别出手,突然听到这几句话,一齐停步,回头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