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怕顾轩会打她,她是怕顾轩不爱她,不要她了,一想到这种可能她的身体都会不自觉的颤抖。
不知不觉他已经成为了她最重要的人。
放好了水,褪去小米的大小服饰,顾轩就把小米抱进了桶里。
由于只是开了第一道封印,无法调用神识,顾轩可不敢让自己的视线从寒晶木桶上离开,免得小米泡的睡着了出意外。
见顾轩平静的看着自己,只有一个头露出水面的小米脸色有些红扑扑的,很是可爱。
顾轩虽然视线是看着小米,免得出意外,但心思却都在思考怎么重新添加封印上。
至尊封印需要神识才能重新添加,但只解开一道封印的他并没有使用神识的能力,按照常理他只能选择放任这种状态的存在,或者再解开两道封印,然后花一个月的时间添加回去。
但他已经说过下周会去店里再接客,若非必要,他不想说话当放屁。
想来想去,顾轩下了决定。
“看来只有用点脉术了。”
点脉术是他来地球几百年后,在三国时,跟一个自称“南华老仙,法力无边”的老头子比斗获胜后的战利品。
顾名思义,点脉术就是点人经脉的凡人奇术,阻隔经脉气血运行,一个力能扛鼎的勇士中了点脉术也会变得手无缚鸡之力。
只是点脉术阻隔了经脉气血运行,他以后除非先解开点脉术,不然就没办法一个念头解开至尊封印了,毕竟经脉不同,念头不达。
只是解开一道至尊封印的肉体力量太大,没有了神识辅助,没注重过肉体修炼的顾轩没办法很好的掌控肉体的力量,若是一不小心伤了脆弱的小米,这是顾轩最不愿看到的事。
有了决断的顾轩抬手在自己身上的各处经脉点了起来,不一会儿工夫顾轩就恢复道了往常水平。
见顾轩又朝自己身上点点点,小米已经见怪不怪了,抬头看了一眼,又羞涩的低下了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害羞,只是习惯性的害羞着。
害羞归害羞,洗完澡,把小米抱起,用晶蚕丝毛巾拂身,没有睡着的小米却是紧紧靠着顾轩的。
小米的床早就被顾轩换过了,是从英国领地专门制作空运来的紫烟木床,他虽然有不少珍贵材料,但耗费大量的珍贵材料做一张只能用几年的小床他还是觉得有点浪费,最终还是决定从英国领地制作空运。
被子也是换的最好的有软黄金之称的“羊绒”做的被子。
虽然它们的价值根本比不上用作擦澡布的晶蚕丝毛巾的万分之一,但大小上却足以弥补不足。
将浑身通透的小米抱进被窝,盖好被子,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顾轩轻声道:“晚安。”
“晚安daddy。”
翌日,小米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便迫不及待的转头往小床边看去。
果然,床头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件漂亮的小裙子,迫不及待的穿好,踩着小红鞋,小米就跑出了房间。
“daddy。”
“小米,早。”
“灵玲阿姨,早,你有看到我daddy吗?”
Daddy这个词汇湛灵玲是听懂了,也大概推出了没完全听懂的小米话的意思,但她表达不来,想了想用一个单词表达了所有意思。
“wait(等)。”
听到湛灵玲的话,小米嘟了嘟嘴,明显有些不开心,只是她什么也没说,往浴室走去。
未免麻烦,顾轩早就准备了瓶子装天阴寒水,一瓶漱口,一瓶洗脸,当小米颇为熟练的拿起漱口的瓶子喝了一口鼓起小脸时,把粥放到锅里煮的湛灵玲也走到了浴室门口。
噗!……
含了一会天阴寒水的小米吐了出来,然后站在小凳子上的她拿起洗脸那瓶倒进了已经放着晶蚕丝毛巾的小盆里,倒了半瓶,小米拿起晶蚕丝毛巾往脸上一呼遍放了回去,看的湛灵玲目瞪狗呆。
“小米,你洗脸就这样洗的吗?你不刷牙的吗?”
听见湛灵玲的声音,小米同样疑惑的看着湛灵玲,她没听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就呆萌的对视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呢?”
“daddy,你回来啦。”
听到顾轩的声音,小米也顾不得疑惑了,高兴的跑到顾轩身边抱住了他的腿。
“嗯,回来了。”
早饭桌上,知道小米几乎听不懂的湛灵玲也没那么多顾忌,出声道:“老板,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什么话?”
“就是刷牙这事。”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我发现小米似乎跟许多小孩子一样不怎么喜欢刷牙,可是小孩子长期不刷牙的话口腔不仅会积聚很多的细菌,而且极容易造成龋齿。我想要不要给小米买些可爱的牙刷,让小孩子不那么抗拒刷牙,慢慢的主动刷起牙来。”
顾轩闻言微笑道:“你的好意我感受到了,不过不用担心,我给小米用的是国外跨过公司特殊研制的刷牙水,很干净,无死角,增加免疫力。”
“刷牙水?还有这种东西呀。”湛灵玲有些不可思议。
顾轩也非泛泛之辈,忽悠人已经忽悠出心得了,忽悠出自信了,睁眼说瞎话那是一套一套的,微笑道:“嗯,我专门投钱给小米开发的,实用性不高,而且造价极其昂贵,所以没向市场推广。”
“哦,原来是这样。”除了感叹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湛灵玲就只能默默的喝着粥了。
顾轩起的很早,连带着小米也起的很早。老板起的早了,身为大厨的湛灵玲自然也不能太迟,以致于平时吃早饭就只有他们三个,吃完后湛灵玲还要带着晚起的湛文出去吃。
有时候湛灵玲也有些佩服顾轩,明明是个极其有钱的大土豪,却过着“清贫”的日子,每天早起不说,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吧,不玩女人,没有任何不良嗜好。
更多时候她则是有些嫉妒小米的妈妈,有幸嫁给了这么好的男人,却不知道珍惜,真是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